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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地皺了皺眉頭,他太明白武松所說的含義了。只是這麼一來,這臨安城內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王進將軍怎麼了?是不是捨不得新進門的嬌妻了?如果你捨不得,兄弟們就合夥替你向陛下求個情!”人群中的調笑引起了一片鬨鬧聲,武松剛剛凝成出的森然氣氛被這陣笑聲瞬間破壞的一乾二淨。
王進不理這些人的調笑,依舊對著武松異常認真的說道:“陛下明鑑,南朝剛剛歸降,局勢尚不平穩,加之前一段時間的高逑一案……如今民間對我朝的猜忌頗多。如果這個時候抽調所有的兵力,我不否認可以做到引蛇出洞的效果,但是這條蛇一定不會放過我們在臨安的家人,如果家園被毀,定然會動搖前方戰士的軍心。陛下…………、臣願駐守臨安、還望陛下恩准!”
王進的話說的情深意切,有理有據,尤其是那些剛剛成家的將軍們,全都一改剛才的玩笑,王進的話顯然是說道他們的心裡去了。
武松看看王進、又看看一臉期盼的幾位將軍,終於鬆口說道:“此事是我有欠考慮了,就準你所奏。另外如有願意輔助王進將軍的也可留下來,成家不易,還是珍惜一點的好。”
王進和那幾位有家室將軍衷心拜謝道:“陛下聖明…………”
第一第一百七十九章 新生代悍將
出征人員定下來後,武松立刻馬不停蹄的向西州運送糧草,押運官除了祝彪外不做第二人選。為了讓鄖哥長點見識,武松也讓他隨同祝彪出征。
旌旗迎風飄展,隨著軍馬的走動,整個隊伍裡響起一片鏗鏘的鐵甲聲。臨安城門兩側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這種威武壯觀的雄師在武松入城之前可是從所未見得。南方剛剛平定不足三個月,武松再次對外發兵,這更加證實了市井中關於武松好戰嗜殺的傳言。
踏出臨安城的祝彪興致極高,一連和鄖哥說了幾個時辰的征戰史也不覺疲乏。如若不看二人身後的糧草車馬,還真想不到這是即將開赴最前線的人。
鄖哥也很興奮,這是他第一次以武將的身份出征。幾曾何時那個賣鴨梨的野孩子也能指點江山了,這讓鄖哥一回想起來就興致勃發,恨不得眼前即刻出現大批敵人好讓他廝殺一場。
鄖哥眼中的鬥志自然瞞不過祝彪這個沙場宿將,只見他對著鄖哥笑眯眯的文問道:“怎麼、這就熱血沸騰了?”
鄖哥沒有否認他的話,自信的一抖手中的雀鳴槍朗聲說道:“如無敵血洗槍,豈不是誤了我數載苦學?”
“哈哈哈……好、不愧是陛下的高足,果然有氣魄。你但可放心,前徵路上有都是敵人供你顯威名,只要你夠膽量,我保證你殺到手軟。”
鄖哥似乎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什麼,好奇的追問道:“聽將軍所言。我們似乎要參加一個很大地戰役?”
“很大?嘿嘿、何止是很大,陛下都親自出馬了,你說這仗能小的起來嗎?近年來凡是陛下出徵無不吞國滅族,你認為這次會例外嗎?況且史文恭那個叛徒公然在西州叫囂。你看著吧,如果回鶻能剩下一半的男丁我就跟你姓。”
聽到祝彪的話後,鄖哥立刻露出無限崇拜和自豪地神色。能跟隨千古千古雄君開疆擴土,這是一件多麼振奮人心的事情。
祝彪並沒有打擾鄖哥。他的思緒已經飛到了前方地戰線,史文恭的武藝有目共睹,尤其是這廝地箭法更是驚駭絕倫。自己押糧先至,如果他想挫其己軍的銳氣,那自己定是這廝首要的攻擊目標。祝彪性衝動,但決不代表他真的很傻,他能想到,武松自然也能想到。把自己說成前鋒官不如改成誘餌更加合適一些。而鄖哥就是武松用來安頓自己的棋子。
祝彪想到這裡趕忙搖了搖腦袋,他知道自己必須停止這種思維,這種程度的揣摩聖意不亞於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一聲清澈的鷹啼自頭頂上方掠過,祝彪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這只是一隻偶爾掠過的畜生,可祝彪卻有一種心急被窺知的恐懼!風聲鶴唳,這就是祝彪最深刻的體會。
出行不過十日,祝彪等人就在前進的道路上遇見了困擾,先是山道兩旁無故落石,接下來又是飲水中毒。偶爾還會在行進的路上遇見一些異常隱蔽的小陷阱。派出大隊探馬全無所獲,派出小隊人馬則去無所蹤。折損的人馬雖然不多,卻給了祝彪等人極大的壓力,連帶著行軍速度也慢了很多。誰都知道這是敵人做的好事,但是誰也想不清楚,這些人是怎麼透過層層關卡過來地,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些人的數量絕對不多。不然他們絕不會不停的騷擾以達到拖慢行軍的目的,相信在這千里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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