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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比剛才更加僵硬。
薛靜姝心裡都要為他覺得可憐了,身為一個皇帝,何必強迫自己到這個地步?
她心中嘆著,想著該如何幫他找個臺階下,也當是幫了自己。
好在她身體不好是眾所周知的,這現成的藉口信手拈來,就聽她躊躇道:“我今日……身體不適,請皇上憐惜。”
她不知皇帝是否因這話鬆了口氣,但圈著她的手臂確實鬆開了些。
皇帝道:“既如此,就早些睡下吧。”
第二十七章 溫存
皇帝嘴上說早點睡吧,圈著人的手卻沒放開。
薛靜姝等了等; 又耐著性子等了等; 仍不見他有動作; 她只好自己去抬皇帝的手,打算挪到一旁去。
可床帳裡看不清楚,她伸手一抓,竟將皇帝的手掌握住了,兩人都是一愣; 她正要放開; 皇帝卻反手握緊。
“皇上?”薛靜姝有些弄不清他的意圖,既然不願意親近; 她找好了臺階給他; 下來就是了; 怎麼下到一半又走上去了?
“你……”
暗裡看不清皇帝的表情; 可他撥出的熱氣撲在薛靜姝頸邊; 仍讓人覺得不自在。
皇帝似乎在做什麼十分艱難的決定; 一個字出口,都過了一會兒; 才道:“你身上不適,要不要讓太醫來看看?”
薛靜姝瞪大了眼,皇帝到底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她身上不適,難道不是兩人預設的一個藉口而已嗎?真讓太醫來了; 好端端的讓人家給她想什麼病好?
她只得搖搖頭; “不必勞煩太醫; 只是一點老毛病,不礙事。”
皇帝又沉默下來,在薛靜姝以為他終於打算睡了的時候,他握著她的手卻慢慢上移,落在她衣領上。
薛靜姝嚇了一跳,忙止住他的動作,驚疑不定,“皇上?”
皇帝道:“今晚洞房花燭夜,請皇后擔待一些。”
這、這、這是什麼意思?不是準備睡了嗎?
薛靜姝難得慌了,雖早就做好今日的準備,可之前以為皇帝不準備碰她,她已經鬆懈下來,這會兒皇帝突然殺個回馬槍,實在令她措手不及。
她按住皇帝的手,帶著些許顫音道:“可是您……”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還是已經習慣了些,方才皇帝明明僵硬得似塊石頭,這會兒似乎好了許多。
皇帝輕輕掙開,轉而握住她的手,“方才是我怠慢了,皇后莫怪。”
薛靜姝忙搖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還在糾結之中,皇帝卻已經想清楚了,既然已經冊封她為皇后,那從今日起,善待皇后便也成了他的責任。
魚水之歡本是他極厭惡的,但方才將她抱在懷中,卻不覺得排斥,那今晚這場洞房花燭,無可避免,也無需避免了。
他見薛靜姝仍緊張,被他握在掌中的手也是冰涼涼的,便安慰道:“別怕,我輕一些。”
薛靜姝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我替皇上更衣。”
床上的規矩,蘇姑姑自然也是教了的,本應該她先把自己脫乾淨,再服侍皇帝脫衣。
皇帝輕輕按住她,“我來。”
身旁窸窸窣窣,薛靜姝知道,是皇帝起身脫衣服了。
她深深吸了幾口氣,抬起微顫的手,慢慢解開自己身上的衣釦。
皇帝又躺回來,伸手重新抱過她。
裸-露的肌膚第一次與人接觸,薛靜姝整個人微微顫了一顫。
“冷麼?”皇帝問她,他的一隻手已經伸到她背上,輕輕撫摸著。
薛靜姝搖搖頭。
皇帝又道:“別怕。”
他極有耐心,一雙手掌幾乎撫遍薛靜姝全身,似乎想要將她微涼的身體捂熱一些。
這方法確實有效,薛靜姝滿面通紅地躺在他懷裡,整個身體都漫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皇帝這才撐起身體,虛虛覆在她上方。
薛靜姝緊張地咬住嘴唇,呼吸都急促了許多。
皇帝碰了碰她的腰側,“別怕。”
那一下疼痛來臨,薛靜姝面上血色全部褪去,疼得眼淚直往下落。
皇帝手上青筋突突跳起,但他強自停下,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替她擦了擦眼淚,“是不是很疼?”
薛靜姝吸了口氣,竭力用正常的語氣道:“不疼。”
皇帝府下來,輕聲道:“請皇后擔待。”
薛靜姝眨了眨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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