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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麼,有何喜好。”
阿寶一驚,坐直身子道:“是何人?有何企圖?”應生道:“你別緊張,聽我說!廚娘是個老實人,就說將軍基本都在軍營,家裡的菜色平時都依夫人口味,至於將軍喜歡什麼,她卻不知道,家中凡事都是夫人做主。”
“那人怎麼說?”
“那人說,難道你家將軍懼內?廚娘說啥叫懼內?那人便又問夫人與將軍感情如何,夫人脾氣怎樣,可好相處之類。”
阿寶一愣,道:“問這些做什麼?我脾氣好壞與他何干?”應生笑道:“你還聽不出來麼?”阿寶搖搖頭,應生道:“沒過幾天,孫長史說朝中有公函到,公子就去了府衙,孫長史又請他過府赴宴,公子推脫不掉,便去了。”阿寶想起盧縉是有一日回來較晚,似乎還喝了酒,心中猛然升起不祥之感。
作者有話要說: 阿寶就是豬隊友,八過小盧太厲害,一定要有個人拖拖後腿才行。阿寶挺可憐,殺父仇人是皇帝,仇都木辦法報,壓抑久了難免有些瘋狂。賢王的意思你們懂嗎?小盧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對待敵人毫不留情,絕不留後患。
☆、七十五、要見便見
應生道:“席上竟然還有歌舞,孫長史一個勁兒地勸酒,公子掛念著你,不肯多喝,沒過多久便要走。孫長史百般挽留,公子忽然冷下臉來說道:‘孫大人到底要做什麼?有話不防直說!’孫長史才扭扭捏捏地說他族中有一侄女兒,今年剛剛十六歲,頗為貌美……”
阿寶猛然站起來,用力過猛,晃了一晃,應生嚇得忙上前扶住她道:“你幹什麼?”阿寶深吸一口氣道:“你接著說。”應生看看她道:“你猜到了?孫長史說想將那姑娘嫁給公子做妾。”阿寶冷哼一聲道:“那個孫寬平日看著就是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果然不是好人!”應生暗道:“孫長史雖不如公子生得好,也算相貌堂堂,哪裡賊眉鼠眼了。”
阿寶不耐道:“快說!大哥怎麼說?”應生道:“孫長史又將那位姑娘喊了出來,公子見了忽然笑了一下。孫長史很是高興,便問公子可滿意,公子卻道:‘見諒,適才突然想起了內子十六歲時的模樣。’孫長史還要說話,公子又道:‘多謝好意,只是盧某從未有過另娶的打算。’也不待他回話,便帶著我走了。”
阿寶緩緩坐下,她十六歲時是什麼模樣?那時憑著一身孤勇,一腔熱忱,不遠萬里追隨盧縉去了高陽,忍受著苦寒與盧縉的刻意疏遠,原來這些他都記得。她心中一暖,又皺眉道:“問廚娘的也是孫長史的人?”應生道:“公子後來查了,是那姑娘的父母。”阿寶憤憤地道:“這個孫寬,拿著朝庭俸祿,不好好幫著大哥處理政務,盡幹這些保媒拉縴的事兒!”應生嘖嘖道:“這你就受不了了?你還沒見在吳郡時,明裡暗裡多少人為公子說親。”想了想又道:“你也不能怪他,他又怎知你們之間的事。外人看來你們成親兩三年,連個孩子都沒有,若是旁人,早張羅著納妾生子了。”
阿寶氣道:“成親兩三年,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有一個月沒有?!孩子能憑空冒出來不成!”應生見她動怒,忙道:“快消消氣,公子不是從未想過這事,你管外人怎麼說。”阿寶尤自氣憤不已,應生摸摸鼻子,輕手輕腳地溜了出去。
阿寶生了一會兒悶氣,也不等盧縉,草草吃了晚飯洗漱上床。盧縉回來時,房中已是一片漆黑,他雖覺奇怪,卻怕打擾阿寶,便去書房用飯。應生知道阿寶仍在生氣,不敢告訴他,佯裝不知地伺候他梳洗更衣。待到盧縉回到房中,剛剛躺下,一雙小手便伸了過來,解他的衣襟。
盧縉一驚,連忙握住,轉頭看著阿寶道:“你沒睡?”見阿寶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晶晶發亮,似還含著怒氣,不由怔住,輕聲道:“怎麼了?”阿寶不理他,一邊用力撕扯著他的衣服,一邊壓上來直接吻上他的唇。盧縉受寵若驚,不自覺地鬆開了手,阿寶將他衣服脫了,雙手便胡亂在他身上摸了起來。盧縉呼吸漸漸沉重,目光微閃,啞著嗓音道:“你怎麼了?”阿寶抬起頭看著他道:“我想要個孩子!”盧縉只覺胸腔內劇烈跳動幾下,伸手摸摸她頸間和臂上的傷口,輕聲道:“好!”阿寶眼前一花,頃刻便被盧縉壓在了身下。
乾寧十一年正月,被俘的北狄賢王在押解回京途中,水土不伏,重病而亡。邸報送到朔方,盧縉只看了一眼便丟在一旁。二月,皇帝下旨,盧縉、謝遙靖邊有功,各升一級,並令二人回京述職,盧縉之妻遲氏,勇擒北狄賢王,一同進京另行封賞。
謝遙接到聖旨,連夜趕到朔方,見到盧縉便道:“他要見阿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