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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縉正坐在桌邊,見她進來,輕聲道:“把門關上。”阿寶一愣,回身關上門,盧縉又道:“事急從權,你莫害怕,只管上床睡去。”阿寶不知有何事,但他讓自己睡床卻是聽懂了,心中一喜,忙問道:“公子你呢?”盧縉笑道:“我還有事。”阿寶也不追問,笑嘻嘻地坐到床邊,拍拍枕頭,仰面躺下。
盧縉見她這般不拘小節,不禁搖頭失笑,暗道:“這丫頭倒是一點兒也不怕我,究竟是對我信任,還是生性如此?”他又坐了會兒,忽然冷冷地看了眼房門,吹熄燭火,仍舊一動不動地坐著。
阿寶睡的正熟時,忽覺一陣氣悶,她深吸幾口氣,睜開眼,嚇得便要大叫。黑暗裡盧縉竟坐在她身邊,捂住了她的口鼻。
盧縉感覺到掌下微動,低頭見她醒了,正瞪著一雙滿是恐懼的大眼看著自己,心中只覺好笑。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俯下身貼在她耳邊極小聲地道:“房中有迷香,吸不得!”
阿寶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悶死,哀怨地看著他,盧縉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稍稍鬆開手,阿寶猛喘了幾口氣,又被他捂住。
房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盧縉面色一變,俯身趴倒在床邊,手卻仍捂在阿寶臉上。阿寶漸漸平靜下來,就聽得門外有人輕聲喚道:“公子!公子!”竟是那老闆娘的聲音。
阿寶疑惑地看著盧縉,盧縉冷笑一下,對她搖搖頭,門外一男子道:“看來都著了道了。那屋裡一個,這屋裡兩個。”赫然是小二。盧縉見阿寶眼神變的驚悚,知她已明白了,她興沖沖找到的是一家黑店。
只聽那小二又道:“當家的,回頭得了錢財,人怎麼辦?”老闆娘道:“什麼怎麼辦!?老規矩!”小二問道:“兩個男的殺了便殺了,小丫頭長得那麼水靈,殺了豈不可惜?”老闆娘冷冷地道:“瞎了你的狗眼!這屋裡兩個都是女的!”小二叫道:“女的?!”忙又壓低聲音道:“那位公子也是女人扮的?”老闆娘哼了一聲道:“你見過男人長得這麼美?定是哪家小姐貪玩,帶著丫鬟小廝偷跑了出來。人是萬萬留不得,收起你的色心,大不了殺之前讓你先快活快活。”
阿寶若不是被盧縉捂著嘴,險些當場笑出聲來。盧縉聽得已是七竅生煙,見阿寶捉狹地看著自己,越發惱怒。
門外二人不再說話,房門吱吱呀呀的響了,似他們正在撬門栓。阿寶急了,卻見盧縉衝她擺擺手,依舊伏在床邊。她掙扎著要坐起,盧縉那按在她臉上的手力大無比,她竟連頭都抬不起來。
很快門便開了,兩個人影摸了進來,徑直向床走來。阿寶看著二人越來越近,只覺心要跳出了胸腔,一動也不敢再動。忽見盧縉一躍而起,迎面向那當先的人影攻了過去。
☆、五、都是高手
阿寶只看見三個人影糾纏在一處,不時有拳腳相擊之聲,便聽一人悶哼倒地,阿寶急忙坐起身,眼前閃過一道寒光,她來不及反應,就勢又倒了下去,耳邊聽得盧縉焦急地叫道:“阿寶!”
阿寶顫聲應了,再不敢坐起,緊貼著床板躺著。盧縉見她無事,放下心來,又與那老闆娘戰到一處。隔壁也傳來打鬥聲,想是應生那裡也與人打了起來。
不過片刻工夫,老闆娘便被盧縉打倒在地,不能動彈。盧縉點起燭火,見阿寶閉著眼在床上瑟縮著,心中頗有些不忍,走上前去輕聲道:“沒事了,賊人都捉住了。”
阿寶睜開眼,向房中望了一圈,一躍而起,抱住盧縉的脖子哇哇大哭起來。盧縉一僵,只覺少女的身軀異常柔軟,鼻尖竟似聞到了一縷馨香,心中一動,忙推開她,正要訓斥,卻見她哭得涕泗橫流,可憐萬分,嘴邊的話再也說不出口,猶豫了片刻,長嘆口氣,抬起手來,用衣袖將她臉上的淚擦去,暗自疑惑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心軟,口中卻說道:“賊人都被我打倒了,莫哭了!”聲音低柔,竟有些哄勸的意味。
阿寶這才慢慢止了哭,探頭向地上望去,果見老闆娘與小二躺在地上□□。她稍稍安心,忽又叫道:“應生還在……”話音未落便見應生綁著一個大漢進了房來,對盧縉說道:“公子,這人就是廚子。”
盧縉點點頭,令應生將地上兩人也綁好,對阿寶道:“他們應該還有同黨,此地不宜久留,你現在能走嗎?”
應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阿寶已站起來道:“能!”盧縉見她雙目泛紅,雙腿微微打顫,想是仍在後怕,腰卻挺得筆直,面上也無悽惶之色,暗暗讚許。
應生將客棧運送貨物的車架套好,將那三人放在其上,阿寶發現他年紀不大,竟是天生神力,那廚子又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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