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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房茨蓋住!�
楚荀板著臉,問:“所以你幫著玉清若通敵叛國?”
錢淺抬頭仰望座位上的男人,她是真心喜歡楚荀,就連現在楚荀黑臭臉凶神惡煞看著她,她也覺得好看。但還沒到愛的地步。
“皇上這帽子扣得好大。婆曳皇女只是命我前天去獵場時,尋個機會接近梅公公,在梅公公馬屁股上撒點香粉。我以為是皇女的惡作劇,也好奇爹爹一直誇讚的小管家到底有多大本事,所以就答應了。”錢淺一字一句,不慌不忙。
梅千燈沒什麼感覺,倒是把楚荀惹生氣了。
很生氣的一國之君喊朱裡牽了匹馬來,又讓朱裡將錢淺五花大綁到馬背上,鼻孔出去:“給朕綁緊點,別一會兒被馬甩下來摔死。”朱裡不明所以,等到她把錢淺和馬捆得跟木乃伊一樣,楚荀親自走過去,拔了朱裡腦袋上的一根簪子,二話不說就□□了馬屁股。
馬兒受了刺激,後蹄子狠狠一蹬,嘶叫。
與此同時,朱裡驚呼:“皇上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梅千燈鬼魅的影子一閃而過,攬住楚荀的腰身飛出去老遠,哪裡會給馬蹄碰到楚荀衣角的機會。
深夜的皇宮裡,只剩下馬鳴和錢淺的尖叫。
那馬橫衝直撞,衝出明覺殿,在宮道上狂奔。後面一群侍衛要追,又不敢靠近。其他住了人的宮殿中都亮著燈,但不敢探出腦袋多看一眼。
敢欺負朕的媳婦?看朕不嫩死你!
楚荀氣呼呼抱著梅千燈的腰。朱裡在旁邊苦口婆心說教:“皇上,這事兒多危險啊,要不是梅公公反應快,您的帥臉都要被馬蹄子蹬裂了。要刺馬屁股跟我說一聲,何須親自動手呢!”
心機帝一點沒被馬蹄子嚇到,手卻不肯撒開,貼著梅千燈撒嬌:“朕要親手報復才解氣,不光是她,還有她爹也慘了。”
梅千燈扭了扭腰肢,楚荀雙手跟兩條蛇一樣纏著。梅千燈心裡嘆氣,你說這位皇上怎麼能隨時隨地沒個正經呢?她按了按眼角,冷漠臉:“皇上,大局為重。”
“無妨,先治一治她,再審。給她個下馬威,人才老實。”
愣是在院子裡抱了梅千燈半宿。
等到錢淺奄奄一息被人從馬背上放下,她的背部和腿上的衣服都被血跡染紅。楚荀吩咐朱裡綁緊,朱裡綁得死緊,馬一躍動,那繩子來回摩擦,硬生生將人身上磨得血肉模糊。
“皇上……”錢淺快要疼暈過去。
她撐著口氣,將該說的說完:“婆曳聽說皇上責令工部加緊製作寶船,想要開拓海上貿易,擔心大楚的造船業壯大後,會威脅婆曳的利益,也害怕我大楚日後想吞滅婆曳。所以才趁皇上選後,想破壞大楚和北境的關係,北境要是過來鬧事,皇上就沒空管海上的事情了。”
楚荀冷笑,婆曳這幫女人哪來的自信?
錢淺喘了口氣,趴在地上繼續說:“皇上饒命,我與我爹和婆曳皇族有些牽連,但心繫大楚,絕不會做通敵叛國之事。皇上應該也知道,錢家的船這幾年跑得遠,我爹只是貪財,繞開婆曳這個中間商,去海外私運了許多商品拿來賣。錢家掌握的航海技術或許比工部那些旱鴨子大人更厲害些。我可以去說服我爹,幫皇上開著船去小懲婆曳,以顯國威。只求皇上,饒了我,饒了錢家……”
她終於支撐不住,暈死過去。
恰在這時,楚荀派出去追婆曳皇女的屬下來報,皇女已經登船,飛速離開楚國,行動失敗。
楚荀看了一眼地上的錢淺,冷哼:“她早就知道玉清若溜得快,朕的人根本抓不住,才說什麼借船給朕過去報復。”
梅千燈忽然扯住楚荀的袖子,沉色道:“我送她們出城的時候,玉清若特意對香香說了聲路上小心……”
壞了!
追錯方向了!
萬一香香公主在回去的路上出了什麼意外,那楚荀只能硬著頭皮先和北境遊牧部落的野人們打一架了啊!
☆、第117章 朕不準
半夜的時候; 淅淅瀝瀝下起春雨。
梅千燈爬起來關窗戶; 莫名有些擔心楚荀,便披了件外套匆匆過去。
發現楚荀的寢殿裡還亮著燈。
她敲門:“皇上?”
門開得很快; 楚荀黃燦燦的裡衣外也只是隨意搭了件衣服。他看著梅女俠鬆了點衣襟。講真,女俠那胸平平無奇,沒什麼看頭。也就情人眼裡出西施,楚荀看著看著嚥了咽口水。
楚荀裝模作樣:“怎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