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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吞之意。只要振武(武松帝名)皇帝一聲令下,昔日間就可吞併周邊鄰國。據說這只是華國吞併他國時所接收的軍隊,真正的二十萬精銳依然沒動。
四十萬降軍、二十萬百戰精銳,這是多麼恐怖的數字,以這些人的軍備,恐怕拿個零頭都夠橫掃東瀛的了。華國的強盛讓龜田次郎無比的羨慕,同時也萬分的驚懼,自出使以來,他一直兢兢業業,一邊努力討好華國的國君和朝廷重臣,一邊努力學習強國之法。為了一改國內群雄割據的局面,他不惜冒險以重金收購華國兵甲長弓,以供借鑑。他做事很小心,自覺不會被人所察覺。就連這次回國,他也是安排好了全部事宜才來向振武帝請辭的,一旦振武帝應潤,他將立即起航,以免夜長夢多。
對於這種小國使者,振武帝似乎根本就沒有搭理的情緒,如果不是看在他夠恭順、夠順眼,估計他叫什麼名字振武帝都不會記得。龜田次郎的請辭很順利,下了早朝他就拿到了通關牒文。可惜他並沒有看見武松眼內一閃而過的寒光,不然他絕對保持不了如此愉悅的心情。
天京是自然深海港,東瀛的膏藥旗海船可以直接停靠在海港。龜田次郎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這裡了,舉目東望,他心中已經裝滿了對家鄉的思念,還有那一展抱負的決心。他堅信,憑著自己從華國帶回來的東西,一定可以重現皇室的威望,到時候自己一定可以流芳千古。
隨著主帆的拉起,膏藥旗海船也慢慢駛入了大海。
近海的側面緩緩駛來數十艘大船,秦明高舉手中的單通望遠鏡,同時口中由衷的驚歎:“陛下果有驚世之才,連這種神物都可造出。唉——、你已經去過好幾次東瀛了,再加上前邊有船引航,你應該不會跟丟吧?”後一句話卻是對著一個年近四旬的船主所說。
老船主顯然是常年跑海的主,赤裸在外的肌膚已被海風吹得異常黑紅,聽聞秦明將軍的話後,他自信的回道:“將軍請放心,絕無差錯。卑職已將全家老小八十三口都留在上京,如有差錯可拿我全家問斬。”
“卑職?”
面對秦明的質問,老船長無比自豪的回道:“是、小人已經入了軍籍!”
秦明拍拍他的肩膀大聲笑道:“好、好、只要你能確保到東瀛,我就給你記上首功一件。”
秦明帶著張順等人在海上漂泊的時候,慕容秋寒也沒有閒著,武松把他的手治好後繼續任命他當外交使臣。武松很大度,連慕容秋寒的家底都沒有抄,並明言表示:之前的事就算了,以後看他的表現。
不管出於武松的倚重還是出於懼意,慕容秋寒都不敢對武松的決定說出半個不字,他知道華國並非沒有可用之人,像這種外交使臣,隨便從南宋拉出一個奸臣就能勝任自己的職位,武松這是看在自己往日的功勞給自己一個機會那。
相比於兢兢業業的慕容秋寒,武將們的心又炙熱起來,那浩浩蕩蕩開出去的數十艘大海船可不是擺設,裡邊可是裝滿了兵甲和糧草。這麼大的動靜顯然不時準備一天兩天了,偏偏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可見陛下心機之深。
雖然小有抱怨,可是武松對外用兵卻是不爭的事實,不能當前鋒當個壓糧官也好呀,總好過悶在天京長蛆吧!
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邊請戰函剛一遞上去武松就發話道:“請戰?請什麼戰、朕怎麼不知道在和誰開戰?”
求戰心切的祝彪當庭辯駁道:“如果不是開戰,那秦明將軍帶著數萬將士幹什麼去了?”:wàp.①⑹k.cn
武松假裝想了一想,然後才恍然說道:“噢~~原來你說的這個呀!東瀛的使者前段時間來朕這裡哭訴,說他們的皇家勢力朝不保夕,國內戰亂不止,請我天國前去平亂。朕看這個小子哭得可憐,有心拒絕又不忍心,恰好趕上秦明等將觸犯法紀,就以此為懲戒,派他們出去吹吹風。怎麼,你也想去?”
說老實話,要不是海路遙遙祝彪還真像去看看。而且陛下都這麼說了,要是說想去,那不就是表明自己也想犯錯誤,到時候能不能去東瀛不知道,可那一頓廷杖卻決免不了。祝彪無奈之下,只得引拳而退。
武松在殿上看了看下屬武將面上佈滿了悻悻之色,無奈之下只能說道:“也罷、看來你們也疲懶得倦了,如果你們願意走走就把琉球和香山澳納入我們的版圖吧!”
武松的話音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應,在這些武將看來,那麼屁大點的地方實在不足以勞師動眾跑一趟。
見到下邊沒有人接話,武松才說道:“說你們什麼好、不派你們去吧你們不幹,派你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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