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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聽到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回應了一聲“唉”。卻發現全場忽然靜了下來。才感覺的不對勁。
抬起頭來,看大家都在詫異的望著自己,不由的尷尬的笑了笑。那邊又聽到陸秀夫喊道:“姜明接旨。”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忙躬身說:“姜明接旨”。聽地旁邊地咳嗽聲。用眼一瞄。發現時陳宜中在向自己使著眼色。膝蓋微微下垂了兩下。姜明知道是示意自己跪下接旨。
正躊躇間。聽地楊太后在上面說道:“皇上口諭。姜明乃大賢良師指定值世外高人。可不跪不叩接旨。”姜明才出了一口氣。
轉身朝小皇帝地方向再次鞠躬“謝皇上。謝皇太后恩典。”
陸秀夫臉露不愉之色。但是皇太后這樣說了。陸秀夫又是一個穩重幹練之人。也不好在爭辯什麼。只好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大賢良師為國粹盡心盡力。耗盡元神。今有弟子姜明。初涉塵世。即就救駕之功。特下旨嘉之。封“國師”號“至明真人”隨即侍駕。欽賜”
大概地意思姜明只能聽懂到這裡。頭腦陷入一陣地轟鳴中。莫名其妙地“國師”。一下子就把自己昨天一夜地計劃全部打散了。本來還是想找個藉口還是遠遠避開。但是現在卻變成隨時侍駕。
謝恩後一直無語,看來楊太后想把自己牢牢的抓在手裡。心內也是一陣悲苦,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的穿越回古代,還是歷史上最悲慘的年代。本想避世遠遁,卻又莫名其妙的被封為什麼“國師”。自己連大賢良師是誰都不知道,歷史上也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物啊,自己卻成為了他的弟子,姜明此刻連哭都哭不出來。沮喪著臉在那裡站著,剩下的朝議也沒有聽進去。
朝議結束以後自然姜明被流下來問對,主要還是關於去廣州的事情,留下的自然也就有陳宜中、張世傑、陸秀夫和楊亮節。姜明總覺得每個人都眼神怪怪的看著自己,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經過這幾天的適應特別是昨天一天之內的數次被人推心置腹。姜明原本的一些優越感現在當然無存,原來以為自己是來自未來,凡事都掌握在自己手裡,就算是不能說是可以預知未來,至少可以把握住基本的方向。但是現在,連自己基本的人身自由也把握不住,不能說不是一種悲哀。
想了一會,姜明自然的就回過神來,他本來就是一個比較看得開的人,既然不可避免,還不如順而承受,想辦法把現在的生活過的更好一點。
既然想開,姜明就把注意力放回了問對中,這次朝中幾大巨頭碰面還是為了遷行宮於廣州的事情做進一步的商討。
姜明由於資格尚淺,基本上也只有聽的份,聽了一會就聽出來門道了。
原來除了皇太后和陸秀夫之外;張世傑和陳宜中都極力不贊成現在就去廣州。為什麼呢?姜明的腦袋暫時陷入了短路狀態,理由也沒有什麼,張、陳二人覺得廣州不太平,而張鎮孫與都統凌震的話有一定的水分。
說的也是,張世傑自詡一代名將,帶領幾十萬大軍尚不得不狼狽而逃,區區一個文官卻打了勝仗,還收復了廣州。這讓一向自負的張世傑如何忍受。
從這點上說張世傑還能說的過去,但是陳宜中呢?姜明狐疑的偷看了陳宜中一眼,看見陳宜中也在看自己,兩人眼神一碰便各自閃開。
“也許他還是想去占城吧,已經對國內局勢完全喪失信心了吧。”姜明只好如是想。心裡想著,嘴裡卻又嘀咕道:“張鎮孫、廣州。”
雖然聲音小,卻被張世傑聽見,眼睛一斜,張世傑不耐道:“國師,難道你有什麼見解?”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姜明只得站了出來,向楊太后抱拳道:“臣下不熟悉張鎮孫,所以不敢妄加議論。”
楊太后笑了一下,讓陸秀夫講講張鎮孫的來歷。
張鎮孫,南海人,字鼎卿。鹹淳七年(1271)辛未科狀元。現為龍圖閣待制、廣東制置使兼經略按撫。奉詔與都統凌震招兵買馬,以圖光復大業。
當聽到狀元的時間,姜明的眼睛跳了一下,難道是他?臉上也露出恍然地表情,這一切都落入陳宜中的眼中。
第一第二十章 天命(中)
如果是他,就難辦了。
姜明心裡一片清明,張鎮孫在這段歷史中也算是一個悲劇人物,在他所處的時代廣州在人民南路,有一條街叫“狀元坊”。就是紀念宋末狀元張鎮孫的。死後安葬於廣州北永泰裡(今三元里)。也是一個比較出名的地方。
只是記得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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