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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沈禾旁邊挪了挪,直接伸了手將沈禾的手握了過去。
手邊上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沈禾才掙了下便讓他握的更緊,最後索性不再動,側眸看他,明亮的眸子在夜色下顯得格外的好看。
“問題想的如何?”他問,忍著將她帶走的衝動。
“我……我沒想好。”她回他。聲音細小。
傅景晏卻聽見了,他扯了扯唇角,不再言語,握著她的手,將目光移到了臺上。
沒多久,戲便散了場。
沈禾心神不寧的,沈夫人喚她時,她才發覺自己身邊的那道無形的壓力不知何時早就不見了。
手上餘溫尚在,這不是她的錯覺。
回去路上,人多,也不怕。
進了巷口,遇上了同樣回來的張嬸一家。
張嬸拉著沈母磕嘮,怪她怎麼不同他們一道出去云云,後面只剩下沈禾與張成。
她心裡想著事,本與張成也就沒什麼話可說,於是也就沒有開口,張成想到白日裡自己那般央著她她都說不去,這會卻去了,這不是擺明不想同自己一道麼?見她又一副不願與自己交談的意思,到底是男人,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便提了速度走到她前面。
沈禾倒是不介意,這樣更好,一看便知是張嬸故意地,看來她還未死心,想著晚上回去得明明白白與她娘說,明日直接回拒了這事。
小巷再往裡邊走幾步,便是一個拐角,過了那個拐角即是沈禾家了。
只是沈禾這個彎還沒拐過去,便讓後邊突然出現的一股力給拽了過去,隨之後背緊緊貼在早已斑駁的牆面上。
眼前漆黑一片,看不清是何人,但那股氣息她卻嗅出來了。
是方才突然消失不見了的傅景晏。
她嘴唇微微動了動,“大公子。”
對面那人將她攔腰攏在自己懷裡,“嗯。”
“您怎麼來了?”她不敢說太大聲。
傅景晏沒說話,方才怕沈夫人發現自己,便提前退到了人群外,後散了場,本打算回侯府,轉念一想,怕她們路上危險,便一路跟在她們身後,誰知那隔壁的男人陰魂不散似的又跑了出來,他心裡竟有些吃味,最後一刻將人拉了過來。
自從回京,還未與她單獨處處。
“回答我。”他低聲道。
藉著夜色打量著她的臉,卻只能看清她明亮的眸子。
沈禾低頭,卻讓他準確無誤的捉住下巴抬了起來。
“大公子,您快走吧,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娘該找過來了。”沈禾避而不談,她是真怕她娘一會過來了。
傅景晏微帶薄繭的指腹揉了揉她的下巴,垂眸,準確地找準她的唇,隨後密實地吻了下去。
男人突然觸過來的溫熱,讓她不禁腦中一片空白,突然無力,只能靠抓著他的衣襟支撐著。
他舔了舔她的唇,沒有再進一步,隨後將臉埋進她的脖頸裡,有些自嘲,“算了,不勉強你。”
“我想,就夠了。”
這句話,他說的很隨意,但卻反覆迴盪在沈禾腦海裡,心裡某處似乎被白羽撥了撥,一下一下的,有點癢,還有點酸,她半天才應了一句,“我——”
“行了,回去吧,”他打斷她,又道,“以後不要晚上出門,不安全。”
沈禾這下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這時,旁邊突然出現了一道燈光。
沈禾眯了眯眼,一看,竟是打著燈籠,去而復返的張成,她臉色一白。
傅景晏按按她的肩,回頭,看著一臉不可思議地張成,他不耐,“還不走?”
語氣有些冷,張成本就怕他,這重重三字一出口,雖生氣,卻不敢多說一字,拿著燈籠的手有些抖。
“不準四處亂說,否則——記住沒有?”
張成忙不迭點頭。
傅景晏鬆了手,扶著她的肩走到拐口處,“回去吧。”
張成在前邊打著燈籠,沈禾跟在後面。到了自家門口,只見沈母和張嬸還在聊著什麼。
張嬸瞧他們倆一塊過來,眼都快笑沒了,“你們年輕人,這話聊的比我們還多不是?”
沈禾不語,張嬸當她是害羞,不再打趣,滿意地帶著自家兒子回了去。
沈母倒有些質疑,怎麼她家沈禾突然和張成走得這般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額,應該沒有心疼張成炮灰的吧?O(≧▽≦)O打個預防針, 這個炮灰有轉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