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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倒在地上,腹間的傷口一直沒有處理,這一摔,疼的她額頭出了一層薄汗。
她緩緩的拿下眼前的黑布。
只見身側是黃金的欄杆,地上鋪滿了珍寶珠玉,一架華美的七絃琴,安放在琴案上,薰香嫋嫋而燃。
鳥籠被置於一見暖閣中,暖閣四面燃著熊熊的爐火,輕紗幔帳,帳外寒風肆虐,帳內清風徐徐。
:“女郎請更衣。”
一個下僕垂首而來,將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隔著欄杆鬆了進去。
這婢女生的杏眼桃腮,體格風騷,眉目流轉盡是風情,頭上墜著金步搖,身上那一身桃紅色的輕紗衣更是顯得媚意頓生。
:“你們府上的下僕皆是如此打扮?”楊毓有些好奇,笑著問。
那婢女笑著道:“是,陛下最愛這般打扮。”
楊毓斜眼瞥了身側的薄紗衣,笑了:“這種衣服能遮住什麼?”
那婢女掩唇而笑道:“便是遮的了上面,遮不住下面,才顯得妙趣橫生呢。”
楊毓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伸手召喚那婢女道:“我腹間受了傷,麻煩給我些藥,衣裳穿脫牽動傷口,很痛。”
婢女笑著點點頭,走到籠邊遞給楊毓一瓶藥粉:“陛下早已準備好了,你還是很知情識趣的。”
楊毓緩緩伸手將薄紗衣攥在手心裡,接過婢女給的藥,突然,她抓住婢女的手腕,右手將紗衣套在她脖子上。
兩隻手用力向相反方向狠狠的拉去。
☆、第二百八十章 折辱於她
:“救命!救命!”站在一旁的婢女已經嚇傻了,倉皇的瞬間,一邊喊叫,一邊去拉扯婢女的腳。
:“何事!”幾個兵士不耐煩的跑來,只見一個美貌婢女上半個身子被扯進鳥籠中,楊毓坐在她頭頂,雙手狠狠的用那抹嫣紅的紗衣勒著她的脖子。
美貌婢女翻著眼白,通紅的舌頭半條伸在口外,一隻手伸不進鳥籠,壓在自己身下,另一隻手卻已經將楊毓瑩白的素手撓出條條可怖的血痕。黃金珠玉散落在鳥籠邊,一地富貴。
楊毓笑著鬆了手,順手自那婢女頭上,拔下了金步搖攥在手心裡,笑著道:“去告訴羽弗慕,想出這種低端的手段噁心我,實在算不上大丈夫。”她低低的笑了笑,緩緩解下婢女脖子上的輕紗衣,連帶著抓起鳥籠中的金子珠玉,隨手丟擲籠子外道:“他若是有不喜歡的婢女,儘管讓她給我送這種東西,你便看我如何一個個殺盡她們。”
幾個士兵看著楊毓的模樣,嚇得皆是脊背一僵,也不敢上前撿起散落的金子,不撿又覺得可惜,再看看籠子裡殺氣騰騰的美豔女郎,他們咽咽口水。
正在此時,李石端著飯食進來,看著暖閣中的景象,心中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垂著頭走到楊毓身邊,笑著道:“樂宣君何必小題大做,你心中有氣我知道,但我們這些人不過是下人而已。”
言外之意,你有氣怎麼不去找羽弗慕?拿他們撒氣有什麼用?
楊毓笑著看著李石道:“李中宦?我現在是否還能喚你李中宦?”
李石笑著,臉色一滯。
只因為這個稱呼,讓他想起司馬安。
楊毓看著他的神情,笑意盈盈的道:“你們是下人,也是為虎作倀之人。”她掃視一眼暖閣中的人,美貌的婢女,英武的兵士,笑著道:“你們都是鮮卑人麼?”
當然不是,鮮卑部族千千萬,羽弗慕這與鮮卑皇族異姓之人,他麾下的兵士大部分是其他部族的胡人,氐人、羯人、羌人、匈奴甚至還有俘虜的漢人。
楊毓笑著道:“你們如今做的事,是否為保家衛國?是否為正義之道?若是不做,是否性命不保,朝不保夕?你們祖祖輩輩都是做著與你們同樣的事繁衍至今的?”她眼眸中帶著濃濃的不屑,笑著道:“不過是謀富貴,出賣自己的良知之人,我殺了何妨?”
站在前面的兵士,面色有些泛白,看著地上的黃金,又抬眼看看楊毓,轉身走了出去。
李石笑著道:“樂宣君好口才,若是給你機會在萬軍之前講一番話,孰勝孰敗,未可知啊。”他將尾音拉的老長老長,竟帶著些小姑子的綿軟。
楊毓側眼看著李石,笑著道:“與他們相比,你就是個螻蟻。那些人尚且有心,知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你卻將先帝殘忍殺害,你這人,有心嗎?”
楊毓本來並不瞭解李石與司馬安之間的感情,卻自李石此時漸漸下彎隱帶愧疚的嘴角,發現了端倪。
她笑著道:“阿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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