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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託著身上的小嬌人遠走天涯,一去不復返,每次引得莘奴高興大喊時,下面的‘馬’兒便高興的。
王詡什麼也沒有說,日漸頎長的身子被濃密的青竹遮掩,就是這般靜靜地看著她與那些小少年們嬉戲玩鬧,只是眉頭越擰越緊,最後便是一個打不開的死結。
最後,他終於踏出竹林,帶著滿身的寒氣來到了空地處,那小小的身影,見了他,便如同看了雙親的雛鳥一般,歡騰地從一個小少年的背上爬了下來,點著輕快的步子直直朝著他跑去,還不忘回頭對幾個少年說道:“你們幾個回去吧,今日不再跟你們玩耍了。”
見那幾個少年恍如未聞,還在各自痴痴地看著小奴,他忍不住沉聲申斥:“各自回了院落做事,可是還沒有過足做牲畜的癮!這邊我會帶小家主回去。”
幾個少年知道他在谷內地位甚高,只能滿心不願地訥訥了兩聲走開了。
小奴許久不見詡哥哥,看到他歸來,熱絡得很,跟他回了他的房中,立刻毫無顧忌地撲了過去,伏在他的身邊,咋著大眼問:“詡哥哥,可是給我帶了什麼新鮮的玩意回來?”
這是她的習慣,每次王詡從谷外回來,她都要討要一些谷內沒有的東西。可是這一次,王詡卻是渾身微微發僵,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女孩已經有了起伏的身體線條。“坐得規矩一些,難道莘子不曾教過你平時跪坐席上小腿要平齊,腳掌不能著地,人要坐在腳跟之上嗎,哪有這般私下地便隨便依靠之理?你……平時也跟別人這般嗎?”
想到她也這般與那些少年們親近,他生平第一次有種難以形容的鬱沉煩悶之感,卻全然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地卡在那裡,紓解不得。
小奴兒一向是瘋野慣了的,現在突然看到平時縱容她的詡哥哥居然這般正經的說理,不由微瞪著眼,笑道:“你這是在外面呆久了,也沾染上那些凡夫俗禮?母親說過,我生長在山野之間,當如草木一般自自然然,別人說了什麼都不用去管的。再說谷內就只有母親,爹爹,詡哥哥和一些下人,奴兒就算做了又能給誰看呢?”
王詡最聽不得她說起她的母親,剛才面上不過是稍顯出冷意,現在便是掛了三寸的寒冰,冷聲道:“跟個粗野的猴子一般!當是以為這般有值得自傲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明天有時間白天敲文,好久沒敲大粗長,狂仔其實也心癢癢
第195章 憶往昔五
這是他第一次這般粗聲同她說話。以前雖然也有對她不理不睬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這般惡語過。一時間不由得小臉微微發怔,眼淚全都蓄滿在了眼眶裡,小小的嘴唇也有些發抖……
“你太壞了,奴兒不理你了!”說完,小人兒便哭泣著頭也不回地奔出去了。
他端坐在屋內紋絲不動,一直靜靜地坐了許久。
隨後的幾日,奴兒也展現了性格中倔強的一面,自己立意不理那兇巴巴的詡哥哥,便是一意不再如以前一般圍前圍後。
可惜,小奴兒對於詡哥哥的憤怒從來不會持續很久,也不過是幾日的功夫,一盤噴香的烤腿骨肉便端送到了她的面前。
這也便是少年沒有出聲的歉意了。因為谷內事務繁忙已經許久沒有下廚了的他,親自上山獵殺了一隻野豬,又親自入廚下褪毛去皮親自料理。
那誘人的香氣,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被燻得軟糯極了,於是一盤烤肉哄得她露出了笑容,又像以前一般粘膩著他了。
可是從此以後,王詡對於她的日常禮節的要求也變得甚是嚴苛,一切竟是以諸侯宮中的貴女的規格要求於她。
這無疑是將木枷鎖套在了野猴子的身上,一時瘋野慣了的丫頭哪裡能適應?便撅著嘴去父親那裡告狀。
莘子看著女兒這些時日出落得愈加端淑,卻甚是滿意,直言王詡能幹,還叫他千萬不可懈怠了對莘奴的教養,也只有這少年能讓自己那野慣了的女兒能收斂如斯。
不過女娃的莘夫人卻有是有些擔憂。出於女人的心細,她總是覺得這少年隨著逐漸長大,那模樣卻越發看著眼熟,竟然同自己的夫君年輕時有幾分相似。
她心內生了疑,更是不喜自己的女兒同那少年太過親近。
更重要的是,她想要知道這個當初落魄來到了谷內的少年究竟是何來歷?為何他的談吐學識皆是與其他的出身卑微的奴僕皆是不同?
她有心盤查套問,可是那隨那少年來的婆子,面無表情,問何事情都是答得滴水不漏。而從那少年的嘴裡,更是盤問不出什麼。只是二人越是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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