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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人,每日日理萬機,為我們曲宛城操碎了心,我來敬大人一杯。”只見柯年明恭恭敬敬地走過來,對著方大施了一禮說。
而方大人勉強笑了笑,說了句,“不必客氣,坐吧。”之後又唉聲嘆氣,愁雲滿面。
柯年明微微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大人好像有什麼煩心事啊?”
方大人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有些強顏歡笑,說:“沒什麼,唉,喝酒去吧,我讓府上的舞女過來助興。”
方大人說完繼續唉聲嘆氣,主人都不開心,客人哪還有心情看歌舞。
其他一些富商,也看出方大人悶悶不樂。愁容滿面,紛紛上前:
“大人,你是我們的父母官,為曲宛城鞠躬盡瘁,勞心勞力,你有什麼事?不妨說出來,說不定大家能想出來什麼法子來。”
“本來是請大家來開心一聚的,還是不讓那些煩心事兒來掃大家興致了。”
方大人故弄玄虛,把在場的胃口吊的高高的,可又不願意說出個所以然來,他越不說,別人越想知道。
沈尋走上前,說:“方大人如果你有什麼困擾的事,何不說出來,這裡的人可都是整個曲宛城的精英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沈相公說的對,俗話說,眾人捧柴火焰高,我們雖不是大賢大智之輩,但好在人多。說不定還真能幫大人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呢。”吳九爺上前說。
方大人又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說也無妨,其實我也不信這些,大家坐吧。”
眾人像聽戲一樣,終於等到開唱了,卻只見方大人好像並不著急,這會兒,慢慢端起一碗酸梅湯,慢慢的喝一口,然後又對著身邊的沈尋討論著這個酸梅湯的味道,只把眾人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時間就這樣過了許久,擦,他好像忘了這茬子事兒,居然又和雲展討論中午的清蒸鱸魚,直到又想和旁邊的人,討論後園中的花時,有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方大人,你的煩心事?”這人實在忍不住了,在這兒屏氣凝神,拿捏的肌肉痠疼,就等著下文兒呢,卻沒有了,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問。
“我的煩心事?”方大人呆愣了一下,一臉茫然,顯然是把剛剛的事兒給忘了。
眾人是數臉懵逼,這方大人是怎麼了?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的時候,又看到方大人恍然大悟,“哦,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本官起床時,突然在床頭髮現了一封信,開啟一看,裡面自稱是陸判來的信,開頭就罵,大罵我是個糊塗官,說二十天前發生的命案,兇手依然逍遙法外,而我卻草草結案,說我如此敷衍了事,和兇手無異,其實這個案件,本不是我該管的,唉,又說真相只有一個,兇手在我們之間。”
“什麼?”眾人大驚失色,“這應該是誰的惡作劇吧,咱們這些人都是曲宛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可能會是兇手。”
“所以我也沒當回事兒,不準備重理此案,可信上還說如果我不重新審理此案,我就會慢慢變得健忘,糊塗,直到痴呆,你們看我有變化嗎?”方大人雙手一攤,證明自己依然精明如故。
他這麼一說,眾人心裡暗暗吃驚,這剛剛大人不是已經健忘了。
“是不是,根本沒變化,唉,沈相公,我茶放哪兒了?”方大人看著面前精緻的瓷碗,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水杯。
“方大人,你剛剛沒喝茶。只喝的這碗酸梅湯。”沈尋好心的提醒。
“哦,是嗎?”方大人連忙端起碗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尷尬:“沒事兒,一點事兒沒有……”
方大人話剛落音,突然周圍的燈光忽大忽小,然後倏地,同時滅了,而房屋的窗戶,這時也不知道是被風吹的還是怎麼回事,呼呼啦啦,來回晃動,周圍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兒?”眾人有些慌亂,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裡,相互撞擊,不時傳來,一陣陣的驚呼聲。
“大家不用驚慌,指定是陸判那個老東西在作怪,不用怕,我和他是朋友。”
沈尋在黑暗中,聲音顯得悠遠縹緲,是想安慰大家的,眾人本來就心驚膽戰,居然又聽他說是陸判的朋友,更是恐懼不堪。
方大人渾身有些顫抖,“沈相公你認識陸判?”
“開玩笑,我怎麼會認識他,來人重新點燈。”沈尋依然鎮定自若,眾人剛鬆了一口氣,只聽她又說:“只不過我看過他換頭,挖心而已。”
眾人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啊,什麼?”
沒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