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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一些,不過神情還是十分嚴肅。
“都下去吧,總在哀家跟前兒晃,還嫌棄哀家活的夠長久不是?”
房嬤嬤趕緊接過主子的話,嚴厲的說:“趕緊下去吧?”
房嬤嬤伺候太后午休了,才緩步的退出寢殿,果然剛才被訓斥的幾個丫頭還有幾分委屈,只是剛才都不敢表現出來。
現如今看著放嬤嬤出來個個臉上倒表現出來了,她假意呵斥一聲:“這是怎得了?還打不得罵不得了?感情你們都成了小主子不成了?”
“奴婢不敢。”剛才幾個丫頭也是長久跟在太后身邊的人了,辦事兒也是得力的,只是這一次出了岔子,能不委屈嗎?
“瞧瞧這委屈樣子?給誰看呢?”房嬤嬤言語雖是斥責,可還是從袖裡摸出幾袋金騾子每人一袋分到手上,說:“主子發火,你們忍著便是,以前就是太寵著你們了,現在才越發沒了樣子,要知道這皇宮可是迎來了新主子,以後伺候可得更加小心謹慎才是。”
眾人接過房嬤嬤的賞賜,委屈的臉上也漸開了笑顏,紛紛應聲“不敢”才退下了。
房嬤嬤能長久呆在太后身邊自然是有過人的本事的,瞧著馭人的本事就不簡單,這闔宮上下只要是經過房嬤嬤□□出來的丫頭,是誰都覺得好用,但卻又不敢放心。
“玉蘭,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這可都接近年關了。”玉蘭乃是房嬤嬤的閨名,太后按捺了幾日,外頭一點風聲都沒有,實在有些著急了。
“太后且放寬心等待便是,這事兒也不能一蹴而就,老奴事情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訊息不日便會傳開。”
太后聽完,眉眼都帶著笑,拍拍房嬤嬤的手說:“這些年哀家身邊除了你也沒個得力的人了,還真不知道離了你哀家可怎麼辦?”
“太后就喜歡跟奴婢開玩笑,奴婢哪有太后說的那樣好。”
“哎,也怪哀家這些年拖累了你,其實早該放你出宮,尋個好人家,也比陪著我這個老婆子在這深宮中孤獨終老要好。”
房嬤嬤聽太后這般說也放低了嗓音,說:“太后就別想那些費心神的事兒了,是奴婢願意跟著太后的。”
太后拉著她的手說:“哀家是知道你的,重情義,不過哀家也不是那麼自私的人,哀家年紀大了,現如今也不知道明天是什麼樣,哀家想乘著現在給你尋了一個好去處,不過就怕你覺得委屈。”
“太后這般說實在讓奴婢惶恐,當您救奴婢那一刻起,奴婢便發誓一輩子要跟在您身邊伺候的。”
“哀家知道。”太后點頭,說:“所以哀家只信任玉蘭你啊”說完她朝一旁的宮女道:“讓劉公公進來吧。”
“老奴,劉德玉見過太后千歲。”劉公公一早就得了太后的傳召,早就站在門外候著了。
“快起來吧,私下就別這麼多禮了。”
房嬤嬤看著跪在一旁的人,當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過她還是裝作不知道一般,安靜的站在一旁。
“德玉,哀家聽聞你和玉蘭是同鄉?”
“回太后,老奴確是與嬤嬤同來自蒲縣。”
“那哀家把玉蘭託付給德玉照顧可好。”
太后說完,劉德玉和房嬤嬤皆是一愣,抬頭互看了一眼,復又低下了頭,說:“老奴聽太后安排。”
“那便就這樣安排了,你們都是哀家最信任的人,互相照應著也讓哀家放心。”太后說完,朝著房嬤嬤說:“哀家乏了,玉蘭你送劉公公出去。”
“是。”
兩人躬身退出太后寢殿,一路走了許久,劉公公才說:“嬤嬤請回吧,這夜深路滑。”
房嬤嬤嘆口氣,道:“劉公公這般客氣,倒讓玉蘭惶恐了,若不嫌棄喚玉蘭便是了。”房嬤嬤年輕的時候確是中意過劉德玉,他雖然只是個太監,可長得眉清目秀,待人極為真誠,好些小宮女都喜歡與他說話。
兩人因為是同鄉,經常能說到一處去,只是他最後受了主子的連累,被打發到了更鼓房去了,兩人漸漸也斷了聯絡。
後來不知道太后怎麼又想起他來了,便把他提到了太和宮伺候。
只是劉德玉受了上一次的打擊,變得少言了些。
房嬤嬤想太后怕早就看出了這點,才把她倆安排到一起吧。
“那咱也都不客氣了,各自稱呼名字吧,也不枉太后的恩賜。”劉德玉也是個會說話的,幾句話說的倒是讓人覺得舒坦。
宮裡太監和宮女偷偷對食也是有的,不過像他們這樣是主子恩賜的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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