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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下省的頭頭侍中王珪,參與朝政(宰相)魏徵,長孫皇后的舅舅,封疆大吏高士廉。基本上宰相班子除了他自己他全都彈劾了一遍(唯一一個未被彈劾的宰相是戴胄,估計戴胄資歷淺,又很會做人,蕭瑀不屑彈劾)。至於其他那些官員也沒少被他彈劾。
最後,魏徵生氣了(魏徵已是言官的精神領袖),以全體官員代表的身份對李世民一通怒吼,“陛下縱未能舉善以厲俗,奈何暱奸以自損乎(你即便不能弘揚美好善良來約束打擊惡俗,也不能親暱奸佞來自損名聲)”
李世民顧左右而言他,賜給魏徵五百匹絹,然後蕭瑀就被調任太子少傅。
八月,李世民下詔,任命李靖為尚書右僕射。古往今來入朝為相,出則為將,且身經百戰鮮有敗績的人兩隻手就能數得過來,李靖便是其中最聲名顯赫的一位。更重要的是,與其他那些功高震主不得善終的名將相比,他的結局最好,這除了李世民的胸襟氣度外,更重要的是李靖的個人修養。在他任尚書右僕射四年,他給人的印象是徇徇不能言(看上去很木訥,不大說話)。不過,不要以為李靖是個濫竽充數的木頭人,他的行政能力和遠見卓識真沒幾個人能比得了,就連房玄齡也非常敬佩他。他之所以很少說話是因為他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說話少自然犯錯誤的機會就少。當然,這都是後話。
第一七一章說媒(二)
第一七一章說媒(二)
讓我們把目光轉到貞觀四年五月。李潛四月給武士鑊去了一封信,將柴令武的家世、相貌、人品好好誇了一通。其實根本沒必要,武士鑊又不是不瞭解柴紹家的情況,不過這是說媒的必要格式,日後女方若發現男方家的情況並不是信中所寫的那樣可以拿著這封信找媒人算賬。在信的最後,李潛婉轉的詢問武士鑊,令愛阿葉可曾許配人家?
看到這封信,武士鑊就是個榆木腦袋也知道李潛不是單純寫信問候他而是要為阿葉做媒了。他與妻子楊氏商量了一番,給李潛回了一封信。五月中,信就到了李潛手裡。李潛開啟一看,裡面寫的內容是武士鑊用比較謙虛而委婉的語言將女兒誇了一番,然後請李潛費心為他女兒操持終身大事。這信的意思自然是武士鑊同意了。之所以武士鑊會在信中誇獎女兒一番,嗯,這跟廣告差不多,好讓男方有個直觀認識。若男方日後發現女孩與信中寫的不一樣,可以以這封信為憑據要求女方換個符合信中所寫的女孩出來(以上男女方發現實際與信中所寫的不符而找後賬純屬作者無良杜撰,因為缺乏這方面的資料。不過書信中寫明男女雙方個人和家庭的情況是真的)。
李潛看完信立刻備齊四色禮物尋了個黃道吉日登門拜訪柴紹。按說他與柴紹的關係用不著搞這些繁文縟節,不過,事關柴令武的終身大事,李潛這個兼職媒人得盡到本分。
來到柴紹府上,那些僕役看到李潛不敢怠慢,連忙讓進客廳。大戶人家接待訪客也分三六九等。若是一般人來拜訪,沒身份地位的直接站在門外,有身份地位的,僕役會讓到耳房坐著等。身份地位再高點的,讓到偏廳去等,只有那些關係非常密切的才會讓到客廳等。至於象馬三寶與柴紹那種關係根本無須通報,可以自由出入。
李潛雖然在柴紹麾下效過力,不過從身份上來說與出身公主府僕童的馬三寶還不一樣,自然不能隨便在院子裡亂轉,那樣會被人認為他有失禮數。
李潛等了一會,僕役過來請他到書房去(在書房會客說明主人與客人的關係非常親密且重視)。
李潛來到書房,柴紹起身相迎,笑道:“藏拙,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李潛拜見了柴紹,笑道:“好些日子沒來拜見國公了,心裡非常想念,是以今天特地來看看您。”
柴紹笑罵道:“看我還要挑日子?還拿禮品來?你小子肯定是無事不登門。說吧,有什麼需要柴某做的。”
李潛笑道:“倒是有件事,不過不是我的事。”
柴紹一愣,“難不成有人走了你的門路?”
“那倒不是。”李潛拱手道:“我是專程來向您道喜的。”
柴紹不由得納悶,“道喜?喜從何來?”
“恭喜您要娶兒媳了。”
柴紹一聽,想了想道:“是不是大郎(柴哲威)那小子想納妾,怕我生氣所以才求了你來說情?”
“不是,不是。您千萬別誤會,大郎怎麼可能辦那種事。”
“不是他那是誰?我家只有兩個兒子,大郎早已娶妻生子,二郎年紀尚小,這兒媳從何而來?”
李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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