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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最外面這一間是人工搭建的,上面是青石瓦,段長風揭開一片瓦,居然看到少夫人,寬衣解帶躺在床上,搔首弄姿,賣弄風情,他用手擋住眼,實在不忍直視。
“段公子,好了沒有?快點進來啊!”少夫人側身斜躺在床上,兩條長腿相互蹭來蹭去。
進去!我他媽腦袋還沒有不正常,段長風腹誹。
少夫人吳絲絲,左等右等不見人,覺得不對,又喊了一聲:“姓段的,你死了嗎?”
依然沒有回應,她生氣的穿起鞋子,大步邁向門口,推開門,在院子裡張望了一下,哪裡有段長風的影子,她氣惱的跺了跺腳:“姓段的,你個烏龜王八蛋,不要再讓老孃見到你。”
然後轉身回房間穿上外衣,氣不過就把椅子踢開,走至香案前看到觀音嘴角含笑,好像嘲諷她一樣,她一生氣推到了她面前的香爐,大踏步的走出來院子。
剛走出院的,突然覺得後腦勺被什麼東西給砸了一下,“啊”,她捂住頭,回身望了望,樹木茵茵,遠山如黛,空無一人。氣氛到有些陰冷,她心裡發怵,快速消失在路盡頭。
她走後,段長風從房頂跳了下來,轉身又進了剛剛的房間,看到屋中一片狼藉,他皺了一下眉頭,把板凳扶正,放好,把劍重新掛在牆上,又看到觀音菩薩面前的香爐,居然倒在了一邊。
這真是大不敬,褻瀆神靈,南晉子民是很敬畏神靈的,看到神像就會頂禮膜拜,就想一種信仰,發自內心的敬重。
段長風走過去,扶起那個香爐,正要擺正,突然覺得觀音像看起來有些奇怪,說不出來,但總覺得哪裡不一樣。
他把香爐放在一邊,摸著下巴,默默注視著那座石像,他太過於專注,又加上山風習習,蟲鳴鳥叫,以至於沒有太注意外面的動靜。
他近來是,並沒有關門,這時有個人影,自門外掠了進來,身影快如閃電,瞬間而至,手持長劍,直刺段長風的後腰。
出手極為迅速,這一劍刺來,就是從正面,恐怕世上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躲過,況且又是背後偷襲。
段長風只覺得後背一陣風聲,十分強勁,森冷,腰部一涼,劍氣逼人,頓時面板上起了一層寒慄,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他快速伸出左手,手掌運風,蕩偏了劍尖,身體趁勢一轉,劍貼著他的面板劃過,只覺得腰間一陣刺痛,身體也立刻飛了出去
同時右手,摸出懷裡的錦盒,手指一彈,一陣白色的粉末,如白霧一般向面前的人散開。
他這時才看清楚眼前的人,黑色勁裝,臉上蒙著黑紗,僅僅能看到一雙眼睛,這雙眼睛如鷹一般精力,敏銳。
黑衣人也是吃了一驚,他本想刺出第二劍,可眼前一陣白霧,還聞到了淡淡的香味,他立馬收回劍,護住全身,屏住呼吸,更沒想到他能躲過。
再抬頭時只見段長風,氣定神閒,立得筆挺,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容。
“你沒受傷?”黑衣人也很奇怪。
“我有沒有受傷,你不必知道,但是我卻知道,你很快就不會站在這裡了。”段長風輕輕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除了剛剛的脂粉味,還有另一種味道,很淡,淡到幾乎根本聞不到。
“你說什麼?”黑衣人瞳孔明顯的收縮了一下。
“你中了我的毒,沒有我的獨門解藥,恐怕活不了多久,如果能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可以考慮給你解藥。”段長風語氣非常寡淡,又很隨意。
黑衣人厲聲說,“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當然,閣下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是等你倒下的時候,我自會知道一切,那我們就這樣耗著,看誰能耗過誰吧。”段長風渾身有一陣尖銳的疼痛,痛的他每根神經,都本能的有些輕顫。
他居然還能坐下來。好像面前的不是敵人,而是朋友一般,他到了兩杯酒,語氣非常平靜:“你還有兩個時辰,站著實在無聊,不如坐下來喝一杯。”
“你既然沒受傷,為什麼不站起來和我搏鬥。”黑衣人說,對方的功夫和自己不相上下,真打起來,他未必會輸,他如果沒受傷,為什麼不敢和自己打。
“因為我和你打,也未必會贏,結果可能就是兩敗俱傷,誰也殺不了誰,如果能不受傷,為什麼要受傷呢?”段長風摩挲著手裡的酒杯,“何必要多此一舉呢?”
這倒像他的個性,不輕易和人交手,黑衣人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有道理,我真的中毒了?”
“我說什麼你又不信,何必問我?”段長風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