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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和牛弼都不會趕車,馬三奎只能強打精神駕車,李潛則躺著車上頭枕著行禮呼呼大睡。馬三奎見他睡的香睏意更濃。他便想了個偷懶的辦法,先教牛弼如何趕車,然後等牛弼學明白了便讓牛弼來趕車。他盯著牛弼趕了一段,發現牛弼趕的有模有樣,便告訴牛弼趕慢點沿著大路走就是。而他自己也跑到車廂裡睡覺去了。牛弼初學趕車自然不敢趕的太快,傍晚時他們才到宕州城外。
到了城外馬車就被值守計程車卒攔住。牛弼叫醒了兩人。馬三奎見已到了宕州連忙跳下車與值守士卒交涉。而李潛則跳下車來打量宕州城。按照後世李潛的認識,宕州實在算不得大與後世的鎮子差不多。城牆只有兩丈多高,而且非常破敗。門口值守計程車卒也鬆鬆垮垮沒點精神。
不過牛弼的感覺就不同了。在沒見過世面的牛弼看來,宕州好大啊,人好多啊,那些人穿的可真齊整啊。
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他們穿著獸皮,腳下著草鞋,身上還帶著弓箭,便猜到他們是從山裡來的獵戶,眼神中除了鄙視便是優越感。看到他們的神情李潛覺得索然無趣。以衣取人不時一個時代的通病,而是所有時代的通病。對於這種人李潛懶得理會,只會對他們翻個白眼。
馬三奎很快就交涉完畢,讓兩人坐上車,他親自駕車往城裡走。進了城李潛才覺得繁華了點。路是平整的黃土路,兩側是店鋪,在店鋪之間的空檔裡還擺了不少小攤,賣什麼的都有。小販叫賣的吆喝聲不絕於耳。只是所有行人看向兩人的眼神依然是鄙視混和著優越感。
馬三奎也察覺了行人的神色,一邊趕車一邊對兩人道:“兩位老弟,你們得趕緊買衣衫。”
牛弼不解,道:“為什麼要買衣衫?”
馬三奎道:“老哥倒不是跟他們一樣看不起你們,而是你們這身打扮太惹眼了。”
牛弼撓撓頭,“可我們沒有錢啊。”
李潛聽到馬三奎說他們的打扮太惹眼心裡生出同感。暗忖道,鶴立雞群惹眼,可雞立鶴群不更惹眼?惹眼就意味著可能會惹麻煩。為了減少麻煩還是和塵同光的好。
於是李潛便道:“我有。就依三哥說的辦。”
馬三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本來該是三哥我給你們買,可三哥身上帶的錢不夠。若是在佑川三哥早直接給你們買好了。”
李潛笑道:“三哥不用解釋。我知道三哥是個豪爽人。再說你掙的又不多還要養家餬口,我們怎能讓三哥破費?”
提到家口馬三奎沒再說話。況且他知道李潛從賀家三兄弟那收羅了不少銀錢比自己富裕的多,便不再客套。
李潛道:“三哥,你兒子多大了?”
馬老三道:“十四了。”
“哦。可還好管教?”
提到兒子馬三奎立刻滿臉驕傲,道:“呵呵,有點調皮。不過這小子一直很讓我省心,在族學裡跟先生學習也用功。我打算讓他識幾個字然後找個寫寫算算的差事幹。”
“嗯。”李潛應了一聲道:“這倒是個好出路。”他嘴裡說著心裡盤算著該給馬三奎的老孃和兒子買些什麼禮物好。他兒子正在讀書,送點筆墨紙硯應該能用的上。他老孃可就不好辦了,乾脆就買些酥軟的糕點吧。
李潛送給馬三奎老孃和兒子禮物,並非是要拍他馬屁而是真心想結交這個朋友。從見到馬三奎開始到這一路上的交談,李潛已經知道馬三奎是個直爽性子,而且馬三奎有急智,心思也細經驗更豐富,跟他作朋友當然對自己日後闖蕩會有很大的幫助。
不多時三人來到宕州驛館。宕州驛館比六十里坡的驛站佔地要小一些但建築更加氣派。
馬三奎剛剛把馬車趕進第一進院子。一個四十多歲身穿號衣的驛卒便迎上來衝著馬三奎笑道:“老三,聽說你被人劫了道還受傷了,怎麼樣?傷在哪裡,重不重?”
馬三奎哈哈一笑,道:“多謝四哥關心。腿上被劃了一刀,受了點皮肉傷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那驛卒看了看馬三奎腿上包紮的地方,又見他氣色如常,確認傷勢不重便點點頭,道:“沒事就好。”他又看了看已經下車的李潛和牛弼,問道:“老三,這兩位是?”
馬三奎介紹道:“這是李潛李兄弟。這位是牛弼牛兄弟。這位是本處驛館的班頭,謝志成謝四哥。”
三人客氣的見了禮,互相道了聲幸會。
謝志成道:“老三,你先去找司兵邢參軍畫了押。晚上我請你和這兩位兄弟喝酒。”
馬三奎道:“行。那我這就去。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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