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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怎麼做,這個蘇沫已在脫離他的掌握,若弄不好,將來會是一個很大的禍害,如此危險的人物,原來父皇會如此對待。
可他們卻是以小人之心肚君子之腹,蘇沫看得出安甄那眼中的精光代表著什麼,她確實是故意宣戰,要的就是在她聲威最響,影響最大的時候與燕皇來一次公平的教量,他不是想控制她嗎,他所想她卻偏不這麼做,要叛逆,那麼我蘇沫就徹底一點。
赫連珏黑臉沉在門上,蘇沫低頭想得也就片刻,幾個目光相接,便早不把安甄當成對手,應該說她從來沒有把安甄打上眼過,在場的人都看她含笑轉身回來,看的卻是吳王燕崢,她笑道:“殿下還不走嗎?”
只輕輕的一句,燕崢便立即動了步子,蘇沫轉身就走,青慈緊隨其後,外廳裡集了許多人,都來看熱鬧的,丫頭好妹立即擔憂的跑了過來,“小姐,你有沒有事?”
蘇沫搖了搖頭頭,一手拉著她,一手拉著青慈,她面對所有人道:“大家也都聽到了吧,今日我蘇沫便是擄了新娘子,有不服氣的都可以來找蘇沫理論,當然更加可以去衙門裡告我,我蘇沫奉陪到底。”
眾人本是漲著心要看熱鬧,一聽她這麼扎人的說話,誰也沒敢再向青慈張望一眼,他們就想呀,人家越王本人都不敢說什麼,更何況是他們,再說此時吳王還隨在蘇沫身側,剛剛就聽裡面發生的爭峙,似乎赫連公子與蘇小姐分道揚鑣了,所以這未來還有得說了。於是眾人一聲也不吭,都垂著頭,此時蘇沫走在最前,冷顏厲色、美麗中又透出端莊之姿、落落大方的
走出越王府。
赫連珏與安甄親眼看著她由燕崢扶著離開,二人仍然是同坐一車,只是此時的蘇沫,她對燕崢似乎上心不少,態度也恭敬許多,不似以前那麼隨便了,整體感覺,此時的蘇沫太過深沉,讓人摸不到她真正的心思,但卻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生人勿近的危險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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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宏文殿。
御林軍統領馬禎領著赫連大將軍直接進入宏文殿,此時近黃昏,平常亮堂的宏文殿裡昏暗而朦朧,赫連大將軍走近殿堂,只見燕皇仰躺在臥榻之上,大將軍立即跪下行禮,“微臣見過皇上。”
燕皇嗯了一聲,慢慢張開了眼睛,有些不適的揉了揉雙眼,一看是他來了,便哦了一聲坐起來,同時道:“過來坐吧,朕有事跟你說。”
赫連大將軍聽命坐在一旁,有些正襟危坐的緊張,燕皇一看便笑了一聲,“怎麼,跟朕在一起,不自在了?”
“不,微臣是臣,皇上的威嚴光芒萬丈,微臣是不由自主。”這便是他故意疏離之意,任赫連將軍如何想也想不通,何時開始他心中偉大的皇上竟然變成攻於算計的人物,而且他的對手還是一位無辜的小女子。
“哈哈……”燕皇大笑起來,撐了撐眼皮,只盯著那跳躍的燭火,沉聲道:“赫連呀,難道你當真這麼看朕?”他轉而看向赫連將軍,睿智的眸子裡有些微傷之意。
赫連將軍心下一涼,立即就要站起來說話,燕皇手一揮讓他坐下,又深嘆一口氣道:“一個國家的安危故然重要,但是培養一個能幹的皇儲才是最中之最呀……可赫連你看他們那幾個,就是爭呀…鬥呀,沒有一個安份的,把這份能耐全放在私利上,燕國如今面臨生死大劫,他們卻仍安於現在的和平,這是要當亡國奴的!”
燕皇大氣,大怒的吼道,心痛應該做表率的兒子們卻沒有一個能讓他欣慰的,就是他最看重的吳王燕崢,當日便在這宏文殿裡與越王吵起來,不過爭的就是一個慈善會而已,若有明眼的人豈有看不出,那蘇沫可比慈善會重要百位,而他們呢,卻一再的打壓蘇沫,用盡一切手段要她的命……在蘇沫受審那次,燕皇的心就涼透了,這就是未來的皇儲人選嗎,一個懦弱無能的太子還不嫌夠嗎!
赫連將軍驚訝之極,他問道:“那皇上上次對微臣說……”
“說讓你規勸赫連珏要對安甄負責是不是?”燕皇笑了一聲,“不用說,朕也知道這小子錯看朕了,他把朕想得太陰險,呵呵……”他苦笑一串,“何止是他,他怎麼說也是受害者,不是朕的兒子,而朕的那些兒子們肯定也錯看朕了吧,唉……”
“皇上,那您的意思……並非是要拆散蘇沫與小兒,那要小兒為安甄負責,這又怎麼說?”
燕皇道:“朕的安甄完好無缺,當然她是要為她自己導演的戲碼付出代價,那都是她應得之罰,對赫連珏啊她是有情,朕疼愛她也幫過她,在朕意料之中,她卻反而把他推得越遠,呵呵,這個也是她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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