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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的錯。”
“我非兜兒家人,哪裡能怪責他們。”公儀疏嵐冷笑,幸好她一路無事,若是傷了丁點,他也不會只是讓他們心裡難受了。
久安聽出他的決意,只好又跑一趟,還沒往前走兩步,折回來道:“公子,久澤過來了,就在門外,馬上來跟您問安。”
果不其然,還沒半盞茶的功夫,久澤匆匆走來,跪道:“屬下見過公子。”
“事情辦好了?”
“是,已經辦妥了。”
公儀疏嵐頷首,“你先去歇歇罷。久安,與他們說完後,到外面尋一間客棧,再添置些物件進去。”
“是。”
公儀疏嵐吩咐完就徑直往官署去,他忽然離席,尚不知會被說成什麼樣。
待他離開,久澤才搗搗久安,問:“訂客棧作甚?該不會是讓我出去住吧?”
“你想得倒美,那是為福宜郡主準備的。”
久澤愣住,半晌後回神,連聲追問:“福宜郡主也來了?為什麼也在鄆城?難道郡主已經和公子談婚論嫁了?還是說已經嫁了?”一向淡定自若的久澤心情十分不平靜。
久安擺譜道:“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裡,發生的事兒多了去了,且等弟弟忙完後,再對你緩緩道來。”
久澤手癢的一巴掌拍過去。
天氣熾熱,八月的天氣將蒼翠樹葉曬得發蔫,嬌嫩的花兒也無精打采的,乾涸的大地迫切的等著一場大雨的滋潤。午時剛過不久,天色慢慢轉陰,細風漸起,瞧著像是要下雨。
案几上,公儀疏嵐的手邊已經堆了不少賬冊,他眉目沉靜,修長的手指捏著毛筆,不時在賬冊上畫幾筆。
“公子,寧姑娘找您。”久澤進來稟報道。
公儀疏嵐挑眉,“她來做什麼?”
“屬下也不知。”
“請進來吧。”公儀疏嵐放下毛筆,捏捏眉心。
寧蘊碎步走進大堂,落落大方的行了半禮,道:“公儀大人,許久不見。”
“嗯,襄寧鄉君可有事?”公儀疏嵐淡漠問道。
寧蘊面上笑意僵了一瞬,說道:“我是來鄆城尋親的,然鄆城地大,也不知他們流落在哪兒,想尋求公儀大人幫助。”
“你是從何人口中得知親屬下落?問問那人不就清楚了。”公儀疏嵐斂起眸中不耐,聲線清淺。
“那人…那人只說見過,卻也不知住在何處。大人,你知道寧家已經沒多少人了,能得一親人,寧蘊都萬分感激。求大人幫幫忙,好讓我早些尋到他們。”寧蘊說得聲淚俱下。
公儀疏嵐額角抽疼,若不是良好的教養使然,他約莫會直言她尋親與自己無關,從兜兒出事那日起,他就有些懷疑她,更不想與之牽扯過多。
“你且將流失在外的親人特徵說明,我會派人替你留意。襄寧鄉君,此乃官署,若無要事,煩請鄉君莫要過來,免得事多時有所衝撞。”公儀疏嵐難得對外人說了長句,但字字珠璣,已然讓寧蘊變了臉色。
這時,久安從外狂奔進來,顧不得額上的汗珠,跪地道:“公子,郡……那個,姑娘她醒了,想要見你。”久安瞅到寧蘊也在,一時之間不知如何稱呼,只好含含糊糊的一語帶過。
寧蘊敏銳的將‘姑娘’二字聽在心底,暗暗喜道:莫不是公儀大人納了妾,既如此,那在皇上面前的誓言不可當真,她也是極為有可能嫁給他的!
“醒了?可有說什麼?讓廚房備著的綠豆湯送過去了嗎?”公儀疏嵐的心神立時被轉過去。
久安一一作答:“只說想見您,廚房送去的綠豆湯,姑娘已經用了,還用了幾塊點心,看著精神不錯。”
“唔,”公儀疏嵐起身道,“久澤,你在這兒將鄉君親屬的特徵記下,我先行回府,襄寧鄉君,先告辭了。”他腳步不停,直直往外行去。
寧蘊咬唇,他就這麼寵愛那個姑娘嗎?若是慕聽筠知道,還不知會有何反應,總歸會比她難過。她心神一計,決意讓慕聽筠知曉公儀疏嵐在鄆城藏嬌之事。
公儀疏嵐將將到府邸,大雨瓢潑而至,狂風捲起落葉,又被繁密的雨滴砸落在地。他疾步走過抄手遊廊,踩進疏闊的院子中,久安替他撐的傘被風猛吹,差點滑出他手裡。
慕聽筠就站在門前等他,見他肩頭溼了大半,忙讓墨蕪取一塊幹帕子來,替他擦拭肩上的水漬。
“我自己來。”公儀疏嵐怕她手腕酸,想要接過帕子。
哪知小姑娘很是堅持,認認真真的用帕子吸取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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