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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答應。卻聽寧溪月一聲冷笑,示意小南子過來扶住秋桂,然後她來到屋裡唯一的那張椅子上坐下,淡淡道:“你既不辯解,說明我說著了。呵呵!這倒是有意思,可見若有幕後主使,那必定是個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的高人,不然他怎麼就能知道?那個時候洛嬪娘娘正走在那裡,能被秋桂遇上,還讓她灑了湯呢?你說這高人也是,這個都能算出來,她就算不出來秋桂灑湯也謀害不了洛嬪嗎?何苦白白害這丫頭一條性命?這樣又聰明又糊塗的幕後主使,我竟不知是什麼樣人。你既要審她,也好,我也在這裡聽聽,看看到底是哪個狠心的幕後黑手?竟能指使秋桂做這樣可笑的事。”
掌事太監愣愣看著寧溪月,卻見她似笑非笑道:“怎麼?不是說要嚴查嗎?還愣著幹什麼?我還指望你查出點什麼來呢。”
“這,貴人坐在這裡,奴才們不好辦事。”
掌事太監硬著頭皮說道,話音未落,就見寧溪月一翻白眼,不屑笑道:“我不過是坐在這裡,又不妨礙你們辦事,有什麼不好辦的?”
說完目光盯在那掌事太監身上,語調也陰沉起來,一字一字道:“還是說?不讓你們屈打成招,你們就不會辦事了?”
“貴人言重,奴才們並不敢屈打成招。”
掌事太監哪敢背這口鍋?這慎刑司不知審過多少太監和宮女,但凡和他們有過牽扯的人,誰心裡還沒有一本賬?真要是把這名聲傳出去,他就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
“既然不敢,還怕什麼?查吧,秋桂就在那裡,等著你問話呢。”
掌事太監心中叫苦連天,卻又不知該怎麼處理這情況。實在是從前就算有事,主子們也只是召他過去問話,並沒有一個人會大模大樣坐在這裡,盯的他不敢動彈。
“貴人容稟,奴才剛剛也是糊塗了,其實洛嬪娘娘並沒有說什麼嚴查幕後主使的話,只是這小宮女衝撞了她,不能不罰,所以娘娘才把她送過來,想著懲罰一頓。”
知道混不過去,掌事太監無奈之下,也不敢再替洛嬪做主。
果然,話音剛落,就見寧溪月站起身,對他道:“真是的,你不早說。”說完對小南子和素雲道:“既然罰都罰過了,咱們走吧。”
“啊……啊?”
掌事太監愣住了,連忙道:“小主,這……這還沒罰過呢,您不能……”他想著洛嬪那邊不能得罪,但明擺著這會兒是追查不下去了,只能替她打一頓這宮女,一來殺殺寧貴人的威風,二來也給洛嬪娘娘出口惡氣。
誰知不等說完,就見寧溪月柳眉倒豎,指著他罵道:“混賬東西,還敢說沒罰過?你眼睛瞎了不成?沒看見秋桂這滿身的血?這不是你們打出來的?都打成這樣,還敢說不算懲罰,你是不是打量我好欺負,所以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糊弄我?”
“奴才冤枉。”
掌事太監冷汗都下來了。內務府都得去問這位主子要什麼;皇后娘娘親口罰的一個月禁閉,不到半個月就又親口放出來。這樣的得寵貴人,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得罪啊。
“回稟貴人,不是沒罰,只是這懲罰的力道還不夠,那畢竟是洛嬪娘娘。”
另一個小太監連忙替掌事太監解圍,就聽寧溪月淡淡道:“就是洛嬪娘娘,寒冬臘月的,穿著多少衣服?讓一碗半涼甜湯灑一下,這也好意思叫燙?我不和你們較真兒,但你們心裡該有數。我這宮女的身子可是讓你們打得皮開肉綻,這難道還不夠?洛嬪娘娘有意見,你們就叫她找我去,我和她分說。”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掌事太監知道今天是留不下秋桂了,看眼前寧溪月趾高氣揚的模樣,這分明也是位惹不起的主兒。反正自己盡力了,正如對方所說,洛嬪娘娘生氣,她們自己解決吧,神仙打架,他一個小小慎刑司的掌事太監,可摻和不起。
於是慎刑司一屋子人就眼睜睜看著寧溪月的人攙扶著秋桂離去,其中一個小太監湊到掌事太監面前,眨巴著眼睛道:“公公,就……就讓她們這麼走了?”
“不然呢?你敢去擋著寧貴人要人?知不知道皇上前晚才翻過她的牌子?”掌事太監沒好氣瞪了小太監一眼,又聽一個婆子道:“可這不合規矩,進了咱們慎刑司的人,什麼時候還可以被私自帶走?”
“懂不懂點事兒啊你?”掌事太監冷哼一聲:“進來的人為什麼不會被私自帶走?除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親自下令投進來的,剩下的,那是因為各宮主子不願意出頭罷了。大神們鬥法都是在外面,塵埃落定後,哎!該放的放該貶的貶該打死的打死。今兒這情況和從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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