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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燁苦笑道:“在夫人心中。小侄就是這樣的人嗎?”
“不、不,妾身絕沒這麼想過,妾身只是想表達我夫婦的感激之情。”葉夫人劇烈喘息著,臉上全是尷尬驚懼之色。
陳蟒深鞠了一躬,沉聲道:“救大掌櫃若需要銀兩小侄自信還拿得出。夫人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小侄告辭了。”
陳燁轉身就要走出密室。身後傳來了香巧的驚叫聲:“夫人。夫人!”
陳曄急忙回身。驚得臉色一變,快步來到葉夫人身前,葉夫人癱軟在香巧懷裡,整個,下頜都染滿了鮮血,玉白素色長裙的胸前腥紅一片,望之觸目驚心。
葉夫人淚流滿面,關目閃動著哀求之色,嘴唇顫動著,微弱的聲音說道:“這真的只是我夫婦的一點※
算沒有看輕井生!意。井生若是不要這此,但有此東聯賞勿必須收下,妾身不能在臨時前欠先生這麼大的人情。先生若是不要,妾身寧死也不讓先生去救靜仁了。”
陳燁苦笑道:“夫人您這是何苦?小侄是真心將夫人和大掌櫃視為親人。救自己的親人無需報償。”
葉夫人微弱地說道:“先生的心妾身知曉,可妾身的心先生知曉嗎?妾身已到油盡燈枯之時,妾身真的不想帶著歉意離開人世。懇求先生收下妾身的這份心意。”陳燁苦笑道:“只要不是這些黃白之物,小侄收下。”
葉夫人微笑道:“你放心。這一次我送與你的,你一定會喜歡的,香巧扶我起來。”
香巧含淚扶起葉夫人,葉夫人輕聲道:“香巧,將暗門開啟。”
香巧走到左側兩個箱子中間,地上有個烏黑的門環,用手拉起。竟是一個,暗門,葉夫人說道:“我送與你的東西就在下面,隨我來。”
香巧先端著油燈走了下去。陳燁攙著葉夫人小心地沿著樓梯走到下面。藉著微弱的燈光,竟是數排高大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書籍。陳燁身子一震,臉露驚駭之色,這裡對他來說實在太熟悉了,險些脫口驚撥出。德盛堂密室?!
陳燁快步走到頭一排書架前拿起了頭一本書,線裝書上面寫著幾個正楷大字:金匿玉函要略方。翻開第一頁寫著,太子右贊善大夫臣高保衡謄錄。陳燁的雙手劇烈地顫抖起來,腦子裡仿若驚雷閃電一般轟鳴,茫然地逐次望去,心裡驚駭道,與我在德盛堂密室中所見的醫家古籍孤本連擺放的次序都一樣。可是,這裡並不是德盛堂,雖然都姓葉,可葉仁宣並沒有後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葉夫人慢慢走了過來,輕聲道:“這些醫家孤本都是我的陪嫁,葉家老藥行所賣的成藥也盡數出在這些典籍之中。這數十年我也曾通讀過它們,可是我的天賦連十之二三能領悟已屬勉強,而你不同,你是醫道天才。這些書送與你也終於不再埋沒它們了。”
陳燁語調怪異地問道:“夫人說這些世所罕見的孤本典籍是夫人的陪嫁?”
葉夫人微笑道:“先父一生別無嗜好,就意歡收集古籍,這是先父集數十年心血收集的農工醫商四大部閣中的醫部中的絕大部分。當年我嫁給靜仁強行要了父親的這些醫書,父親竟如小孩子般哭得那般傷心。竟比我這個。女兒嫁出去還要難過。”
陳曄身子又是一震,問道:“令尊先大人剩下的書現存何處?”
“唉”葉夫人嘆了口氣。“絕大部分隨先父陪葬了,剩餘的一部分先父臨終時都送與了一位與你一樣的名醫大家。”
“請問這位名醫高姓大名?”陳燁急忙問道。
葉夫人又嘆了口氣:“他叫李時珍。與先父是至交好友,是個醫痴,平生有一個。大願望,要修撰一部能流傳萬世的“本草綱目。先父就將剩下的醫書悉數送與了他。”
陳燁恍然,默默地點點頭,望著這些醫家典籍呆呆地出神。
葉夫人緊緊地抓著香巧的胳膊,身子輕微搖晃著向香巧靠去勉強微笑道:“我將這些書籍送與先生,先生可滿意,不會再拒絕妾身吧。”
陳燁醒過神來,抱拳深鞠一躬,苦笑道:“夫人大禮,陳燁無法拒絕。”
葉夫人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安慰開心的笑容,身子一軟栽在了香巧身上。香巧驚駭地尖叫道:“夫人。你怎麼了,夫人?先生,快救救夫人!”
陳燁蹲下身,手顫抖著按在了葉夫人的寸關尺上,耳旁傳來葉夫人微弱的聲音:“看來我是等不到靜仁回來了。靜仁的事就拜託先生了……
陳輝眼圈一紅,鬆開按住寸關尺的手,望著葉夫人,暗咬了咬牙,眼中閃過決然之色,從懷裡掏出針盒,取出一根銀針,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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