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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我,先去休息吧,明天還有重要的事要做,要知道我們是來賑災的,有些事必須暗中執行,千萬不能讓有些人看出破綻,抓住把柄。”段長風蹙了蹙眉,沒有抬頭。
“是,屬下遵命,一定會萬分小心的。”鍾鉉恭敬地拒了一個躬,剛想退下,又頓住了腳說:“爺,剛剛廚房給你煮了蓮子羹,想必好了,屬下讓人送來!”
段長風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不用。”忍不住又咳嗽幾聲,“退下!”
“是,爺!”鍾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但是沒辦法,只能退出去。
“等等!”他剛退至門口,又聽了爺喊他,立馬又轉了回來說:“爺,你還有什麼吩咐?”
“之前我寫了幾封信,讓人送回京都,可交給沈姑娘了?”段長風問,當時並不知道怎麼得罪的她,後來想想,如果猜的不錯,她應該知道些什麼,他在信中都已經寫的一清二楚,希望她看了之後,不要再誤會下去。
鍾鉉面露難色,朱重已經來了信,但他一直沒敢告訴爺。也知道拖不是辦法,但是能拖一天算一天吧,可現在爺既然問起了,他也不敢隱瞞。
“朱重的信一下午剛到,屬相還沒來得及給爺看,他說沈姑娘並不在沈府,而是和少將一起去了邊疆。”
“去了邊疆!”段長風像是自言自語,“好了,你退下吧。”
去了邊疆也好,和沈敬堯在一起,有她哥哥照顧,他也放心了。
鍾鉉退下之後,段長風高大挺拔的身軀也站了起來,因為喝了不少酒,腳步也有些不穩。
屋外夜風微涼,他仗著身體好,也不覺得冷。微風一吹,頭腦也更加清醒,只是每想到阿尋,他就忍不住心痛,他太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低估了自己對她的感情,思念像綿綿不絕的江水,欲斷不止,很後悔,當時為什麼不跟她解釋清楚再來,如果說清楚了,自己也會思念她,但不會像現在這樣患得患失,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胡思亂想。
微弱的月月光透過濃密的樹葉,照在地上,有些斑駁陸麗,他拎著酒壺,看著地上,他模糊不清孤單的影子。
月光清冷,人更顯得孤單,草木中不知名的蟲子吱吱的叫個不停,聽著讓人斷腸,他突然想起了一句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這時澄澈的天空劃過一道流星,他還記得阿尋說過,對著流星許願,願望就可以實現。
他真的閉起眼睛,自言自語說:“阿尋,我希望我這次回去,我們之間不再有隔閡,不再於誤會,能夠彼此信任。”
他睜開眼看著歸於平靜的天空,長嘆一口氣: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這道流星。有沒有許願,願望裡有沒有我。
這是隻見不遠處的樹梢動了一下,段長風神色一凜,立馬警覺起來,他裝作若無其事,邊喝酒,邊腳步踉蹌,只是耳朵一直捕捉著樹上的動靜。
居然有人敢監視他,樹上的人,屏住呼吸,不發出一絲絲一毫的響動,他以為樹下的人醉了酒,但是絲毫也沒有,掉以輕心。
哪知這是樹下的人如閃電一般,嗖地一掠而起。
段長風在始料未及時,瞬間而至,樹上的人大吃一驚,連忙閃避。
段長風扯住了他的衣袖,兩人還交了幾招,對方並無心戀戰,一心只想逃脫。
但是怎奈段長風,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他退無可退,交鬥之時,只見他抬起一隻手,只聽見噼噼啪啪一陣響,接著眼前一團白霧,一個暗器打向他,就在這瞬間,黑衣人一躍而起,這種人只要有機會,他就能逃脫。
段長風看著躍起的黑影,他沒有再追,對方的輕功十分輕靈,妙絕,如果不是機緣巧合遇到高人,正常情況下,練到這種水平至少要二十多年,身材十分消瘦嬌小,九成是個女子,功夫也不弱,和他基本上算是平手。
難道就是秦焰所說的,指使人殺自己的神秘女人,自認沒有的罪過女人,如果非得有這麼一個女人,那也不可能是江湖女子,而那個女人幾年前就已經離世,阿尋的一句話,讓他重新考慮了這件事,一個要人想害你,還讓你懷疑不到他,除非就是死了又活了。
段長風蹙了蹙眉,若有所思,鍾鉉帶人出去追的時候,他也沒有制止,雖然只道追不到,好歹虛張聲勢一下,也讓對方不敢那麼明目張膽,他突然眉頭一皺,不由得扯了扯嘴,看著自己手裡的暗器,上面有湛藍色的熒光,居然有毒,他勾了勾嘴角。
這次來嶺南,名義上是賑災,而其實是為了更重要的事,他就怕有人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