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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既然不想掐死我,我就告退了。”沈尋鼻子一酸,眼眶有些發熱,掙脫他的手。
慕寒月有些挫敗,看她轉身腳步有些不穩,他向前兩步,從後面把她嬌小的身軀擁在懷裡,“阿尋,我不許你不在乎我,不許你心裡沒有我,不許,不許!”他只覺得心裡泛著痠痛。口中泛苦,聲音透著無限落寞。
“阿尋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不值得皇上您這樣!”沈尋覺得渾身的力氣被抽空,有氣無力的說。
“不。”慕寒月無奈搖頭苦笑,“我也恨我自己,可我管不了自己,我知道你在宮中並不快樂,可我就是說服不了自己,無法做到放棄。”
哼!所以你自私!
“我真的沒有多麼的高不可攀,在你面前也不是不可接近的天子,只是一個動了感情的男人,一直都是我高攀你,你懂嗎?”慕寒月把整張臉埋在她的秀髮間,有些貪婪地呼吸著屬於她身上獨有的清香。
沈尋只覺得心中酸澀難忍,心裡好亂,她很想像以前一樣,無憂無慮,美好的感情,應該是兩個人在一起,很愉快,很自然,很輕鬆,而不是像現在,被壓的透不過氣。
“皇上,我累了。”她無力地掙扎了一下。
慕寒月木然地鬆開手,看著她毫無留戀的背影,他心裡一陣絞痛,他是九五之尊。可此時突然有些自卑,因為對自己喜歡的人,他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默然轉身,有些頹廢的走出大殿,安公公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呼吸都變得謹慎。
慕寒月去了御書房,悵然若失的坐下,掃了一眼安公公,安公公嚇的連忙低下頭。
“拿酒來。”他冷冰冰的說。
“萬歲爺!”安公公面露難色,可看到爺那略帶警告的目光,他小聲地說了句“是。”
慕寒月只喝得酩酊大醉,任誰也不敢勸,從登基以來。第一次沒去早朝,直睡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可醒來之後,頭痛欲裂,腦仁像分離一樣的痛。
喝了醒酒湯,才算好點。
他拍了拍腦袋,環視了一圈,神情有些落寞。
“爺,阿尋姑娘……”
“不要提她!”慕寒月沒等他說完就打斷。
“是。”安公公唯唯諾諾地立在一旁,片刻又小聲地說:“皇上,燕王已經回京了,這是他的信,請爺過目。”
慕寒月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說,“不是說了嗎?有皇叔的訊息立馬來報,怎麼到現在才報?”
“奴才……”
“還不呈上來!”
“是。”
慕寒月拿起信看了一遍,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哼!
☆、011:等我回去!
沈尋坐在珠兒床頭,看著珠兒臉色蒼白,心裡一陣內疚,“珠兒都是我連累了你。”
“姑娘,別說出這種話,我一點都沒事兒,你看,一點兒都不疼,真的。”說著她還忍痛動了一下肩膀,只是這一動忍不住又嘶嘶出聲。
“好了,別動了,好好躺著,讓我看看。”沈尋說著就用手撥她肩膀上的衣服。
“別看了,沒事兒。”
珠兒扭捏的一下,衣服還是被沈尋撥開,整個肩膀青紫一片,腫的發亮,看著觸目驚心,她一陣心疼,又吃驚,慕寒月下手真是太狠了,真是個暴君。
“姑娘,沒事兒,一點皮外傷,過兩天就好了,到是你,脖子上記得一定要擦點藥。”珠兒連忙把衣服拉好,還故作輕鬆的笑了一下。
沈尋摸了摸自己白玉般的脖子,昨天不覺得,今天咽口水,喉嚨都會痛,心裡又把那個昏君罵了幾遍。
“姑娘,不是我說你,你就別給萬歲爺置氣了,奴婢從進宮就在萬歲爺身邊伺候,還真的沒見他對哪位娘娘如此過,這是多少女人都求不來的,姑娘你何必那麼固執?”珠兒小心的勸慰說。
沈尋輕輕笑了一下,並沒有答話,或許在所有的人眼裡皇上對她是無比恩寵的,對一個女人來說,這樣就夠了,可是對她來說這是一片苦海,她只想早日脫離苦海。
從那次起,慕寒月每晚留宿其他嬪妃宮中。不論等級高低,或者是以前受不受寵,挨個臨幸,對於那些常年見不到天顏的嬪妃來說,被皇上寵幸簡直比過年還要開心,極盡所能的討皇上歡心,希望能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讓他記住自己多來幾次,可許多都是一夜之後,再也沒見到皇上。
雖然當天的事,慕寒月下令任何人不得說出去,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