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衝突。想必你們早就聽得風聲我是帶了人進山的,這也該是柳二狗向諸位說起的吧?”
“雖然是他說的,他可沒冤枉你!我是親眼看著你帶人進山的!”一個年級稍長的叔伯如是說。
阿璃道:“那諸位可知,我帶人進山卻並不帶人到柳樹村來是何故?”
眾人面面相覷。
故佈疑陣,引蛇出洞什麼的,這些山野村夫估計也不懂,阿璃只道:“我想,此刻林文淵應該就在村外哪裡藏著,就等著我們真打起來,傷著了人,屆時他就可以帶人進村,名正言順地將你我抓進大牢。”
村民果然露出驚惶之色,阿璃又道:“我知道諸位定是不信我,但今日,且聽我一句,先把我弟弟解下來,我保證沒你們同意,我們絕不離開這個村子,這樣,你們總該放心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對阿璃的話將信將疑,竟一時拿不定主意。
“此事拖不得,我進村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林文淵怕是也要過來了。”江勉被綁著,這話怎麼也圓不過去。
三叔公最後拍板,“先照她說的做!”
阿璃長出一口氣,身體的疼痛並沒有消失,她撫著肚子,心中焦灼,這孩子,可不要就這樣沒了。
村民迅速行動,果然,剛將江勉從樹上解下來,歸置好當兇器的鋤頭和掃帚,林文淵就帶著人來了,前後時間只差了數息時間,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林文淵一路行來,除了偶爾從房屋廢墟中露出的仇視他的視線,哪裡有一點暴動痕跡?
經過靈堂時,林文淵駐足,掃了一眼這裡的人。村裡人大多數人都在此地,各個披麻戴孝,而他的棋子阿璃和江勉,正以弔唁客人的身份在此。
這樣子,哪裡是能打得起來的?
若就此放棄,未免也叫人小看了他這個縣令,官場混的,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見風使舵、見縫插針,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乘之機。
見得阿璃臉色蒼白異常,嘴唇的血色都失去了,額頭還有冷汗,林文淵故意裝出一副關心模樣,上前問道:“璃娘怎麼也在此地,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難看成這樣?莫非有人故意為難於你,跟姐夫說,姐夫一定幫你……”
這分明是想挑撥離間,村民中有人抬頭眼神複雜地看向這邊,只怕是擔心自己遭了阿璃的算計,最後被林文淵再坑害一次。
阿璃盯著他,腦子有點暈眩,努力拽著最後一絲清明,江勉握著她的手,心急如焚,他不知道發了什麼,不知道自己怎麼被放了,不知道阿姐怎麼突然臉色這麼難看。阿璃只透過手指安撫著他,半晌才咬出幾個字,“有勞林明府關心,民婦只是在此弔唁一位朋友,有些傷心罷了。”
“朋友?”林文淵四處打量,似想要抓住他們什麼把柄。從眼下的形式看,這些人顯然已經跟阿璃達成了某種共識,但是阿璃這樣子,不像是沒事的模樣,她就算是個棄婦,那也是陸煥之這個調任京官曾經的妻室,若她在這裡倒下去,他就有把柄將這個村裡的人抓走。即便不能像預想的那樣乘機一網打盡,至少拿幾個把柄塞牢裡,柳樹村的人便不敢再胡亂說話,敗壞他的名聲。
阿璃也深知這一點,再難受也不讓自己昏過去,可偏偏那個混蛋就像打定主意要跟她熬,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意識在喪失,連疼痛都變得淡薄起來。
“我怎麼沒聽你姐姐說你在山溪山有什麼朋友?莫非有人強迫於你?比如綁架阿勉,讓你賠上銀錢?”林文淵將手看似隨意地搭在阿璃肩上,重重一捏,像是在暗示什麼。
眾村民臉色陡變,扣留江勉那是事實,如果江家這對姐弟真與林文淵是一丘之貉,此刻只要咬住他們不放,他們就會遭殃。
林文淵不停地暗示,江勉再蠢也明白他來的目的。江勉氣急,直接將他的手開啟。怒視道:“我沒有被綁架,不過是代姐姐來看看她冤死的朋友罷了。”
呵!還真是一點都學不乖呢!
林文淵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當眾抖了抖,對眾村民道:“這可是你們寫的萬言書,上面還有所有人的指印,威脅我堂堂一縣父母官,拿出錢財土地來換江勉!白紙黑字寫著,難道還有假?”
村民們沒料到被柳二狗挑唆寫下的東西竟然會成為林文淵拿捏他們的把柄,頓時都沒了主意。林文淵低頭看向江勉,“莫非你被綁架是假,是故意夥同這些山野刁民來威脅我這個朝廷命官?你可知這罪有多大?”
江勉畢竟年輕,竟也被嚇住了。
阿璃沒料到村民竟然這般糊塗,讓人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