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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侍衛首領就看見迴廊那邊姜素素帶著姜賦淳走了過來。他給二人行了禮,姜賦淳看了一眼大門緊閉的廂房,沉著臉問道,“怎麼回事?”
那個侍衛首領把情況簡單地交代了一下,姜素素聽了,以為遲遲是藉著這個機會要逃走,也急得不行。當下便過去敲門,“遲遲?你在裡面嗎?”遲遲沒有應聲,姜素素繼續再叫,“長公主殿下?”裡面依然沒有聲音。
姜賦淳此刻已經是面沉如水,他走上前來,一把掀開姜素素,沉聲喝道,“讓開。”姜素素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看見姜賦淳猛地推開了廂房的大門。她下意識地低呼了一聲,正想要阻止,姜賦淳已經頭也不回地對身邊的人吩咐,“進去搜。”
他身後的侍衛得了令,從外面一擁而上,根本不顧及遲遲。遲遲在裡面驚呼一聲,像是嚇到了一樣,轉過身裡盯著已經走進來的姜賦淳,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中衣,外面披了件衣服,頭上的釵環已經全部去掉了,看上去,就真的跟剛剛睡了覺才起來一樣。
姜賦淳看著她冷笑了一聲,好像是在笑她小女孩兒把戲不堪入目,遲遲被他看得惱了,不高興地大聲喝道,“姜賦淳本宮問你話呢。你大晚上叫這麼一大群人跑到本宮的廂房裡來做什麼?就算你手眼通天,不將我兄妹放在眼中,你們一群大男人,也不好這麼欺負我一個小姑娘吧。”
姜素素在旁邊聽得心中一驚。姜賦淳把持朝政,架空李湛,這裡人人都知道,但是沒一個人敢說出口,只有遲遲,如此不畏懼他,將別人不敢說的、不能說的,就這樣宣之於口。姜素素見姜賦淳臉色比之前更黑,連忙站出來解釋道,“相爺他們這麼做,也是為了保證殿下的安全,若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們一起計較。況且如今相爺身上還帶著傷呢。”
遲遲輕嗤一聲,臉上的不屑之色溢於言表,“那這麼說來,本宮還應該感謝姜相這麼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本宮這邊來抓勞什子刺客了?”
姜賦淳一聲冷笑,朝遲遲拱手道,“不用。守衛殿下原本就是老臣職責所在,殿下只需配合就行。”
他這麼蹬鼻子上臉,讓遲遲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姜相說這話可真是可笑。原本守衛我們就是你的職責,你自己的差事沒辦好,放了個刺客進來。那就算了,放刺客進來卻連人也沒抓到,如今卻要大晚上的跑到本宮這裡來找人,你說,你這叫不叫自己的事情沒做好,還要干擾別人?”
姜賦淳如今在朝堂上如日中天,就是李湛當著他的面都不敢如此放肆,遲遲一個公主他更加不會放在眼中。他冷哼一聲,瞥了遲遲一眼,竟是連跟她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姜賦淳帶進來的人已經將遲遲這間廂房裡裡外外搜了個遍。過來稟報姜賦淳的時候,那個侍衛首領埋低了頭,說道,“回相爺,裡面並沒有可疑之人。”
這個結果似乎是出乎姜賦淳的意料。他下意識地問道,“確定沒有嗎?”
那個侍衛首領點了點頭,“屬下親自查驗,確定沒有。”
這個結果顯然不是姜賦淳想要的。他走進來,在遲遲的廂房裡轉了一圈兒,遲遲見他不依不饒,神色也不那麼好,“怎麼?姜相這是不在本宮這裡找到點兒什麼就不甘心是吧?‘
姜賦淳沒有理她,而是繼續在屋子裡搜尋著。抬頭的時候卻猛然頓住了,他看向琉璃手中抱著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麼?”裡面一片純白,中間還包著其他東西。遲遲臉色一變,當即便站出來反問道,“難道這裡面還能裝下一個人不成?”
姜賦淳可不管那麼多,硬是要從琉璃手上去奪,遲遲見了立刻大叫起來,“不許拿,姜賦淳你給本宮放下。”話音剛落,姜賦淳就從琉璃手上將那個包袱搶了過來。他示威一樣朝遲遲冷笑了一聲,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那個包袱開啟了。
說是包袱,其實是團成一團的被單,上面還有大量紅色血跡。姜賦淳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笑著問道,“可否請殿下解釋一下,您這上面的是什麼。”
遲遲臉色古怪,指著那上面的血跡對姜賦淳說道,“喏,如你所見,是血。”
他當然知道是血,“你們幾個人都完好無損,哪裡裡的血。如果不是有人受傷,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片的血跡?”
遲遲聽了急忙跳腳,“姜賦淳你給本宮說什麼,什麼有血就是有刺客,你這是從什麼地方聽到的?”
姜賦淳上前一步,直逼遲遲,“那就請殿下給老臣解釋一下,這究竟是什麼。”
遲遲臉上浮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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