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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李潛的主權!這就好像一個挑戰者做好了一切準備,自信滿地想要迎接挑戰,而她的對手卻搖身一變,變成了裁判,直接宣佈本次挑戰取消!不,不是挑戰取消,而是這種挑戰日後永遠不再舉辦!這如何能不讓裴yù兒鬱悶的吐血!
不過裴yù兒仍然不死心。她伸出net蔥般的食指和中指拈起麥紫瀾扔在石几上的白子,皺著眉頭苦苦思索如何破解麥紫瀾這招霸道主權宣示。
裴yù兒苦思了許久,卻頹然現麥紫瀾這招釜底chou薪是在太狠了。正如麥紫瀾說的那樣,棋盤是她的。也就是說李潛是她的,那個家也是她的,這是她天然具有的優勢,除非裴yù兒而讓時光倒流,否則根本無法改變這一點。
若是換了別人,肯定會對麥紫瀾此舉嗤之以鼻。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棋盤嘛,你把棋盤拿走,我再找一個棋盤就是了。老孃這樣漂亮的棋子什麼樣的棋盤配不上?這就象一個美女勾引某個男人不成,心裡肯定會想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都是,你不稀罕老孃,老孃找別的男人就是這種心理是一樣的。對於別的女人來說,能夠讓自己接納的男人並不是唯一,她完全可以重新再找一個男人,也許後來找的這個男人比她失去的那個會更好。可裴yù兒不同。這麼多年一來,她能夠接受的男人只有李潛一個。也就是對她這顆棋子而言,棋盤是唯一的。現在唯一的棋盤卻被麥紫瀾霸佔了,她身為一顆棋子能有什麼辦法?
李潛聽問裴yù兒的講述沉默不語。雖然裴yù兒並未說出心中的想法,不過李潛依然能夠猜得到。棋盤與棋子這不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比喻,恰恰相反這個比喻非常淺顯。身為棋盤的李潛在這種情況下該怎樣選擇?
不,李潛其實一點選擇權都沒有。先,從法律上來講他與麥紫瀾是結夫妻。按照律法他想納妾必須得到麥紫瀾的肯。除非他與麥紫瀾離婚,否則他不能自作主張納妾(咳咳,這一點與現代社會私下裡養小三小四是不同的)。所以,他想給裴yù兒一個名分,必須得徵得麥紫瀾的同意。
其次,李潛想要擺脫麥紫瀾的約束也是有辦法的,那就是和離。不,不,以七出為由休掉麥紫瀾是行不通的。因為麥紫瀾沒有犯七出中的任何一條。七出之條是這樣規定的:不順父母,為其逆德也;李潛父母雙亡,麥紫瀾自然不會犯這一條。無子,為其絕世也;小麥粒現在都十一歲了,怎能算無子?yín,為其1uan族也;這條更不可能。妒,為其1uan家也;這條也靠不上,因為麥紫瀾為李潛娶了平妻楊雲薇。一個嫉妒的女人如何會為丈夫娶平妻或納妾?有惡疾,為其不可與共粢盛也;這條無視,麥紫瀾的身體可健康的很。口多言,為其離親也;無視,麥紫瀾可不是長舌婦。竊盜,為其反義也;無視,麥紫瀾可沒這個惡癖。所以麥紫瀾沒有犯七出中的任何一條,李潛不能休她。李潛想擺脫麥紫瀾的約束只有和離。可這樣是對麥紫瀾、楊雲薇以及自己五個子女的不負責任。為了裴yù兒和婷婷放棄麥紫瀾、楊雲薇和小麥粒等五個子女,除非李潛瘋了才會幹出這麼荒唐的事來。
所以,對於李潛而言,面對麥紫瀾的這番主權宣告,他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裴yù兒看到李潛擰緊的眉頭,知道他現在心裡很糾結。她思忖了片刻,展顏一笑,道:“郎中為何煩憂?”
李潛回過神來,咧開嘴無聲地苦笑一下,道:“李某現在才明白什麼叫進退兩難。”
裴yù兒將白子撿起來放進瓷壇裡。隨著“叮”一聲脆響,裴yù兒似乎將所有地煩惱都扔到九霄雲外,淡淡地道:“賤妾不是一個適合居家過日子的小女人。從來都不是。所以,賤妾不會為了相夫教子而委身某人。”
李潛聞言一愣,怔怔地望著裴yù兒,道:“yù兒,你……”
裴yù兒起身,轉過身去,背對著李潛冷聲道:“賤妾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賤妾以前曾受過郎中的大恩,賤妾對此銘感五內。李潛需要賤妾如何回報,賤妾都毫無怨言。不過,郎中如果想讓賤妾以身相許話,恐怕賤妾要讓郎中失望了。賤妾身體有些不適,只能失陪了,郎中請回吧。對了,這兩壇棋子是貴婦人落下的,請郎中帶回去吧。請郎中轉告貴婦人,如果她能看得起賤妾,希望日後能與賤妾jiao個朋友。”
裴yù兒說完便飄然而去。她一邊走眼淚一邊止不住地流下來,很快打溼了胸襟。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肝腸寸斷,一顆心空dangdang地彷彿不存在一般。
李潛看到裴yù兒飄然離去,急忙伸手出張嘴想要喊住裴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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