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到底是自己的徒孫,衡山道人和她一起總結失敗的經驗。
“是不是你太含蓄,太矜持,讓他無從下手?”
“我已經想不到更不含蓄、更不矜持的方法了。”
“你是怎麼做的?”
“我是直接說的。”
道人眨巴眼睛:“直接說是……”
“就是邀請他入洞房啊。”
道人倒吸一口涼氣,訓斥道:“你個女孩子家家的,竟然這麼不矜持,這麼不含蓄!”
端靜:“……”
道人將她拉到月光下,藉著光打量了幾眼:“雖然有幾分你渣爹的影子,但是,繼承你孃的那部分還是不錯的。”他喃喃自語,“根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端靜說:“以我的耳力,你說得再小聲我也能聽見。”
“哦,那你不能聽見什麼?”
“你放屁。”
“……你沒聽見你怎麼知道的?”
“聞到的。”端靜捂著鼻子跑了。
道人捂著鼻子站在原地:“還有最後一句聽完,我明天會試試他。要真的不行,咱就改嫁。”
跑出三四丈的端靜揮揮手錶示聽見了。
第二天起來,一切如常。
同道們在早起的哀怨中尋找堅持的動力——他們集體跑去圍觀了昨天被端靜劈開的那塊石頭,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連著,頓時覺得日子也沒那麼艱難了。
端靜起來的時候,一直回想著道人昨天的話,心中緊張,臉上也帶出了幾分。
宣凝一直關注著她:“你怎麼了?”
端靜緊張地說:“你看我怎麼了?”
“我不知道你怎麼了才問你怎麼了。”
“我並沒有怎麼了呀。”端靜咧嘴笑。
“醜死了。”宣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
端靜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臉。
宣凝笑道:“現在好看多了。”
……
悄悄從他們身後路過的衡山道人露出瞭然的表情:難道是長相不合胃口?宣凝和他娘長得那麼像,不會都喜歡他爹那種長相吧?
重新上路之後,衡山道人與宣凝套近乎:“黑色和白色哪個好看?”
宣凝不假思索地回答:“黑色。”
“菊花和桃花哪個好看?”
“桃花。”
衡山道人眼中精光一閃:“你爹和端靜哪個好看?”
宣凝:“……”
☆、路上不太平(七)
宣凝的“猶豫”讓衡山道人產生了極為不妙的聯想。
他看看宣統看宣凝,看看宣統看宣凝,看看……
宣凝招架不住,道:“根本沒法比嘛。”
沒法比?
看來端靜連一絲絲的希望都沒有了。
衡山道人嘆了口氣,當機立斷地決定立刻帶端靜另覓良婿。
宣凝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被“拋棄”,一張臉紅得燒了起來:“我爹那麼醜,怎麼比?”
這麼醜,果然是嫌棄醜……咦?
衡山道人扭頭看他。
宣凝雙目直視前方,儘量不看他,卻擋不住頭頂冉冉升起一縷輕煙,隨風搖擺。
……
看來他之前的看法沒有錯,宣凝對端靜並不是無動於衷。既然不是無動於衷,問題就更加嚴重了——很可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衡山道人摸著自己的鬍子,計上心來。
宣凝覺得有人在偷看他……噓噓。
不止一次的。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他與宣衝合謀捉偷窺賊。選了個午休的時間,找了一塊地勢較為平坦空曠的地方,他面朝青山,佯裝解褲帶,須臾,就聽到背後響起極輕的腳步聲。
他不動聲色地將褲袋解開繫好、解開繫好、解開……後面的聲音越來越近。
就是現在……
他吹了聲口哨,猛然回頭!
宣衝應聲從草叢裡竄了出來,卻撲了個空。
宣凝看著宣衝,宣衝看著宣凝,風慢悠悠地吹奏著寂寞之樂,四周空無一人。
宣衝說:“哥,你的褲子快掉下來了。”
宣凝狐疑地看著他:“偷窺我的那個人不會就是你吧?”
宣衝不服氣:“你是我哥,我想看你用得著偷窺嗎?難道我想看,你會不讓我看?”
宣凝低頭系褲帶:“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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