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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東要盡地主之誼; 正好皇上想加深下兩國友誼; 我便請命過來,叨擾皇女幾日。”
玉清若又看了幾眼梅千燈,無奈梅千燈淡定自如,壓根瞧不出什麼端倪。玉清若當初懷著怪胎到楚地,這會兒被人家找上門,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怎麼感覺梅千燈偏偏壓了她一籌; 無聲無息,且讓人無從反抗。
玉清若忌憚梅千燈,又不好意思趕人走。她揹著楚荀乾的那些小動作,梅千燈並沒有說破。因此這會兒表面上一點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梅公公一路過來可還順利?”玉清若旁敲側擊。
梅千燈點頭,可順利了呢。
張虎寶跟在梅千燈旁邊; 狐假虎威:“什麼公公不公公的,這位是皇上新冊封的皇后娘娘,你這皇女別小瞧了咱。”
玉清若訕然一笑:“那恭喜皇后娘娘了。”
她要是早知道自己命運的轉折點就在去了楚地之後,寧願在婆曳皇宮裡孤獨終老,也堅決不踏出去一步。
梅千燈被婆曳以國禮相待,好吃好餓好玩供了大半個月。
一開始玉清若特別緊張,她收到了錢家送來的小道訊息,知道楚荀和梅千燈抓了錢淺。怕梅千燈伺機報復。連梅千燈給她倒杯水,玉清若都不敢碰。
後來,玉清若覺得梅千燈追著她後腳跟來婆曳,就是想以牙還牙,以做客的形式加倍報復回來。連著三天要看海邊的日出,拖著玉清若;大中午要看捕魚,拖著玉清若;晚上還要玩篝火,拖著玉清若。日出不看了,就要看日落,捕魚捕夠了,就要下海游泳,篝火燒盡就逛街買東西。
大半個月折騰下來,玉清若黑圓圈深了,人黑了,胳膊和脖子裡還被蚊蟲叮咬出許多小紅疙瘩。婆曳皇女哪裡還有當初在楚荀面前的高冷,呆呆坐在那兒,一臉生無可戀。
玉清若暗暗磨牙,真是高估了楚帝,竟然如此幼稚!
她只想快點送梅千燈這尊瘟神離開。
遂,梅千燈忽悠一日玩膩了,對玉清若說要告辭歸家,玉清若兩行眼淚險些激動地留下來。親自要送瘟神離開,立即!馬上!一點不含糊猶豫,連侍衛都沒帶。
送到碼頭,梅千燈一本正經:“皇女,皇上託我帶幾句話給你。請借一步說話。”
玉清若想也沒想,跟著她往船邊角落裡靠過去。
“皇女,你看那裡——”女俠隨便指了個方向。
玉清若當真側頭看過去,“看什……麼……”話沒說完,脖子被人一砍,腦子裡一黑,人軟軟跌了下去。被背後如鬼魅似的紅寒貧打橫扛了就走。
紅寒貧和梅千燈兩人交錯的瞬間,紅寒貧交給梅千燈一方印鑑。梅千燈拿在手裡往空中拋起再接住。一派淡定地上船。
梅千燈的船駛離港口沒多久,由皇后娘娘親筆草擬的聖旨連同蓋有皇女印章的親筆信一起送到了婆曳女皇案前。
女皇震驚:“楚君求親?怎麼從來沒聽說楚君還有個皇兄?!”
底下大臣亦是一臉茫然。
某大臣道:“有人看到清若皇女是被人劫走的……”
女皇展開玉清若那封“親筆信”,皺眉。自己女兒被劫走,女皇自然是擔心的,可她沉默許久並沒有讓外交大臣出使楚地去交涉要人。反而道:“既然皇女都跟著去了,命司禮儘快準備好嫁妝吧。”
連與玉清若勾心鬥角多年的兄弟也看不下去:“母君,皇妹她走得不明不白,如果縱然楚地那些人如此胡作非為,藐視我婆曳皇室,會不會當咱們好欺負?!”
女皇心情不大好,丟給兒子看信。那信上的字跡模仿地與玉清若惟妙惟肖,且內容裡提及,楚國皇帝的乾哥哥是紅海盜的頭兒,玉清若嫁給他,便是和楚國聯姻,一方面有楚國這個強大的靠山,另一方面,多年滋擾婆曳的紅海盜也成了自己人。
賣個女兒,換個太平。
這買賣挺值得。
玉清若她皇兄更加高興了,母君一兒一女,原本喜歡玉清若更多些,現在玉清若嫁走了,皇位就穩穩落入他囊中,真棒!
賊船上,玉清若被綁了手腳丟在床上,乾瞪眼睛。
梅千燈和紅寒貧坐在她面前。
如果沒有楚國這個幌子,紅海盜的頭兒八輩子也別想娶到玉清若。
但凡事往往沒有絕對。
紅寒貧放下婆曳的回信,嘴角壓著一抹笑意:“皇女,你家裡人對這樁婚事十分滿意。”
玉清若有片刻驚訝,爾後變成了然,閉上了眼睛不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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