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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要納妾。”
:“什麼!”楊毓微微蹙緊眉頭,當年靜墨嫁給楊固塵,楊固塵多喜歡靜墨啊!他怎麼敢在妻子懷著身孕的檔口提起這件事呢?
:“是,是僕射左侍家的庶女,人家也是委屈的,固臣也是不願的,只是僕射左侍畢竟是上官,緊壓著固臣一頭,固臣不好明著拒絕。”
楊毓側目看向靜墨,恨恨的道:“是麼?那你便大度些同意便是,何必回來耍著性子呢?”
靜墨沉吟了一會,道:“男子三妻四妾理所應當,我早該做好這樣的準備,日後他若有機會升祿,此事更是不可避免的。”
:“行了,這樣的喪氣話,不是靜墨說得出口的。”楊毓蹙著眉道。
靜墨努了努嘴,道:“奴,奴錯矣。”
:“奴?你是楊固塵的正妻!是七品朝官的正妻!誰許你自稱為奴的?”楊毓已經氣得面容泛紅,呼吸更急促了幾分。
:“我問你,表兄與你怎麼提起這事的?”
靜墨略想了想,道:“那時我剛懷上四個月,他照常下朝回府,說了這事。”
:“那你又是如何回答的?”
靜墨抿了抿唇道:“我說,郎主納妾,天經地義,不必與我言說。”
:“你!”楊毓重重的拍了案幾一下“砰!”的一聲。
:“你為何不告訴他你不願意?”
靜墨眼眶微微紅了道:“我以為,他是說笑。”
楊毓沉了沉氣道:“祺硯,最晚今日酉時,表兄會來府上,到時你就讓他直接來見我,靜默不許回去。”
靜墨微微點點頭道:“那,我何時能隨他回去?”
☆、第三百九十二章 諼草萋萋
楊毓道:“我這一次要治好他的病,你若是敢輕易與他回去,再受委屈也不需回來了。”
:“我,我不回去就是,女郎彆氣。”
楊毓看她眼圈微紅,在看她這大腹,眼看著就要臨盆了,吩咐祺硯道:“去請個穩婆到府中小住,再請位擅長千金之術的醫者來府上以備不時之需。”
:“是。”
天色逐漸昏暗,果然,楊固塵著人遞上拜貼,在楊府門外等候著。
祺硯直接請他進到府中正廳,楊毓見到楊固塵很是欣喜,二人分別行禮落座。
楊毓笑道:“表兄,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看著楊毓風輕雲淡,絲毫不提及靜墨的事,楊固塵以為靜墨並未將那事說出來,心中凌亂,卻一板一眼的回答:“亭主封地甚遠,自是難以相聚的,我府上都好。”
楊毓笑著道:“今日這茶是我親手烹的,表兄品品。”
楊固塵訕笑著,端起茶盞,一股沁香撲鼻。
輕輕抿了一口,一股苦味兒襲上唇舌。
楊毓笑著放下茶盞道:“這茶是用諼草烹的。”
茶盞放在榻几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楊毓面容含笑,緩緩的道:“焉得諼草,言樹之背。背,北堂也。我輩信奉,諼草乃是忘憂草,若是種在母親所居之處,可以令母忘憂。據《本草上典》記載,此草能滋陰補神氣,通女子血氣,是實實在在女子之草。”
:“亭主,你想說甚?”楊固塵不著痕跡的放下茶盞,面色有些難堪。
楊毓笑著道:“為母則剛。我雖沒有生養,卻一直將阿秀當做孩子一般。我明白靜墨的心,你明白麼?”
她說,靜墨是個母親,無論做什麼決定,都是為了孩子。
楊固塵面色有些發紅,道:“她已然同意了,我還能說些甚麼?”
楊毓面色逐漸轉成慍怒,淡然的推開茶盞道:“她是否願意,你心中不明白?你忘記了靜墨未嫁之時的模樣?她自來沉穩大氣,如今這般委屈,是為了孩子,更是為了你!”
見到楊固塵越來越沉默的模樣,楊毓輕舒了一口氣,尚好,還來得及。
她蹙著眉道:“今日她是不會與你回府的,你且先回去吧。”
說完,她伸出瑩白的手,祺硯見機上前扶住楊毓的手臂,主僕二人扔下楊固塵,走出正堂。
她,真的不願意麼?
既然不願意又為何要答應?
他眸光看向榻几上的茶盞,微微蹙起眉宇,不納妾?
:“表兄離開了?”楊毓問。
祺硯點頭。
楊毓輕嘆一口氣道:“夜裡陪著靜墨,別讓她多思,告訴她,不日他會再來。”
:“女郎真是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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