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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一直端坐的楊道正,只見他一個繼續的眼神,二人又是一陣刺耳的哭號。
楊毓對眾人又是一禮,接著道:“今日這四人登門,言說是阿毓叔父,還說知曉阿毓要出嫁了,想住進這小院,喝茶就喝廬山雲霧,眾位皆知,家翁才剛過世,我又得罪了楊盧二公,散盡千金,這家裡。。。。。。”楊毓頓了頓,淚珠不受控制的落下來。接著對李氏母女道:“是也不是?”
李氏尖著嗓子道:“是又如何?”
楊毓止住淚水,道:“楊公給你們多少錢財,使得你們這般上門鳩佔鵲巢。”
她如何知曉?李氏心一驚,再看向楊毓的目光有些許遲疑。
李氏心中一驚,接著雙手叉著腰道:“什麼楊公,我不認得。”
楊毓淺淺一笑,盧公之所以與楊公一道行事,是為霸佔楊毓的嫁妝,不是楊毓看不起盧公,而是以那一家人的智慧,真真使不出這樣的手段來。唯有楊公恨楊毓散財之事惹來孔老對他的厭惡,害他清流名士之名受損,才會以這樣隱晦的手段來噁心她。
:“不認得?”楊毓冷笑一聲,接著道:“敢問叔父一家多年以來住在何處?”
李氏抿抿唇,看向楊道正。
楊道正這才負手而出,一臉的正義凌然道:“便住南陽。”
:“南陽?”楊毓又是一聲冷笑道:“那何以突然上門?”
楊道正一愣,一雙鼠眼微轉,卻盛氣凌人的道:“家道中落,上門投靠。”那一身正氣聲勢凌人的模樣,哪裡有一點的求人的態度。
楊毓冷哼一聲,左手叉腰,右手直指著楊道禺道:“阿翁生前乃是正五品虎賁中郎將,他陣亡的訊息盡人皆知,你便是住在何等閉塞不通之地,不上門弔唁?”她憤然道:“你們一家四口齊齊整整,不思自力更生,楊家只我與阿秀苦苦支撐,反而等一切塵埃落地才上門來打秋風!”
☆、第十三章 落荒而逃
楊毓眼光流轉,收回手臂道:“叔父還想否認受楊公的唆使?”見楊道正目瞪口呆,她轉而一笑看著呆立一旁的表兄道:“你阿翁阿母如此品行,看來,你此生若想出頭,難了。”
楊固塵一呆,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就如同村口王家的二虎一般,終日酗酒賭博,最後因欠債被賭坊剁掉手腳,想到這裡,他不禁遍體生寒,再看向眼前這個眼神清明,面容豔麗的女子,不禁打了個寒顫。
楊毓說完笑著摸摸楊秀的頭,溫柔又和暖。
楊道正冷冷的道:“你這不孝女。”
又是不孝?
楊毓深嘆一口氣,釋然的道:“你說是我叔父,卻將還未及笄的侄女三番五次說為不孝女。”楊毓揚唇一笑道:“你又何曾對我有一絲憐愛呢?”說著她踱了幾步道:“父不慈,子何孝?”說完,她對下僕吩咐了幾句,眾人再沒有一句話可說。
不一會下僕拉著一輛車來,楊毓接過下僕手中的韁繩道:“這裡是五十鬥米,十匹絹,以及二十片金葉子,也夠你們一家吃喝嚼用一兩年的,今日我當著眾街坊的面,交給你們,也算是替亡父盡了兄弟之誼。”
李氏眼光一亮,瞬間起身,接過楊毓手上的韁繩,一張撲滿****,又哭出道道淚痕的臉,笑的像一朵盛開的菊花一般道:“是是是!”
楊毓作勢遞給她,卻又一收手,李氏撲個空,臉上的表情又是一陣不善,楊毓視若無睹,接著道:“好生收下,以後不要再上門了。”
楊道正面色一冷道:“我是你叔父!”
楊毓抿著唇道:“我的叔父,會與楊家十幾年不聯絡?會聽聞阿翁陣亡也不上門?會對著未及笄的侄女與總角之年的侄子打秋風?會三番兩次想方設法的,給侄女安上不孝的名聲?”楊毓冷笑一聲道:“不論你是否聽命於楊公,你今日已將我們的血緣親情敗乾淨了。”
說著將韁繩仍在地上,閉目道:“走吧。”
李氏滴溜溜的一雙小眼,笑的更甚了,她撿起韁繩,拉著楊秋,對楊固塵和楊道正道:“快走吧,走吧。”
楊毓失望,卻不會真的對他們坐視不理,她有一千種方式將這幾人趕走,讓他們空手而歸,可是她不會這樣做。她環顧著靜謐的小院,這些都是父母留下的遺產,這上門打秋風的是阿翁同胞,她怎能視而不見?她又抬眸看向幾人的神情,對比楊固塵的失魂落魄,楊道正的狠毒不滿,李氏與楊秋的喜笑顏開,楊毓的心真的刺痛著,這樣的人便是她的長輩?
楊毓思索片刻,揚唇一笑,對著院子中的下僕一番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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