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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說是落了下風,但在氣勢上絕對會略有劣勢。
半響之後。侯君集見李泰沒有退縮,哈哈一笑:“來,喝酒。”
李泰呵呵一笑。跟著侯君集酒杯相合,一樽酒入口之後,侯君集再次挑起了話頭:“殿下,聽說漢王李元昌的離京和殿下有關係,不知道是真是假?”
這是冉面進攻被李泰化解,又開始迂迴了。
李泰心中暗笑。你侯君集會不清楚,這房間都能按照當時的佈置裝飾,又何必裝模作樣呢?
面對侯君集的明知故問。李泰笑道:“潞國公這是聽誰說的?是真是假。潞國公可以問給你訊息的人啊
“給我訊息的人現在正在我的府中躺著呢!”侯君集不耐煩於和李泰的兜圈子,單刀直入的說道。
李泰一聽心中卻樂了。誰實話,他也對這樣的對話膩歪了,侯君集的單刀直入正和他的心意。不過。現在還不到和侯君集一五一十對質的時候,這火候還沒有熬夠。
所以李泰仍然是那副笑容,看著侯君集並不出聲。
李泰的笑容讓侯君集十分氣悶,他還真沒遇到過李泰這樣油鹽不進,只是傻笑的。王公大臣對他怒目而視的有,熱情洋溢的有,冷淡不理的有,就是心底對他憤恨,面上卻談笑自若的也有。偏偏他就沒見過這樣笑臉相迎,一聲不吭的。
憋悶了片刻,侯君集心中冷哼了一聲,說道:“越王殿下,你就不想對這個現在還躺在床上的人說點什麼?”
李泰微微搖搖頭。笑道:“我說什麼?遊國公感覺我應該說什麼?難道讓我說抱歉嗎?”
“難道不該說嗎?”侯君集反問一句。
“那要是看對誰說了。”李泰輕輕端起酒樽,慢聲斯語的說道:“對躺在床上忍受這腿折病痛的喬崢我自然要說聲抱歉,至於別人嗎?”李泰緩緩的將金樽中中的九醞春飲盡,又再次斟滿:“至於別人躺在床上與我何干?”
“是啊,是與殿下無關。又不是殿下親手所為,自然和殿下沒有關係了。”侯君集冷笑一聲:“既然沒有關係,那麼將來的事情也和殿下沒有關係了?。
“哦?”李泰聽到侯君集隱隱的威脅,笑道:“潞國公這種說法很是有趣。不知道潞國公能否對將來發生的事情預測一二呢?”
侯君集搖搖頭。笑道:“以後的事情誰能說清楚,我又不是能掐會算的神仙,當讓也和殿下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泰微微一笑:“潞國公真不知道嗎?小王我到是略知一二。”
“哦?願聽殿下詳言。”
李泰呵呵一笑:“太遠的我不清楚,最近我到走了解一些。不知道潞國公是否聽說萬年縣的捕頭被打傷的事呢?小小
侯君集眼睛半眯。輕蔑的問道:“到是聽人說了,不過殿下不會認為是我做的吧?”
“難道不是嗎?除了潞國公,誰還能有這樣的本事於膽量敢公然毆打官差呢?”
李泰一邊說著。一觀察侯君集的表情乃卻毋侯君集臉的不以為然,神必洲甘帶著點點小蔑視和可笑。
李泰的打量讓侯君集十分不舒服,端著酒撙沉吟片刻,沉聲說道:“越王殿下。其實我本不打算請你赴宴。這種想法也是在聽說萬年縣捕頭受傷之後才升起的。這頓酒宴只有兩個目的,一是想讓越王殿下對賀蘭楚石給一個交代,二就是告訴你一句話,那個叫喬崢的傷非我所為。”
侯君集不再繞圈子,一口氣單刀直入將自己宴請李泰的目的說的清清楚楚,兩人之間的矛盾就這麼擺在桌面上了。說完這些,侯君集目不轉睛的直視著李泰,等待李泰的答覆。
李泰聽完侯君集的話,陷入了沉思。侯君集的兩個目的他能理解,前者關於賀蘭楚石的事情說白了,就是侯君集想要個面子,這事說難辦也難辦,說好辦也好辦。但後者關於喬崢受傷,李泰就要考慮侯君集說的是否是真話了。
不止是李泰,現在知道內情的所有人都懷疑喬崢的傷是侯君集指使人做的,按照正常的分析,和李泰有仇怨的人裡面,侯君集既有能力又有動機這樣做。所以侯君集此刻的否認就顯得無力了一些。
侯君集直接的否認讓李泰不敢相信,輕蔑的一笑:“潞國公,你這麼說有誰會信呢?莫非是您敢做不敢認?”
侯君集冷哼一聲:“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耍承認?若不是我不想每別人背這個黑鍋,我今天還未必會請殿下赴宴呢。”
李泰輕輕的搖搖頭,雙息道:“潞國公,恕我說句不敬的話,您這麼說誰會信啊。以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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