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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想多了。”翠兒嘴裡雖然這樣說,可心裡也有些不安,“誰能想到龍筱會自盡呢。沈家是臣子,咱們太子哪需要怕他什麼,娘娘寬心。”
——“皇上今晚會過來錦繡宮麼?”唐瑛支起身子,滿目期盼。
翠兒低頭道:“正要和娘娘說,皇上今晚還有要事議,應該不會過來。”
唐瑛眼中溢位失落,一陣酸澀湧上心頭,抬眼看著屋簷上懸掛的琉璃鈴鐺,一個個也都像是失了光彩。
戌時,定遠侯府
得知侯爺父子就要凱旋,定遠侯府上下也是歡聲一片,捷報才到蒼都,訊息靈通的朝中大臣就差了家中夫人來向花銀恭賀,花銀都以身子不適擋了去,並沒有見任何一人。
夜色漸晚,侯府高聳的院牆外,兩個人影已經徘徊了很久。
——“皇上…”崔公公小心試探著,“老奴去深府通傳一聲?您也不能總在外頭等著…”
“朕…”宣離帝抬起滄桑的臉,注視著沈家朱門外懸掛的大紅燈籠,燭火搖曳,映的他的深目都有些恍惚,不過一牆之隔,卻像是隔了半生那麼長,“她不想見朕,算了。”
崔公公急道:“過幾天侯爺父子就要回來,沈家還有的熱鬧,到那時皇上想見都不方便。沈家下人口風都緊的很,皇上和老奴悄悄出來,絕不會有人洩露出去,皇上!”
宣離帝有些被說動,揮了揮手道:“去敲門…別驚到了人家。”
幾下門響,朱門沉緩的開啟,見著一身便服的宣離帝,沈府的下人也沒有過多的驚詫,趕忙把宣離帝迎了進屋,又左右張望著關上大門。
書房裡,花銀已經待了半日,不安多日的臉上終於有了些紅暈,手邊是才喝下的補湯,眉眼仍是淡淡的沒有太多的神采。花銀手執狼毫筆,在宣紙上一筆一劃寫的很是認真,一旁的侍女替她磨著墨汁,不時偷瞧著主子在寫些什麼。
屋門咯吱一響,夜風吹進,花銀筆尖一頓,手下的宣紙被吹到了門邊,無聲的飄落在邁進書房的那人腳下。花銀抬頭去看,面頰的紅暈緩緩散去。
——“不勝人間一場醉,奈何傾盡一生痴。”宣離帝撿起腳邊的宣紙,輕輕念著上面的字跡,“奈何…傾盡一生痴…”
第112章 君痴狂
書房裡,花銀已經待了半日,不安多日的臉上終於有了些紅暈,手邊是才喝下的補湯,眉眼仍是淡淡的沒有太多的神采。花銀手執狼毫筆,在宣紙上一筆一劃寫的很是認真,一旁的侍女替她磨著墨汁,不時偷瞧著主子在寫些什麼。
屋門咯吱一響,夜風吹進,花銀筆尖一頓,手下的宣紙被吹到了門邊,無聲的飄落在邁進書房的那人腳下。花銀抬頭去看,面頰的紅暈緩緩散去。
——“不勝人間一場醉,奈何傾盡一生痴。”宣離帝撿起腳邊的宣紙,輕輕念著上面的字跡,“奈何…傾盡一生痴…”
“皇上!?”婢女驚的跪倒在地。
花銀篤定的放下狼毫筆,低聲道:“你出去。”婢女慌忙爬起身,又朝宣離帝屈了屈膝,快步走出書房,將這二人把屋門緊緊關上。
見婢女守在屋外,崔公公拂塵不滿的朝她撣了撣,婢女頓時會意,踩著碎步子又走遠了些。崔公公倚著門沿慵懶的斜靠著,瞅了眼門縫發出嘖嘖的聲響。
——“我讓你出去。”花銀垂眼也不去看宣離帝。
宣離帝步步走近他,低笑了聲道:“你明明是讓朕出去,可旁人都忙不迭的逃了出去,到底朕是天子,誰都怕朕,可偏偏,你不怕,竟敢叫朕出去。”
見花銀比起幾日前又瘦了些,宣離帝眼裡滿是心疼,走近書桌攤放下手裡的宣紙,指著上頭的字跡道:“你還記不記得,這上面每一個字,都是朕親手教的你,一筆一劃都是朕帶著你…你記不記得…”
見花銀不做聲,宣離帝指尖點住那一個“痴”字,閉上眼道:“天下之美多如草,朕心獨悅你一人。朕十幾歲時就認識你,奢望著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
花銀纖瘦的十指扯起宣紙,幾下撕成碎片,冷冷道:“你是天上的鴻鵠,怎麼會和雲雀一起,龍女為後,鴻鵠身邊自然是尊貴顯赫的鳳凰。”
“你怪朕。”宣離帝忽的按住花銀的手,低落的深目溢位光來,“你怪朕負了你。”
花銀怨恨的瞥了眼探視著自己的宣離帝,她想抽出手,但卻被這個男人用力按著不放,花銀犟氣上來,另一隻手便去扯拉他的衣袖,像是忘了眼前的是大燕國高高在上的帝王。
宣離帝快慰的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