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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看著的。”他僵硬的說。
“佛祖天天忙著普度眾生,哪有時間管朕是否端莊沉穩啊?”
蕭擎一時被她堵得啞口無言,看了她一眼,便又不說話了。
“皇叔,朕好累,你牽著朕吧。”說完她就向蕭擎伸了手過去。
他無奈低頭看著那纖細白嫩的小手就放在自己跟前,一抬頭又對上她苦哈哈的小臉,愣了半響,抓住了她的手腕,連拖帶拽的往寺廟奔去。
蕭瑾瑜咬著唇樂滋滋的跟在後頭,伸出手指輕輕去撓他的手背,本想著蕭擎肯定又會回頭瞪自己,都做好了表情,他卻沒有回頭。
只是順勢把她的亂動的手緊緊握住,絲毫不給她掙扎的機會。
等到達山寺門口,他才把她的手放開,說:“到了。”然後立刻把手縮了回去,在袖口內自己蹭了蹭,才發現手心都溼透了。
“咳”蕭瑾瑜輕咳一聲,甩了甩衣袖,一本正經的走在了前面。
蕭擎甩甩頭把蕭瑾瑜帶給他的混亂思緒都扔在了這山寺外面,然後快步的跟上去。
南山寺本不大,又在南山山頂,道路不是很便利,這裡香火不如別的地方。
不過這裡風景特別好,住持又是隱匿世外的高人,蕭擎以往倒是經常來。
一進來還算輕車熟路,目不斜視的走著,不像蕭瑾瑜東張西望,看什麼都好奇,想上去摸摸,看看。
南山寺後面單獨闢出了一個院子,裡面有一顆百年古樹,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流傳這棵古樹管姻緣。
只要有人為了來求姻緣,不管再艱辛都會過來一趟。
其實蕭擎是不信這些的,在住持面前提了一次,沒想到住持說“心有個寄託總是好的,佛寺大門皆是為眾生所開,既然眾生有所求,佛祖哪有把人往外趕的。”
不知道蕭瑾瑜從哪裡聽來了這個說法,所以才興起,要來這南山寺,說祈福是假,求姻緣倒是真。
寺廟的小師傅見有人來,忙放下了灑掃的工具,雙手合十,嘴裡念道“阿彌陀佛”
蕭擎回禮,蕭瑾瑜也學著他的樣子回了一個禮,只是她說完衝著小師傅粲然一笑,那小師傅立即紅了耳根,忙低下頭,嘴裡念念叨叨。
彷彿是犯了多大罪過,惹得她那個罪魁禍首連連發笑。
瞧她如此沒個正行,蕭擎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後略帶歉意的看看那個面紅耳赤的小師傅,拉著她就走了。
“誒,皇叔,你慢些,朕還要拜佛呢?”蕭瑾瑜掙脫他的手就往大殿而去,此時正是僧人早課的時間,誦經木魚聲悠遠綿長。
蕭瑾瑜怕她又亂來,忙回身抓住她,緊緊把她困在自己身旁。
她正愁著呢,蕭擎就自己送上來,自然也就挽著了他,說:“皇叔,陪朕去後院的姻緣樹吧。”
“那是有情人共同參拜的地方,皇上獨自一人去倒顯孤單,臣還是帶皇上去拜拜佛祖,靜靜心吧。”說著他就要把她往大雄寶殿那邊帶。
她偏這頭看著他說:“朕不是有皇叔嘛,怎麼會孤單?”
“那是有情人去的地方,臣和皇上的身份實在不適合去那個地方。”他有必要跟她說明白,雖然當時確實對她有好感,而且也性急了些,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特別是對身邊人的試探,他發現自己不會喜歡男人。
當初那麼心動純屬是是身邊一直以來都是些粗野的漢子,自己身邊也沒有個王妃,時間久了,突然從男人堆裡冒出一個嬌嬌弱弱的男子,自己難免會失了方向。
好在因為上次大牢裡面的事情,自己也看清楚了,只不過是一時迷失了而已,現在還是應當轉回正確的路上。
“朕和皇叔是什麼樣的身份?”她反問。
“臣與皇上乃叔侄。”他道。
“朕的親叔叔因謀反被皇叔親手送進了監牢,您忘記了?況且皇叔只是先皇所賜的國姓爺,就算朕說喜歡你,也不算*。”
“在這佛門清淨之地皇上休要胡說八道,此番這話實在有失體統,希望佛祖念及皇上還年輕不加以怪罪,以後不要再這樣說了。”蕭擎不知是急的還是氣的,臉上一陣蒼白。
“皇叔還怕壞了清修之地?說朕失了體統,那之前皇叔對朕摟摟抱抱,算失了什麼?”她步步緊逼,他步步退讓。
直到退無可退,他才臉色難看的冷言冷語道:“臣大概是失了心,望皇上贖罪,以後也別再胡言亂語了。”
蕭瑾瑜依舊不死心,說:“朕知道皇叔還在氣朕在牢裡面的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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