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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今天真是賴定自己了。
“我走了多省事,何必又跑過來多費口舌嗎,你當我有病啊?”沈尋搖頭嘆息。
“你就是有病。”姑娘哼了一聲說,知道她說的有些理,可誰讓她說話那麼討厭。
天,好了,沈尋承認,這姑娘比她更會歪曲事實,甘拜下風。
她拍了一下額頭說:“你看我這鏢,刃這麼鈍,根本不是殺人利器,別說是會跑的大活人了。就是站著不動,讓我殺,也殺不死啊。”
那姑娘斜瞅了一眼桃花鏢,哼!刃鈍,那又怎麼樣:“在高手手中,枯枝都能殺人,你這還是純鐵打造的,怎麼不能殺人?”
老天爺,還有人比她更不講理,還讓不讓人活了,好吧,在她面前,自己只能排第二。
“你看我像高手嗎,如果是高手,能被你用劍指了半天而毫無辦法嗎?”沈尋挑挑眉。
“哼,跟我去衙門一趟。”那姑娘威脅她說,其實也知道她說的有些道理,可看她那一副吊兒郎當,輕浮的樣子就來氣。
沈尋搖頭嘆息,“這京都,天子腳下,在皇城都敢這麼草率地斷定生死,看來這裡的冤假錯案恐怕不少吧。”
“少廢話,快走!我朝刑法不會冤枉一個人的。”姑娘呵斥道。
圍觀的群眾生怕打起來,濺自己一身血,自動分散兩邊。
我朝,又一個把南晉引以為傲的人,這還不冤呀,比竇娥都冤了,“姑娘你是誰呀?你是朝廷命官嗎?”
“你只要有罪,何人都可以拿你。”那姑娘說。
“你說我有罪,我就有罪嗎,那現在我說你是我娘子,你就是娘子了,我還有證據呢。”比無恥是吧,那咱就比,沈尋又可憐巴巴地說:“娘子,我錯了,我不該當著你面,看那個漂亮的女人,咱別在這兒鬧了,真把官府的人鬧來,把我抓起來,你可就守活寡了,再想扯我的腰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摸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這是怎麼回事,本來說這小公子是殺人兇手,他們也不全信,這會兒怎麼又成夫妻了,不過看這倆人還挺般配的,會不會真是夫妻,還是小夫妻有情趣,不過這調情歸調情,可別把事兒鬧大了。
那姑娘聽到沈尋這話說得如此輕浮,羞憤得滿面紅霞,又聽到人群中議論他們是夫妻,更是勃然大怒,揚起手中的劍就刺了出去。
擦,來真的啊,沈尋身體向相反的方向一傾,一矮身滑開了數步。
那姑娘一劍刺空,又接著一劍,嘴裡還怒吼著:“有本事你別跑,我今天定要捉住你,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塊了。”還沒有人敢這麼氣過本姑娘呢,不在你身上刺幾劍。你敢跑。
天吶,這麼殘忍,不用八塊,兩塊就差不多完了,你都要殺我了,還不讓我跑,沈尋一邊跑,一邊大叫:“娘子手下留情,這體力用完了,晚上回去怎麼辦?”
那姑娘更是恨不得立馬把她捉住,凌遲了,“你個混蛋,不要臉,給我站住,別跑!”
接著大街上上演了一場你追我趕的大戰,奔跑吧,兄妹!
她慢。她就慢,她快,她就快,她停,她也停,中間距離基本保持不變,那姑娘都快被氣哭了。
從街上追到店鋪裡,再到房頂,再到巷子裡,能跑到的地方都跑了。
沈尋早上本來吃得就不多,這激烈的長跑,都快跑斷氣了,可你看後面那姑娘不知道吃什麼玩意兒了,精力那麼旺盛,依然窮追不捨,這樣跑下去何時是個頭啊,不累死,也得餓死啊。
“姑娘,我錯了,咱們停下來歇歇行嗎?”沈尋大口大口喘著氣。
那姑娘也不比沈尋好多人,不但胸口疼,還覺得有股火氣直往上冒。
沈尋看她瞬間遲疑,還以為同意了自己的提意了呢,雙手放在膝蓋上,深深呼吸幾口氣,可又看到那姑娘提劍追來。
“艾瑪,還來!”沈尋又急忙直起身子,猛衝出去,還想著如果奧運會,賽跑專案,運動員後面都放一條狼狗,整體成績指定都能得到提高。
直追的六畜不安,雞犬不寧,又從大街上追到郊外的叢林裡。沈尋實在跑不下去,看看陽光,日頭都快偏西了,這整整從中午追到下午。
“姑奶奶……,我們……,我們倆這裡歇一會兒,歇好了再繼續,好不好?”
沈尋已經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她來街上是找商機的,莫名其妙參加了一場馬拉松長跑。
這時,只聽見身後撲通一聲,回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