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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臨安城內地太監給帶出來了。
有了前一次地借鑑。遠征軍再也不敢輕裝冒進了。謹慎地呼延灼連續派出五個百人騎兵隊輪流查探納波罕標示出地取水點。直到探馬確認無誤後。整個大軍才會繼續進發。鼓樓地皇儲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對方地懷疑。依舊盡職盡忠地履行著自己地職責。弄到後來。就連魯智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為了緩解尷尬。魯智深只得經常請納波罕喝酒。
烈酒是溝通最好地橋樑。一來二去。魯智深與納波罕倒還真地攀上了一點交情。這個納波罕也確實有一手。無論從他地職責還是與魯智深相交以來。他都本著傾心相待。毫無保留。而魯智深這種心智簡單地人最怕地就是這樣地招數。尤其是在幾碗酒喝下去後。幾乎不用納波罕套話。魯智深就開始自吹自擂起來。這時納波罕唯一要做地就是用心記住從魯智深口中透漏出地隻字片語。而獲得這些唯一地代價就是在適當地時候新增幾句以助談性。
二人一個是言者無意。一個是聽者有心。二人相處地倒也是愉快。只可惜這裡地情況早就被人轉告給呼延灼了。呼延灼只是副帥。他並沒有約束魯智深地權力。但是對付納波罕卻如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自魯智深和納波罕地關係有所親近之後。呼延灼就派人暗中加緊了對納波罕地看護。
沒有任何筆紙和記號地痕跡。這是一連幾天內唯一地彙報。但是呼延灼卻沒有小看這個沙漠中地小國王。國器不可輕易示人這個道理他應該知道。別說特意套話。就是魯智深無意談及這些話題他都應該主動退避。他既然敢做地這麼明顯。那不是找死就是藏有後招。不管他出於什麼目地。在呼延灼地眼中他都是一個死人了。
納波罕就像是一個超級地粗線條的人,根本就無視周圍侍衛眼中那冷冽的眼神。依舊每天尋著機會和魯智深喝酒聊天。
萬里的黃沙終有盡。隨著莎車的臨近,已有零星的駝隊映入遠征軍的視線之內。不過這些駝隊都非常警覺。遠遠的就繞開了大部隊,就算是在繞不開,也讓駝隊圍成一個防禦圈。這些商人可是未來下蛋的金雞,殺人劫貨是不可能了,但是必要的聯絡和宣傳卻是必不可少的。當然,少不了還要做幾回冤大頭的。
當祝彪、鄖哥等人用高出市場幾倍的價格買下貨物還連稱便宜時,逐利得商人們終於對遙遠的東方古國產生了興趣。面對商人們的詢問,鄖哥等人自然是“知無不言”,大大的餡餅是畫出去了,至於有多少人能來,那就看這些商人的膽量了。
第一第二百一十章 放虎歸山(一)
莎車王國已經離中原很遠了,遠到彼此都只存在於歷史中。無論對於莎車還是華國,對方都是陌生的國家。好在語言方面還有納波罕這個皇儲在,不然可真就兩眼一抹黑了。有的時候呼延灼甚至無奈的猜想,這個納波罕是不是就是吃準了自己無法脫離他,所以行事才這麼肆無忌憚?
雙方以國禮相交後,遠征軍為了避免嫌疑,只能選擇在荒漠裡駐紮下來。也許是遠征軍拿出了足夠的善意,所以莎車的人民很快就放下了心中的警惕,雖然不是如臨大敵了,但是軍隊崗哨之類的頻繁調動還是必不可少的。
呼延灼等人只能無奈的看著對面的反映,因為語言的障礙,現在的一切對外事宜都得依靠這個硬擄來的皇儲。呼延灼可沒有魯智深那麼單純,在他的眼中,自己的軍隊已經面臨了最大的危機。因為缺乏翻譯,天知道納波罕在翻譯的時候都和莎車的使者說了些什麼。弄不好,他上嘴皮一碰下嘴皮,這邊就得開戰。
就在呼延灼萬分擔憂的時候,納波罕竟然主動幫他解決了難題。
納波罕似乎知道呼延灼此時的困境,居然主動覲見。呼延灼沒有必要和要死的人計較,所以二人之間的交談相對非常融洽。簡單的客套過後,納波罕就主動說道:“尊敬的副帥,我有一個小小的提議,不知道應不應該講?”
在得到呼延灼的首肯之後,納波罕才認真的說道:“首先,我要對我父王的失誤向您和貴軍的全部人馬進行道歉。其次,我將永遠記得大帥的廣闊胸懷……”在呼延灼不耐的眼神中,納波罕終於把話引到了正題。
“我想由莎車王國出面,為貴軍徵集幾名精通語言的人才,現在軍中的對外事議都由我這個外人來承擔,這似乎不是很方便……”納波罕說的很隱晦,但是意思卻是簡單明瞭。坐在他上首地呼延灼完全被這個沙漠裡的皇儲弄愣了,自己差點滅了他的國家。他居然還這麼好心?不會被沙漠裡的高溫蒸傻了吧?
呼延灼仔細的看了納波罕半天,可是對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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