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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公子命你前來探望,你卻只看了一眼便要離開,明眼人都能瞧出你態度敷衍。”
趙煥茹心中卻是十分輕快; 回道:“你卻莫要教訓你家小姐了,難道未瞧見舒婉在那忙前忙後嗎?我若進了; 怕是招她不快!”
司琴頗為不憤,“舒小姐是您好友; 卻如此不知避嫌。”
趙煥茹輕笑,“她不避嫌卻正合我意,對了; 今早起來便未見著兄長,他是去了何處?”
“公子一早便帶兵去了徐州,之後還會去幽都一趟,估摸著還要幾日才會回京都。”他行程繁忙,趙煥茹昨晚未候著他回府,本意清晨前去找他,不想他已早早離去。
“那便罷了,你待會通知府上僕人,若見著他回來便勞其來見一見我,我只昨日見了他一面,還未好好說過話。”
她一路步行,起了去東宮見太子的念頭,可想起還未將他的話帶至兄長處,便只好轉了方向出宮回府。
………
長清宮外,趙家馬車體量較大,佔據了大部分道路,見身後有馬車徐徐靠近,車伕輕甩馬鞭朝一側挪去。
趙煥茹在丫鬟司琴的攙扶下走上馬車,餘光瞧見另一輛馬車停下,從裡走出一人。
百里虞揚一身黛色,眉目沉靜,朝趙煥茹看來,輕輕頷首以做示意便朝宮中趕去。
今日靖王這一病,來探望他的人卻也是極多。
趙煥茹今日在主殿外候了半晌,卻未等到陸盛前來探望靖王,她多少有些失望,想起他不久離京,便又微微興奮起來。
靖王在主殿養傷,孟澤言昨日被陸盛傷及四肢,不宜挪動,暫時便也待在太醫院側殿養著。
今日文華殿眾人前來探望靖王,便也少不得至側殿去看一看孟澤言。
初時孟澤言是極為不喜的,令人守在門外,不放任何一人進來探視。可不久,他便改了主意,態度溫和的迎接眾人。
只是床上帷帳被放了下來,進來探視之人,只得隔著一層青白色紗幔同他聊上一兩句。
孟澤言雖讓人進來了,卻也極為不耐,探視之人見此便也十分知趣的很快離去,他躺在床上盯著頭頂帷帳,等了許久,方才見百里虞揚在孟府家丁的帶領下緩緩進屋。
見百里虞揚守禮的停在紗幔外,孟澤言四肢無法動彈,只得道:“你上前來。”
百里虞揚緩步上前,撩開紗幔,垂頭打量孟澤言片刻,低聲問道:“傷的很重?”
孟澤言四肢纏著白紗,平躺在床上,聞言閉著眼睛懶得回答。
百里虞揚並未在意他的態度,只道:“宮中有流言道靖王的腿似乎是好不了了,日後或許是個瘸子。”
孟澤言聞言睜開眼睛,詭異道:“真假?”
百里虞揚坐在他身側,輕輕捏著他手腕處的骨頭,試探他的傷情,“這屬下自是不知,估摸著應當是真的,獻文帝總不可能同靖王一道撒這彌天大謊。”
孟澤言聞言便暢快的笑出聲來。
身為皇子,瘸了和死了差別是不大的!
他想起陸盛,咬牙道:“我替他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他卻如此待我,若非家姐只他一子,我必定將他剷除。”
百里虞揚知曉孟澤言是在說陸盛,他靜靜聽著,打斷他道:“公子此事做的著實太過,太子心中氣怒……”
“你也這般說!”孟澤言狠聲道:“昨日已被家父訓斥一番,你今日亦來說這些話氣我不是!”
百里虞揚輕笑一聲,“我並非氣你,只是想將事情攤開給你看罷了。”
“靖王陸曄是獻文帝心中儲位首選,但並非唯一,宮中皇子眾多,陸曄死了,自會有其餘人補上。”
“如今皇子們大多年少不成氣候,權利一直被獻文帝握在手上,他放權給哪位皇子,那人才是接下來太子的勁敵。”
他緩緩搖頭,低道:“只是太子不久前去邊塞,京都狀況如何,想必他無法插手。”
“他無法插手卻是正好,優柔寡斷,待我卻是十分毒辣。”
經此一事,孟澤言已是記恨上陸盛了,百里虞揚緩緩放下帷帳,道:“未免他人閒言,我不好在此久待,公子安心養傷即可,若京都與宮中有事發生,我會派人前來通報。”
“嗯,去吧。”
步出門外,百里虞揚問候於一側的孟府之人,“昨夜孟大人前來所說何事?”
那人警惕的看了眼屋內情形,湊近低聲道:“昨夜孟大人震怒,只狠狠斥責公子一番,其餘的並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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