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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驚駭的蜷縮在了地上,美目驚恐的望著馮義,哭喊道:“老爺。快救救奴家。”
十幾名黑衣漢子飛奔進正廳小躬身道:“回稟大掌櫃,二進院落內全都清理乾淨,除了在管家賬房搜出不足二百兩銀子外,未搜出一兩贓銀。”
一名黑衣漢子瞧了一眼馮義。又躬身道:“真是邪門,就連網搬進府來的那幾箱子贓銀,也如鬼魅沒了蹤影。”馮義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冷笑,瞧著劉全寶。
劉全寶眼神盯著俏媚女子蟬翼內衣下微微凸起的小腹,嘴角綻起一抹陰冷的笑意:“我一直都想不通一件事,你這老狗是咋。老鯨夫,又無子嗣,你要這麼多銀子幹什麼,現在爺有些明白了,這個叫小玉的嬌娘是馮夫人吧?!”
馮義緊張的瞧著劉全寶:“劉全寶,你對老夫無禮,老夫可以容忍。可是你要敢對老夫的妻室無禮,老夫絕不與你兩立。”
劉全寶陰沉下臉,沉聲道:“銀子在哪裡?”
“什麼銀子?全是汙衊!”馮義冷笑道:“劉全寶…且沾想想自只如何盅命吧。你爹敢帶人屠了老夫的府牢,略聯亞有王法嗎,你當你是孫立嗎?憑現在的花記藥行,你還敢如此胡為,真是不知死活,劉全寶,老夫勸你還是識時務馬上退出馮府,老夫念在昔日還有那麼一點交情的情分上,天亮再去鎮署報案,現在馬上滾出老夫的府宅!”
劉全寶微笑瞧著馮義,神情仿若像在瞧白痴一樣,半晌,笑道:“馮藥櫃不是一直讓廖僕盯著爺和大小姐的一舉一動嗎,怎麼竟說出如此白痴的話來。”
馮義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怨毒的瞧著廖僕,冷笑道:“欲加之罪!”
劉全寶沒搭理他,自顧自說道:“既然馮藥櫃不知曉,那爺就告知你一下,花記藥行換了招牌了。”
馮義臉色一變。驚疑的瞧著劉全寶:“你、你不會是害了大小小姐?”
劉全寶冷笑道:“如今的字號是鉅鹿花記藥行。”
“鉅鹿花記藥行?”馮義臉色又是一變,震驚的瞧著劉全寶,半晌。艱難的問道:“陳、陳燁收購了花記藥行?”
劉全寶微笑點點頭:“馮藥櫃耳目靈通,不消我再贅舌,爺靠上這棵大樹,你覺得在鹿野鎮還會有人來查或是敢查你的死活嗎?”
馮義身子輕微晃動了一下,老眼閃過懊惱後悔之色,陳燁吞了花記藥行應該就在這一兩日內,唉,不該貪圖何王小德那十幾萬兩銀子,應該提前一步處理乾淨遠走高飛。
馮義怨毒的瞧了一眼廖僕,老臉露出苦笑之色,抱拳作揖道:“這麼說老朽如今也是陳爺手下的人了,劉老弟劉掌櫃,老朽是曾對你不滿。也曾讓某個小人暗中盯著你的一舉一動,用心全都是為了藥行唉。如今你興師動眾對付老朽,老朽無話好說,可老朽當真沒有貪藥行一兩銀子,老朽將這幫雜碎誑進府來,就是想追問他們將偷盜外莊銀庫的銀兩藏到哪去了,可惜的是。他們死不開口,老朽一時憤怒,就,現在想想。老夫還是太急躁了。劉老弟事到如今。只能追捕他們的家只要抓到他們的家贓銀一定會追回來的。”
劉全寶氣樂了,看著馮義,咬牙道:“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咱們就先好好服侍馮夫人,等著馮藥櫃腦子清醒過來。”黑衣漢子們立時臉露狂喜,但卻沒人敢動,眼神都望向廖僕。廖僕笑罵道:“你們他孃的害我。幸虧大掌櫃知曉你們是想讓我先來,要不然老子非冤死你們手裡不可,都溫柔點,仔細別傷了馮藥櫃的孩子。”
黑衣漢子興奮的撲了上去,蟬翼內衣立時被撕成了碎片,馮夫人的驚叫淒厲到了極點:“老爺,救我!”
馮義聲嘶力竭的吼道:“住手!”
劉全寶微笑道:“馮藥櫃想說了?”
馮義雙眼血紅,眼神若能殺人廖僕早已被切割成了碎片,咬牙切齒道:“廖僕你這個雜碎,老子真是瞎了眼,你的女人要是沒有老夫給贖身,現在還在被千人騎萬人壓小你竟然忘恩負義,反過來害老夫!”
廖僕和劉全寶全都放聲狂笑起來。廖僕笑著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馮義,你他孃的讓大掌櫃耍到現在。還不知道那是大掌櫃設下的計,哈哈哈哈。”
劉全寶笑道:“當年爺讓廖僕這麼做,是為了對付孫立,可還沒等爺逼你下水,你自己就先投了過來。因此爺就沒再動這個棋子,你見大小姐陷入困境,竟又起狼子野心。實話告訴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爺的掌控之中。”
母義臉色大變,失驚得時嚷道:“劉爺,這是陷害,是廖件在陷害老朽,你要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