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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楚虞更衣,一邊往後頭小几上用膳的人看了一眼,忍不住嘀咕道:“夫人,您就別同二公子置氣了,府裡丫鬟可都提心吊膽的,瞧公子那副要吃人的模樣。”
楚虞揚了下眉,從鏡中依稀能瞧見男人的神色,楚虞笑著嘟囔:“這不挺好的麼。”
鄒幼垮下臉,哪裡好了,公子平日裡總神采飛揚,偶爾說話還挺欠收拾的,現在倒好,一聲不吭,冷著張臉,像是誰欠了他百八十兩銀子似的。
楚虞穿戴好後,便落了座,可容庭卻眼都不抬一下。
她低頭喝了兩口白粥,想起什麼似的,忽然抬眸:“淮家何時設宴?”
鄒幼一滯,瞧了公子一眼,小聲回話:“就今日。”
咯噔一聲,容庭手裡的湯匙落了碗。只見他沉著聲兒道:“你是要去?”
楚虞扭頭朝鄒幼吩咐:“你去庫房挑幾份禮給淮家送去,就說我病了,不宜出門,這樣也不算駁了淮家的面子。”
容庭愣了一下,遲疑道:“你不去?”
楚虞一臉淡然,不將這事當回事的樣子:“憑白叫人說了閒話,還是不去的好。”
容庭心下鬆了口氣,不過面上依舊緊繃著:“你若是真想去,我倒也不是不能陪你走一趟。”
姑娘捏著湯匙的手一頓:“那、”
“粥涼了。”容庭驀地打斷她:“喝粥。”
作者有話要說: 容庭:委屈,要哄。
☆、第 64 章
64
雖說淮家的喬遷宴楚虞沒去; 但也聽府裡幾個丫鬟說了幾句; 昨個兒淮家邀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家前去赴宴,看面子前去的; 也不算多數。
不過令人驚訝的倒不是旁的,而是姚驪竟也去了。
自打出了顧覃笙那事之後,各家的大宴小宴,姚驪都未曾出現過。
沒曾想卻去了淮家的喬遷宴,不過最要緊的也不是這事; 而是昨個兒宴上; 許如月得罪了她。
都知道姚驪是個高傲又直性子的人,許如月定是哪裡說錯話; 被姚驪當場說了幾句不中聽的; 竟生生將許如月說哭了。
鄒幼後怕的給楚虞剝著杏仁,一邊說道:“好在昨日夫人沒去,否則又要蹚渾水了。”
楚虞笑笑沒應答,這女人家的事本就多,今日這座宅子誰絆了幾句嘴,明日那座宅子誰家納了妾,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楚虞見多了,便也不愛搭理這些閒事。
她撐著下巴,扭頭瞧著窗外的一池荷花:“公子呢?”
鄒幼往往外頭看了一眼,心下微微嘆聲氣,夫人與公子這彆扭鬧的也有兩日了; 可苦了下頭的人,跟著遭冷臉。
“興許是在書房,這天兒也愈發熱了,要不叫廚房做些冷茶給公子送去吧?”
楚虞點了下頭,這天是真的熱,她忍不住伸手撓了撓頸後:“你吩咐下去。”
鄒幼點了點頭,忽見楚虞頸間幾顆紅點,她驀地臉一紅,這…
她還以為夫人與公子鬧矛盾了呢,看來是她多慮了。
鄒幼抬腳便要退下,正好與進來的青陶撞在一塊兒了。
青陶手裡捧著個細長的匣子,像是裝著畫或瓷器。
她微微欠了欠身子:“夫人,這是顧家送來的,說是肖姨娘送來的。”
楚虞面上閃過一絲不解,隨即恍然大悟,肖姨娘?
肖眠眠進門了?
竟這麼快,看來陳梓心還不糊塗,那天楚虞說的,她也聽進心裡了。
楚虞抬了抬下巴,青陶立即將匣子揭開,裡頭果然躺這一幅畫。
還不是普通的畫,楚虞一瞧便知,這畫乃子居大師親筆,左下還提了詩,畫中所描繪的,正是江南的好風光。
這麼一幅畫,不可謂不貴重。
肖眠眠如此大手筆,倒真叫楚虞有些驚訝了。
不過她確實也是個聰明的,沒送那些俗落不堪的金銀首飾,這禮確實送到了楚虞心坎裡。
但要真說聰明,她又未免太過蠢了。
那恨不得坐上顧家大夫人的野心,就差寫在臉上了,真叫人不喜歡。
青陶也知其中的利害關係,低聲道:“夫人,可要奴婢退回去。”
楚虞目光落在畫上,尋思一二,輕搖了搖頭:“先收著,尋個好機會再還也不遲。”
肖眠眠想利用她踩陳梓心一頭,她還當真以為楚虞會為了陳梓心曾經對容庭的傾慕而心生不滿?
若是陳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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