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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容正喧忽然抬眼看了下楚虞:“楚虞快十三了吧?”
楚虞聞言,忙放下碗筷,點了點頭:“過了這個冬日便十三了。”
容正喧滿意的笑笑:“那、”
“吃飯。”老太太敲了敲碗,顯然不願意容正喧說下去。
容正喧被母親堵了話,只好可惜的打住了。
高氏留了個心眼:“這梓心楚虞都在老太太跟前養著,要論年齡,梓心更大些呢,也不知道我們容庭中意誰啊?”
容庭埋頭往嘴裡塞進最後一塊肉,重重放下碗筷,竹筷噔的一聲掉了。
他抬頭瞧高氏,不屑的彎了彎嘴角:“我說二嬸,鋪子不好開,改行做媒了?”
高氏紅著臉低下頭去扒米飯,雖說她是長輩,但容庭這兔崽子,滿京城都知道,容家就沒人收拾的了他的。
要是跟他頂上一兩句,定是被羞辱的老臉都要沒了。
他起身往陳梓心和楚虞身上瞥了一眼,然後直直對上容正喧那快要發火的眼睛。
“嘖,還是醉春苑的姑娘瞧著順眼。”
容正喧沒忍住,抓著碗就往他那兒砸,容庭輕鬆一躲,那碗直接砸進了池子裡。
他聳聳肩毫不在意的走了。
楚虞仍舊低著頭小口小口喝著湯,彷彿這事兒與她沒關係似的。
反而是陳梓心,被一句醉春苑弄的紅了眼眶。
二哥哥怎麼、怎麼能拿她跟醉春苑那種地方的姑娘比呢!
入夜,鄒幼新領了煤進來,結果才剛點沒一會兒,那煙就冒了出來,雖然是一小股,可吸進喉腔還是不舒服。
鄒幼搖著扇子:“姑娘,你說今兒個這煤怎麼不對啊?跟之前的都不是一個色兒的!”
楚虞瞥了一眼,這種事她在林家倒是常有,胡氏常拿次媒糊弄她,但當時母親病著,也沒人能為她做主,只好受著。
而且胡氏拿來的煤一燒滿屋子煙,燻的人受不了,容家做這種事的人,倒還算良心。
鄒幼也反應過來了,猛地撲滅了煤炭,皺著眉頭罵:“肯定是綠荷,她同我一道去拿的煤,這框煤還是經她手給我呢,我去找她說清楚!”
楚虞喊住她:“鄒姐姐,行了,把這煤抬出去,不燒了。”
鄒幼愣了一下:“這天寒地凍的,不燒煤姑娘怎麼睡的著啊?”
楚虞緩緩坐在床榻上,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你現在去找她,無憑無據的再告你個汙衊的罪,到時候又該如何?往後鄒姐姐長個心眼便是了。”
鄒幼愧疚的應了聲:“都是我不好,委屈姑娘了。”
晚間,明明窗戶都關的緊緊的,可這屋裡還是透著冷風,直往楚虞被褥裡鑽。
她翻了個身,冷的打了個顫。
在林家的時候只能忍著,忍完一日還有一日,如今可不能這樣了。
她想著,索性掀開被褥,一大股冷風鑽進來,楚虞牙尖都在哆嗦,抱著自個兒就這麼睡了。
次日,果不其然病了。
——
容瑤瑤湊到容庭邊上:“二哥哥,你怎麼不問楚虞啊?她可沒來呢。”
她說這話時,陳梓心咬著牙抬頭瞥了眼容庭,臉色不大好看的樣子。
這安喜堂今兒個早上出了什麼事兒,早就傳的整個宅子都知道了。
容庭皺著眉頭的推開容瑤瑤,容瑤瑤悻悻然退遠了些:“聽說是有人偷偷換了楚虞屋裡的煤,她凍了一晚上呢,發現的時候人都快燒傻了。”
容芊芊翻了個白眼:“她自個兒不知道說去,白白凍了一晚上,傻唄。”
容瑤瑤斜了她一眼:“安喜堂誰跟她有仇啊,該不會是陳姐姐跟楚虞鬧著玩吧?”
陳梓心猛地抬頭:“你說什麼呢,這話能亂說嗎!”
她眼巴巴對著容庭解釋一句:“真的不是我,二哥哥,真的不是。”
容庭這會兒忽然想起什麼,冷笑一聲。
那丫頭可不是會吃虧的,委屈也不是白受的,指不定是做給老太太看,讓老太太心疼呢。
這招玉氏都使爛了,他打小也看慣了,就是沒想到小姑娘年紀輕輕,心眼不少。
只是,他這一聲笑直讓陳梓心懵了,滿心委屈,真的不是她啊!
下學之後,陳梓心一回府,管家飛快瞥了她一眼,連掃地的下人都避著她。
陳梓心心下有些慌,疾步回了安喜堂,卻見綠荷跪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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