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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呀、死在那裡不一樣?都是臨死的人了,沒有必要這麼刻薄自己。
“沙沙……”腳步摩擦土地的聲音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
“只有我們能夠拯救回鶻,如果我們吃了這些東西回鶻就完了。”在人群暴動之前,木木斯終於喊出了心底的擔憂。可惜此時能夠把大義放在心頭的只是少數中的少數,也不知道誰發了一聲喊,然後幾乎所有的人群都撲向了武松為他們準備的“佳餚”
眼前的場景怎是一個“亂”字可形容得,為了一隻烤雞,平日的兄弟不惜拔刀相向。為了爭奪一罈水酒,已經有三個人為此付出了生命。
“你們不要再搶了,這是毒酒呀…………”木木斯的聲音是如此的悲涼。卻有如此的渺小。他地話是對的,武松當然不會好心到給自己的敵人準備飯菜,除非裡邊是加了特別佐料的。
早在武松存積屍體的時候他就開始準備了,無論是防治瘟疫的食藥還是給人飲用的毒藥武松都做了足夠地準備,這也是他為什麼一隻沒有發兵地原因。砒霜、蛇毒草、蜈蚣、斷腸藤、凡是能找到的毒藥都被武松蒐集在一起,然後再做加工以等今日只用。沒等這些回鶻士兵吃完就有好多士兵抱著肚子呻吟起來,尚未毒發計程車兵面色青白的看了一眼昔日的同伴。然後又加快速度大聲咀嚼起來。這就是他們的聰明之處。與其毒量不夠活活痛死還不如死的痛快一些。
整個過程是短暫而又殘忍的,木木斯唯一能做到地就是含淚給這些人一個痛快。送別昔日的手足後,整個回鶻大軍居然只剩下不到四千人,超過八成地兄弟永遠留在了這處無名之地。以木木斯為首,所有幸存地將士都無聲的為自己的兄弟送別。
“你幹什麼?”一聲異常憤怒的喝喊突然打了這悲涼的氣氛。
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漢將史文恭正蹲坐在一具剛剛斷氣的屍體前,不斷的往自己的口中餵食著什麼。待到仔細一看,木木斯當場拔刀指著史文恭喝道:“如果你不停止你那噁心地行為。我不介意送你去陪我地兄弟們。”
史文恭一邊切拉屍體的血肉,一邊沉聲回道:“如果你還想看見武松。如果你還想為你地兄弟們報仇。你最好學得現實一些。”
“我讓你離開那!”隨著一聲憤怒的暴喝,木木斯已經連人帶刀撞了過去。可惜他剛衝出兩步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那杆停在咽喉處的長槍。隨著二人之間的緊張,周圍計程車兵也一股腦的都圍了過來。
史文恭用目光警告了一下木木斯後,然後才撤槍說道:“如果你就憑這點血性找武松拼命的話,我勸你還是就近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別說你能不能如願,你就是能走到沙城我都跟你姓!除了吃人外,你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保持體力?”
就在木木斯剛要答話的時候,一匹來自沙城方向的飛騎突然狂奔而來。不明所以的倖存者都緊張的擺出迎戰的姿勢。沒用多長時間。馬上的騎士就打馬來到眾人眼前。那是一個年近三十的中年軍官,飽經滄桑的臉上帶著藐視生死的灑脫。他先是得意的看了一下回鶻士兵的表情。然後才對著史文恭抱拳說道:“小人夜風見過史文將軍了,陛下要我給將軍帶個話,那就是:“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朕會永遠記得你的功勞”
那名士兵根本就不給史文恭反應過來的機會,說完就翻身下馬直直衝入回鶻人的陣營,同時口中不斷的催促道:“將軍你騎我的馬快走,前邊有人接應你。”
直至此人被回鶻人的長矛刺穿,史文恭才帶著冷汗反應過來。史文恭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些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回鶻統帥木木斯。
木木斯此刻突然覺得全身都很無力,一種發自心底的無力感,他指著史文恭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哈……我真是太蠢了,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你了。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木木斯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無盡的陰狠。
早已等候這句話多時的回鶻士兵根本就容不得史文恭分辨,早在他吃自己的手足時,他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這些人都是最合格的騎士,自然知道射人先射馬,史文恭連根馬毛都沒有摸到就悲哀的發現那匹戰馬已經變成一個大號的刺蝟了。
如今、未有死戰而已!
自知生路已絕,反倒激起了史文恭死斗的戰意。步幅閃動間點點寒星如雨般撒向了圍堵的回鶻士兵。只有血性而無武藝的回鶻士兵根本就不適史文恭的對手,就連阻攔他片刻也無法做到,不過數息之間就被史文恭刺死七十餘人。
“用弓箭、用弓箭馬索!”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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