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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那刀卻像被粘住一樣,不能撼動分毫,不由駭然地看著盧縉。其他人等見狀,拿著兵器便衝了上來,“大哥”只見盧縉看他一眼,長刀猛然一震,手心傳來劇痛,忙鬆開手,退後一大步。盧縉冷笑一聲,左手微動,數道寒光自袖中閃出,將“大哥”身後幾人射殺。
“大哥”見他竟然將刀斷成數截,顫聲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盧縉微笑道:“大越人!”“大哥”心知不是他的對手,轉身便向馬群跑去,盧縉哪裡會讓他逃脫,縱身追去,有幾人想要攔截他,均被他擊殺。此時秦文謝據也自帳篷中衝出,與那群北狄人戰到了一處。
那“大哥”剛剛上馬,便聽見身後傳來風聲,心道不好,自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回身刺去。盧縉足下發力已高高躍起,見狀足尖在馬背上輕點,躲過這一擊,右足向他胸口踢去,將他踹下馬來。那“大哥”吐了幾口鮮血,伏在地上不再動彈。
盧縉回身與秦文謝據匯合,有他相助,片刻間便將那“大哥”的部下斬殺殆盡,盧縉看了秦文一眼,後者會意,蹲下身細細查驗了幾個人的屍身後,衝盧縉搖搖頭。盧縉轉過頭,見那北狄老者站在帳篷前戒備地望著他們,輕輕笑道:“老人家莫怕,我們不是壞人。”
老者道:“你們真的是馬販?”盧縉道:“是的。因行商途中難免會遇上盜匪,所以也練了些防身拳腳。”見他將信將疑,盧縉也不多解釋,問道:“這些是什麼人?”老人心道:“你連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便將他們都殺了,心腸也夠狠毒!”口中道:“數月前,先王的那乎雲王子忽然出現了,王庭就亂了,大越又來打山口,許多被打散的散兵就在這草原上打劫,做了盜匪,這些人應該就是。”
盧縉點點頭,又問道:“老人家,我們此來是買馬的,你知道哪裡能買到?”老人搖頭道:“原先未打仗時,這片草原到處都有牧馬的。如今山口失了,聽說大越那個什麼將軍見到狄人就殺,能走的都走了,我們老兩口實在走不動,只有留下來了。你們若要買馬,可能還要往北走。今年太亂,怕是馬也賣不出價。”
盧縉笑道:“這倒不怕,我有銷路。”靠近老人小聲道:“如今的朔方守將盧縉愛馬成痴,尤好北狄良駒,但凡被他看中的,必花高價買下。我前次販回去的三十匹駿馬,全賣給他了!”
他說這番話時一直盯著老人,見他面露吃驚的表情,又微微一笑道:“今次準備不足,待回去多備些乾糧再往北去吧。”說罷喚來秦文謝據,拿出一錠銀子給老人,指了指滿地的屍體道:“我們這就走了,老人家也不要在這裡久居,這些銀錢全當宿資。”衝老人拱拱手,上了馬帶著二人往南而去。
三人回到營中已是巳時,盧縉簡單洗漱過後,親兵擺好飯食,尚未坐下,秦文謝據二人便結伴而來。盧縉笑道:“我料你們要來!”指指餐桌讓二人坐下,問道:“可是想問我為何要跑這一趟?”
秦文道:“正是!”盧縉道:“我此行有兩個目的,一是看看北狄是否真亂了,二便是為了馬!”謝據道:“將軍真想在北狄買馬?”盧縉點頭道:“是。昨日那黑馬讓我想到,咱們與北狄騎兵之間,差的不是武藝和兵器,而是馬!若是平時,大量收購北狄良馬怕是不能,如今趁其內鬥,民心不穩之際,或許可行。”
謝據皺眉道:“大量收購……軍中馬匹歷來都由朝中補給,從未讓我們私下買賣,因此軍費上並無這項,這筆錢要從何處找補?”盧縉一怔,片刻後苦笑道:“我竟未想到!”他出生富豪之家,生平從未為錢財發過愁,是以壓根兒不曾考慮。
他沉思半晌道:“我上書稟告皇上,請他撥些銀子來。”秦文謝據對視一眼道:“若是不準呢?”盧縉皺眉望著他們,謝據道:“將軍擁有重兵,若再向皇上要這許多銀錢買馬,朝中定有非議……”盧縉明白了他的意思,良久後道:“是我思慮不周,但此事於國於民都是百利無害,我仍是要做!”
二人見勸他不住,只得搖頭嘆息。盧縉令謝據上書,自己則向蘇煦密奏,同時又給謝謙寫了封信,待三封信都送走了,輕輕吁了口氣。
半個月後,謝謙回信,斥他膽大,言說蘇煦已收到他的密摺,召他與方安商議此事,尚未有定論。如今聖心難測,令他切勿輕舉妄動。盧縉長嘆一聲,將信放好,起身練了一套劍法,方覺胸中稍稍暢快。
又過了幾日,親兵來報,有北狄牧民趕著馬在山口附近徘徊觀望,盧縉哈哈一笑,令秦文謝據前去檢視。片刻秦文回來稟告,那北狄牧民果然是賣馬的。盧縉笑道:“你帶些銀兩,若是馬好便多買幾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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