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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後,起身換了身黑色長衫,留下久安看著,帶著久澤徑直走到流芳閣,推門進去後,能瞧見一石梯綿延下去。
與這雅緻的名字不同,越隨著石梯往下走,周圍空氣越發冷然。公儀疏嵐身姿單薄卻面色不變,乾淨的靴子踩過髒汙地面,才微微蹙了眉,似有不虞之色。
暗衛久淵聽見響動過來,俯身行禮道:“公子,已經氣息微弱了,要如何處理?”
公儀疏嵐沒接話,走過去隔著木欄看了看內裡被吊起來的女子,淡聲說:“她不是為夫人費心想了去處,就把這去處給她吧。”
聽見耳熟的聲音,夏侯眠費力睜開眼睛,見到是公儀疏嵐面上一喜,剛要費力說話,又聽他說:“至於夏侯舟,我記得隨雲河畔有不少好地方,送去吧。”
夏侯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他,眼睜睜看著他緩步走出地牢,還有什麼不能明白的,忍不住要發出哀嚎時才發覺,她的舌頭早已沒了知覺……
走到石階上,公儀疏嵐淡漠著面色吩咐:“把這裡打掃一遍,另外,不需要做的太乾淨。”夏侯家不會存在太久了,正好可以用來做個靶子,讓那些子人瞧瞧,害得他家小夫人不開心的下場。
走出壓抑的流芳閣,久澤忽地詢問:“三姑娘和四姑娘如何?”
“明日,問問夫人再說吧。”公儀疏嵐眼底掠過狠色,很快化為平靜。
回到正房,公儀疏嵐沐浴後尚帶著水汽,剛躺倒,他心愛的小姑娘又立馬滾進他懷裡,夢中囈語了句後,額角緊貼著他的胸膛不動了。
拂過她臉上的碎髮,公儀疏嵐心想,這輩子就這麼過下去多好,他寧願一生病痛纏身,也只希望她能陪在身邊,互見白頭。
她是他的念想,更是他的命。想要他的命,那如何簡單的了。
兩日後,悶在院裡想出門的慕聽筠好容易扯了夫子,決意坐著馬車去江面遊湖。
秋季的江面,晨起夜間水霧朦朧,有花船來往泛舟,琴意歌聲不眠。慕聽筠興沖沖讓墨蕪替自己換好男裝,站在鏡子前左右瞧瞧,滿意自誇:“看著就是個俊俏的小郎君嘛,與夫子不相上下!”
站在門邊等她的公儀疏嵐笑著搖頭,她對自己有多依賴,他是知道的,等出了門,兩人動作只要稍稍親密些,想來他還好男風的名頭又會傳出去了。
“夫子,好看嗎?我就這樣穿好不好?”走到公儀疏嵐面前,轉了一圈後,她目露期待的看向他。
公儀疏嵐頷首,“好,走吧。”
此時明月初現,江面上已有眾多遊船,絲竹聲由隱約變為清晰。公儀疏嵐攬著她走上一條寬敞的木船,看她在床頭走來走去,眼裡浮現出寵溺之色。
“喜歡?”
“喜歡!夫子,咱們也找個彈琴的女子?”既然出來了,那就要好好玩玩,婚後被束縛久了的慕聽筠很是奉行這項決意。
公儀疏嵐無可無不可的點頭,掃了眼久澤,後者明瞭飛身而去,不過一盞茶,就領了兩人從一條小舟上過來,皆是懷裡抱琴。
“你們會彈什麼曲子?”慕聽筠興致勃勃,她琴意即便是被公儀疏嵐親自教導過,也不過是不難入耳,彈琴不行,但她卻是很喜聽曲。
那兩人相視一眼,垂眸細聲說:“客主想聽什麼?”
“那彈首《亂花》罷。”慕聽筠笑眯眯的說,想起這首曲子還是二弟前幾日聊天時無意說出的,她還從未聽過呢。
聽到她這句話,除卻那兩名藝伎,齊齊變了臉色,久安禁不住輕咳一聲,被公儀疏嵐輕飄飄的眼神看了眼後,立馬老實的轉身走出船艙。
“兜兒,換首吧。”
“為何?”慕聽筠眨眨眼,不明所以。
公儀疏嵐看著她一身男裝,卻仍改不了的女子柔段,難得的有些頭疼。他相信這兩名混於風月場所的藝伎已然看穿,那他要如何說,這首曲子是青樓妓子用來討好男人彈奏的靡靡之音。
至於他家純然的兜兒為何會知道這首曲子,公儀疏嵐不用想就知道定然是二弟無疑。
就在不遠處江面花船裡的公儀疏澤重重打了個噴嚏,手上的酒灑了一身,身邊衣著暴露的女子忙拿香帕擦拭,濃濃的脂粉香氣拂過,他又打了個噴嚏。
今晚真是邪門了,誰這麼唸叨他?公儀疏澤揉了揉鼻子,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第78章 生變
“夫……公子; ”被自家公子眼神示意的久澤硬著頭皮上前道; “南平有許多不錯的曲子; 當屬《秋水》最為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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