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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的訊息?”
黑衣人明顯滯了一下說:“沒有。”
蕭瑾瑜嘆口氣,說:“師傅怕不想再見我了。”
“不會的,他肯定只是暫時不能跟主子見面而已。”
她笑笑說:“希望吧,對了嬤嬤是否有跟你聯絡過?”
“不曾。”黑衣人謹慎的問:“難不成主子懷疑嬤嬤有問題?”
她趕緊搖頭說:“不是,朕只是覺得嬤嬤好像知道什麼。”
“那主子一切小心行事,現如今切不可鋒芒太露。”
“恩,下去吧,繼續追查消失的飛鷹神軍,待拿到虎符若還找不到神軍還是功虧於潰。”
“是。”
天空此時又“嘭”的一聲炸開一朵多彩的煙花,瞬間把人都照亮了。
蕭瑾瑜看到小鈴鐺已經端著熱茶過來,便轉身下了牌樓。
飛虎神軍是他外祖父一生的心血,絕不可能讓他的心血落入外人手中。
第18章 教訓
成都王蕭炎因為封地最遠,故而啟程時間最早,所以到京城也是最早的。
待他安頓好了眾藩王才紛紛相繼而來,蕭擎得了聖諭皆把他們安置在了城外的別院中,這地方本來是皇上去南山狩獵時候住的行宮,因蕭瑾瑜剛繼位不久,這裡一直還空著,正好乘著藩王們來,都用上了。
其他藩王還好,回來只是個形式,住哪裡並無所謂,反正大年一過,該領的賞賜領了,該提的要求提了,紛紛也就啟程回封地。
可是這藩王之首的淮南王卻不一樣。因為太后的原因,往年一來,便直接進了皇宮。
雖然後來先皇禁止終身不準再踏入皇城半步,可新皇繼位,他作為皇上嫡親的叔叔怎麼也得進京瞧瞧,所以太后跟皇上說了一聲,便把這唯一的兒子詔來了。
他以往進京都是住在皇宮內,卻不料這一次被安排跟眾藩王一起住在了這離皇宮甚遠的行宮,當即臉色就不對,還把引路的宮女當場杖斃了兩個。
聽回來覆命的安公公說完,蕭瑾瑜與蕭擎對視一眼,皆是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樣。
“皇上,王爺,這淮南王還一直嚷著要進宮面聖,說是要好好瞧瞧自己皇兄唯一的子嗣,被御林軍攔下之後便站在宮門口大肆叫囂,說了許多汙言穢語詆譭皇上王爺。”安盛一邊說一遍瞧高坐於上的兩位主子,臉色變化不甚大。
“哦,說了些什麼?”蕭瑾瑜倒是好奇了,按理說這個一心想要篡位的親叔叔不至於這般無腦才是,要知道這京城可是蕭擎的地盤。
他竟然敢公然叫囂,看來準備很充分了。
安盛忙跪下說:“這話實在有汙聖耳,老奴……”
“無妨,說吧。”
“淮南王說皇上現如今已經是王爺帳子裡的常客,怕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姓什麼,坐的是誰的江山了。”安盛說完就伏低了身體,靜待兩位主子發火。
蕭擎聽完,仰頭把手裡的茶水送進嘴裡,才波瀾不興的說,“看來淮南王離宮年紀太小,太后不曾好好教過他何為君臣之禮,送一道太后的懿旨過去,派個嬤嬤過去,好生教導一番,不認錯不撤旨。”
“老奴遵旨。”安盛領旨退了下去。
蕭瑾瑜忍了許久還是“噗”一聲笑了出來,說:“皇叔此番不怕朕的堂叔記恨上?”
要知道這嬤嬤過去可是負責掌嘴,淮南王比蕭擎還長十歲,現已經是年過半百,膝下兒孫已經滿堂了,還被人掌嘴,可也算是大戲了。
“旨意乃太后下的,跟本王有何關係。”蕭擎說完起身,又道:“皇上不去瞧瞧?”
“若是皇叔跟朕一同前去,怕堂叔他不肯伏法吧?”蕭瑾瑜不想去,要知道這淮南王此次進京城可是奔著她的位置來的,現如今她們是在拔老虎嘴巴的毛,還是躲遠些好,免得他下不來臺,直接把自己結果了,就地起義,得不償失得不償失啊。
“遠遠看一眼吧,好歹你該瞧瞧他落敗的樣子,不然待到正式召見,本王怕皇上膽小怕了他。”
蕭擎跟淮南王接觸甚多,這個自視甚高的人,連先皇都不放眼裡,若不是瞧過他如落水狗一般的落魄樣,難保這小東西不會被他唬住。
再說這親叔叔都被罰了他還能笑出來,他是真想看看這個小東西是何等的鐵石心腸。
“如此,便去吧。”
說實話,蕭瑾瑜還是挺想去看看。
這皇宮蕭擎比蕭瑾瑜熟悉,他說遠遠看一眼,果然只是遠遠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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