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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真相,可現如今不一樣了,身不由己也進宮了,她就更想知道當年的事情了。
“主子年紀還小,這些陳年舊事聽起來費勁兒,待到主子大些,嬤嬤再與你說。”嬤嬤永遠都是這一番話,好多年了一直未能變過。
“嬤嬤,我已經不小了,再說了你若是不與我說明,萬一我又被那奸人陷害可如何是好?”蕭瑾瑜實在太想知道當年的事情了,隨著年紀的增長心裡對當年的事情就越發好奇,總覺得自己夢裡的那場景太過熟悉。
“不會不會,嬤嬤定不會讓當年的事情發生,嬤嬤就算拼了命也要護住小主子的,堅決不讓他再對小主子下手。”嬤嬤似乎有些緊張,摟著蕭瑾瑜的力道又大了些,掐得她有些疼。
蕭瑾瑜聽嬤嬤的語氣猜想這人可能還活著,而且權利還不小,這皇宮中差不多都被血洗了一遍,留下的人可沒幾個了,后妃公主基本也被軟禁了,唯一剩下的就蕭擎。
難道自己孃親當年就遭了他的毒手?也不對啊,自己出生那年蕭擎可才剛上前線,再說他一個十多歲的男孩兒,能在後宮使什麼壞呢?蕭瑾瑜怎麼也想不明白,倒是這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鼎盛一時的大齊朝,沒想到第二位皇帝繼位,大典就如此倉促寒酸。
安盛安公公手握著明晃晃的詔書,站在大殿上的石階上尖聲的念著先皇臨終前的遺詔,底下的大臣分別站在兩側,認真恭敬的聽著。
待安公公宣讀完遺詔,然後齊聲說先皇盛明,又朝新皇叩首。
蕭瑾瑜甚至連思考都還沒來得急,就被架著來了京城,然後坐上了這龍椅,正暈乎乎的,聽到有人誇先皇聖明竟然咧開嘴笑了。
她只是覺得這些人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齊國上下誰不知道先皇驕奢淫樂,大修宮宇勞民傷財,民間可早就怨聲載道了,怎得到跟前兒了,倒全是說假話的了。
對於先皇的突然駕崩和皇子的宮變,這些個大臣貌似還不怎麼清楚,這不才禮成,就有人按耐不住了,跨出來一步,朝著蕭瑾瑜一拜,道:“皇上,臣有事啟奏。”
蕭瑾瑜一愣,率先看了蕭擎一眼,他一身黑底金絲的朝袍站在殿上冷著臉,也不說話,似乎是在靜待下文。
這大臣可不像她這般小心,直接開口道:“這王爺新皇登基還佩戴武器,實屬不敬,按律……”
“咦,誰家的小兔子呢?”蕭瑾瑜悄悄瞥了蕭擎一眼,他果然是帶著長劍上朝,這律法雖說是大不敬,可是他現如今就是這大齊的律法。
她實在不忍心這老頭年紀一大把了,瞧這頭髮也花白了,若再被蕭擎循著個由頭拉出去亂刀砍死,可真是罪過。
蕭瑾瑜看見了新鮮玩意兒,自然就打斷了他想繼續參蕭擎的話,歡樂的追著那隻小兔子去了。
眾位大臣看新帝如此,那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可真是溢於言表。看著這就是皇上一心想要尋回的皇子,看來大齊的江山遲早落入他人之手了。
蕭擎本已經目露寒光,握著劍柄的手早已經蠢蠢欲動了,可是這目光卻追隨著一個傻子去了,等再回過神來大殿已經一片祥和,他也再找不到理由大開殺戒。
他縱然有大本事,可整個朝堂還是屬於蕭姓的王朝,他不過是個國姓爺,舉國上下勢力也還沒覆蓋完,若是想安然拿下帝位,就還需忍耐,不然就只能開戰硬搶,這不是他願意看見的,天下的太平維持不易,他不想勞民傷財。
“皇上,該祭祖了,先把兔子給老奴吧。”安盛對著這個要命的小祖宗真是無可奈何,只得小心的伺候著,看著蕭擎冷冽的目光,只好硬著頭皮提醒這小祖宗。
蕭瑾瑜摟著兔子不肯撒手,嘟著嘴,十分不開心的說:“不行。”然後後退一步把兔子好好護在自己懷裡,生怕被人搶了去。
“皇上,該祭祖了。”蕭擎霍然走到蕭瑾瑜跟前,伸出手,面色冷峻的盯著這個個頭才及自己胸口的傻子說道。
新帝加冕之後去太廟祭祖,這是規矩,現如今蕭瑾瑜竟然跟公然拒絕,是什麼意思?對自己的不滿還是別的?
蕭擎自然會以為這小兔崽子是對自己不滿啊,所以那臉色可是不好看。
蕭瑾瑜學著小鈴鐺平時委屈的模樣,噘著嘴直接把小兔子放在蕭擎手上,然後有些挑釁的看著蕭擎。
安盛在一旁簡直是嚇得差點給這祖宗跪下,忙上前想把兔子從蕭擎手中接下來,卻被蕭擎阻止了,雖面露不悅但還是沒發怒,說道:“既然皇上喜歡,那就帶著吧。”然後親自抓著兔子的後頸皮毛,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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