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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也是微微發酸,但隨之壓下了,微笑道:“二掌櫃你也請坐。”
陳曄躬身道:小侄還是站著恭聽夫人教誨吧。到是夫人還請坐下說話。”邁步來到門前,將自己曾坐診的椅子搬了過來,放下。
葉夫人深深地瞧了他一眼,坐下了,美目瞧向秦行文等人,微微一愣,問道:“怎麼沒看到永年?”
“回夫人,永年來了。”陳永年端著熱氣騰騰的碗小心翼翼走了進來。“永年你做什麼去了?”葉夫人話音網落,鼻端聞到了濃濃的藥味。扭頭望向陳燁:“是參湯?!”
陳燁點頭微笑道:“夫人身子素來孱弱。又受此驚嚇小侄斗膽讓永年叔為夫人熬了一碗參湯,還請夫人趁熱喝下。”
葉夫人望著陳燁,臉上露出一抹淒涼的笑容,網塗抹了胭脂的朱唇。輕輕顫動著,細不可聞道:“是、是獨參湯?!”
陳燁強笑著,將目光挪開了,低沉道:“香巧姑娘,請服侍夫人喝了這碗參湯。”
香巧趕忙點頭,接過參湯,“不需服侍,我自己來。”葉夫人從香巧手裡接過參湯,臉色已恢復平靜。輕輕吹著,一口一口喝了起來。
片亥,葉夫人將碗遞給香巧。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原本白如雪的面容隨著這碗參湯的服下,露出了淡淡的紅暈,放射出美豔逼人的絕世芳華。
香巧急忙摘下胸前的絲帕輕輕擦拭著葉夫人額頭上的汗珠,痴痴的低聲道:“夫人,你好美!”
葉夫人臉上的紅暈瞬間濃了。白了一眼香巧,低聲笑道:“再胡說。仔細你的嘴!”美目瞧向一雙雙神魂顛倒的目光,輕聲咳嗽了一聲。陳永年等人驚醒過來,全都面紅耳赤起來。
葉夫人微笑道:“大傢伙因我夫婦受了這麼大的驚嚇和委屈,可你們卻沒有一人抱怨,妾身代大掌櫃謝謝你們。”
陳永年躬身道:“夫人說的這是什麼話,東家和夫人待我等恩重如山。我們又怎會沒有良心,在葉家遭到磨難時,口出不遜,忘恩負義。”
秦行文等幾位藥師也站起身來,秦行文躬身說道:“大掌櫃和夫人對我等的恩情,我等此生都難報答,別說僅僅只是被關了幾個時辰,就是真的因為東家獲罪,我等也絕沒半句怨言。”
“不錯,我等絕無怨言。”藥工和夥計也都站起身來,躬身齊聲道。
葉夫人抬起手輕壓著,說道:“大傢伙都快請坐。”
葉夫人望著他們,臉上露出淒涼的笑容:“你們都知道,東家已被押解去了官洲,恐怕東家這一次凶多吉少。你們中有些人在藥行幹了幾年,十多年。也有些人,尤其是秦藥師是葉家的老人了,我嫁到葉家已有二十年了,秦藥師在葉家藥行也足足幹了二十餘年,妾身代大掌櫃代葉家的列祖列宗謝謝你們。老話說,千里搭長棚,沒有不散的宴席。沒有了大掌櫃,葉家藥行已無法再經營下去了。今天我請大家在這裡,就是想和大傢伙告個別。
葉夫人的話仿若晴天霹靂將所有人都震懵了,全都震驚不敢相信的望著葉夫人。
陳永年驚聲說道:“解散葉家藥行?!夫人你瘋了,大掌櫃回來,會大發雷霆的!你、你不能這麼做!”
葉夫人苦笑道:“永年。難道你到現在還騙自己,你應該知道私買蒙古戰馬,等同謀逆,東家是回不來了。”
“不會的,不會的!”陳永年使勁搖著頭,大聲嚷道:“有大姑老爺在,誰也不敢把東家怎麼樣,他是官洲知府,雖然他護送錢夫人和姐回京,不在官洲,可他用不了幾日就會回來,只要大姑老爺回來,東傢俬買蒙古戰馬的情由就能講清,東家就會沒事的。”
葉夫人扭頭望向陳燁,淒涼地笑道:“二掌櫃,請你如實告訴妾身告訴陳藥櫃,東家的姐夫官洲的知府大人是不是也回不來了?”
陳燁沉默了片玄,點點頭,說道:“柳知府此玄想必已被關押進了刑部大牢。”
“你怎麼知道?”陳永年怒吼道。
陳樣嘆了口氣,沉聲道:“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大掌櫃的姐夫柳知府大人。”陳永年呆住了,大堂內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半晌,葉夫人震駭不解的問道:“二掌櫃為什麼這樣說?”
陳燁躬身道:“事已至此,小侄就實說吧,之所以會搞到這般田地。全是因為柳知府與一人結怨所致。”
“是誰?”葉夫人問道。
“官州惠民薦局的李先生。他究竟是什麼人,以及什麼來歷,侄也不是很清楚,但此人手眼通天。今日小侄能將你們從羈押所救出,而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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