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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親密地挽住了廉伊的手臂。
公子疾看到兩人親密模樣,只覺胸口發堵,顫抖著指著姬瑩“你……你……好狠……”話未說完,突然臉色微微一變,噗地一口吐出一口血,然後緩緩向地上倒去。隨著公子疾來的僕役連忙扶住公子疾。
看到公子疾吐血,姬瑩啊了一聲,伸出雙臂,不自覺地向前邁了一步,這時廉伊一把握住她的手,對公子疾的僕役道:“還不快將你們公子送回府上,找人醫治!”
幾個僕役連忙將公子疾抱了起來,疾步向門外走去。這時莘奴才發現王詡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然後轉身離去。
莘奴知道王詡這是動怒了跡象。她也無心飲下這杯荒誕的喜酒,於是尋了藉口,便匆匆歸府。
到了府中,只見男人正獨自坐在書房裡飲酒,酌酒的菜餚也不過是一碟醃製的豆子。這還真是嗜酒之人的派頭呢!
莘奴見王詡這般空腹飲酒,不覺心內來氣,脫了鞋履跪坐在了席上,用素手掩著他正執起的酒杯道:“不是說不再貪杯,怎麼這般牛飲了起來?”
王詡斜瞪了莘奴一眼,自顧自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此時他心內的情緒還真是不能為人道之。就在方才公子疾闖入婚禮喜堂,卻氣急攻心嘔血暈倒時,王詡是感同身受的。當初莘奴與孫伯私通而逃時,他也是隻差一口熱血噴湧出來。更不提莘奴先前幾次三番的逃脫,都讓王詡心傷不已。
更何況那豎子廉伊,更是心存不軌,若不是自己步步緊逼,絲毫沒有鬆懈了精神,只怕今天喜堂上身著新娘衣裙的女子就要易人了。
那廉伊狗兒,差一點就要牽著奴兒的手,一臉得意地向自己耀武揚威了!
莘奴不知王詡被今日好友的一口老血,激起了陳年的醋意。還只當他怪自己又擅作主張,迷暈了子虎,隱瞞了姬瑩與廉伊的婚禮呢,便小聲道:“女弟子的婚姻難道也要向你這當夫子的注意同意不成?”
王詡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將那女子拉入了自己的懷裡,低聲問道:“你說,今日我若是姜雲君該是如何?”
莘奴的身子微微一顫,抬眼看著神情無比認真的男人,似乎明白了他的鬱悶所在,低聲道:“君若不負我,我也不敢再負君,何來此問?”
王詡挑了挑眉,摩挲著她的紅唇,又微微用力捏出了她的下巴,卻是半響都沒有言語。
就如姬瑩所言,她的這位恩師的確是性情陰沉難測,就算有女子初時被他的才學外表所吸引,可是真正相處起來,卻是極難的,因為這個男子的內斂陰沉,不喜多言,實在不是個知情知趣的情郎。
可是莘奴確不是旁人,她是與少年王詡一同相伴長大的,那種歲月積澱出來的熟絡相知,是無人能比的。
她低頭飲下了杯中酒,頑皮地抱住了他的脖頸,將那一口辛辣的酒液哺入了王詡的口內,然後故意媚眼如絲道:“客官這般僵硬,可是在家中被黃臉的婆娘氣到了,既然到了奴兒這裡,只當開懷暢飲,奴兒一會給你唱個小曲解悶可好?”
王詡被這女子故意裝出的狐媚樣逗得終於有了笑意,不輕不重地照著臀部拍打了兩下,道:“這是在哪裡學來的習氣,這般妖媚,沒個正經?”
莘奴則偎依在他的懷裡,輕咬著他的下巴道:“在齊地時,常將燕脂水粉賣入女閭,我看男人們很喜歡這個樣子。為何你卻不喜?難不成不是個男人?待我檢查一番。”說著要檢查一下王詡的襠下可有實物。
當男人的被這般調戲,若再無反應,變真是個死物了,一時間,在溫香軟玉里,姬瑩出嫁的事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混過去了。
不過這番風波,也讓王詡警醒女人之心變幻莫測,為免夜長夢多,第二日便準備帶著莘奴出發。
第二日,回家的車隊收整完畢,莘奴卻發現找尋不到媯姜。莘奴心中大急,擔心媯姜出了意外,王詡卻在一旁言道:“姜雲君昨日來過,媯姜已經同他一起離開了。”莘奴聽到媯姜再次和姜雲君在一起,心中不由一緊,也不知那二人能否再續佳話。
這一路,車隊行得順暢,走了多時,路旁邊一個小山丘,上面綠樹成蔭,莘奴覺得有些疲乏,於是車隊停下,王詡莘奴和僕役上了山丘,準備在林下鋪上皮毯休息。到了丘頂王詡才發現已經有個青年在樹下席地而坐,正在悠然自得的奏琴。
王詡眼睛一眯,看著這個青年,不知心內想著什麼。
莘奴在鬼谷裡被幽禁時,因為無聊曾專攻過琴舞,此時聽得琴聲悠揚清廣,充滿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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