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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謹倒是恕來與女兒親,但又經常在軍隊裡練兵,回府的時間很有限,中間又隔著駙馬府與公主府,沒有公主召見也難能來府中探望女兒,於是小卉卉本是郡主之尊,卻在公主府裡過著很是委曲的生活。
待安甄發怒之後,懲罰作罷,這時赫連城走到劉子謹抱著的卉卉跟前,有些淡漠的說了句對不起。
蘇沫氣一眼,只對赫連珏說,“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一點禮貌也沒有了嗎,你這個做父親的可真是失敗。”
赫連家兩個男人眼看蘇沫不愉,紛紛軟了言語,赫連珏說,“沫兒,這小子還小,等以後大了,我定當好生管教,不給他脫層皮,他就不知道疼是什麼滋味,到時也讓沫兒你出夠了氣……”
“孃親莫氣,兒子錯,大錯特錯,你要打要罵就朝我來,兒子疼著孃親,不要孃親為兒子傷了心、來了氣,若是身子受不了,那兒子可就真真兒不孝了。”赫連城眼中含淚,說的真誠感人,一旁的安甄都不禁誇道:“這般的好兒子,你還氣什麼,不過是一縷頭髮而已,小孩子不懂事,我們豈會真的放在心上。”
劉子謹也道:“是呀,沒有關係的,你說對嗎卉卉?”他轉而問起懷中仍然哭泣委曲的女兒,卉卉眨著溼潤明亮的眼睛,很是遲疑和委曲的對父親回道:“可是爹爹你說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女兒丟的是一縷頭髮,是一縷比女兒命還要貴重的青絲,當真給他割了雲,我真的不會有關係的嗎?”
“這個……”劉子謹沒法回答此問,轉而看向在坐的大人,蘇沫與赫連珏一個對視,雙雙感覺完了,古代女子可把頭髮看得命還重要,城兒什麼不好取,非拿人家這東西……青絲情絲,這是要如何才能說的清楚倒是。
劉子謹先乾笑兩聲,對女兒道:“沒有事,爹說也說頭髮斷了還能長出來,斷掉的只是過去而已,雖然我們不捨又特別珍惜,但是放在心裡不也很好嗎,我們呀應該期待和守護新長出來的頭髮,這才是最好的選擇,卉卉你說爹這般說來又可有理呢?”
這句話是在對卉卉講道理,卻也是對大座幾人表露心跡,安甄不想這麼多年了,他會在這種情形下了結過往,雖然仍有一絲絲牽掛前人,但是對當前人的這種態度,立即奪得她的芳心,不自覺嘴角也微微抿了起來。
赫連珏看了著蘇沫,二人都心下安慰,尤其以赫連珏為最,他算是能稍稍安心。劉子謹淡淡含笑也看了眼蘇沫,二人太多言語,一切盡在不言中,只讓尋縷縷繞人的煩絲隨風而云,歸去不知名的方向,或消失、或遺留,一切皆化作過眼煙雲。
這時卉卉又嗚嗚哭起來,她趴在父親的懷裡,“嗚嗚,可是……可是他偷偷割我的頭髮,讓我一路回了公主府都不知道,昨日還被下人們一陣嘲笑,嗚嗚……卉卉好難過呀爹爹,真的好難過呀……”
對於女兒長久被下人欺負的委曲,安甄與劉子謹都不禁心下生怒,狠不能把才趕出去的下人再抓回來,給他們一陣好打,方可為女兒出氣。
而蘇沫與赫連珏見他二人發狠的雙眼,就有點誤會之意,蘇沫扯著兒子就上前罵道:“你已經九歲,難道還小嗎,母親說話你都能聽懂,道理你是比誰都還有長,如今做錯事情,何故要父母為你承擔,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來說清楚,應該罰則罰,男子漢大丈夫,躲在父母身後耍頑劣,這算什麼本事!”
赫連城被教訓的一愣一愣,母親從未說過這般冷酷言辭,讓他心中一時很難以接受,卻是倔強的脾氣,他轉而就對卉卉吼道:“哭哭哭,你除了哭還能做什麼,下人欺負你也只能哭,真夠沒有用的,我割了你頭髮,你又哭,哭得我心裡好煩呀,你說吧,要怎麼樣才能賠你,只要你說得出,我赫連城都能做到!”
卉卉聳著肩膀,有絲絲被他嚇著,但看他明亮嚴肅的眸子,裡面是她最能看懂的認真,她常常在父親的眼中就能看到這種光芒,是一種母親所說的擔當,於是卉卉當真不哭了,爬下父親的懷抱,從小几上拿下那縷小辮子,眼兒淚花的、非常委曲的遞給赫連城,“母親給我講過贈青絲的意思,因為你是蘇伯母與赫連叔叔的兒子,我……我也不能要父親替我報仇,所以你就收下它,當作……當作是你承諾本郡主的信物……”
赫連珏與蘇沫正大驚失色之際,赫連城已大方的收下她的頭髮,胡亂塞進了衣包裡,“我收下了,管你什麼意思,什麼信物,我都答應你,只要你別再哭來哭去,當真是惹人心煩之極。”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