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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明月穿著撕成條絮的蟬翼內衣走進寢殿,身後跟著頭重腳輕步履搖晃的何永昌。
明月掀開絲幔,衝朱英金拋了個媚眼,吃吃笑道:“王爺,奴婢回來了。”
朱英全一個箭步跳下紫檀大床。又嫉妒又惱怒的瞪著明月,咬牙低聲道:小浪蹄子,你他孃的真給本王長臉!”狠狠的在極富彈性的翹臀上抽了一巴掌,明月疼呼了一聲。兩滴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既驚懼又埋怨的看著朱英全。
朱英全陰陰著臉冷哼了一聲,掀開絲幔,走了出去,絲幔掀起的瞬間。朱英全的臉仿若變戲法一般春風和熙起來。
“臣,多謝王爺的恩賞,王爺對臣如此恩遇,臣肝腦塗地也難報答。”何永昌跪倒在地,有氣無力的說道。
朱英全歪著頭瞧著何永昌青白的臉色,微笑道:“本王的便宜佔起來是不是從心裡就覺著舒坦,覺著爽。覺著本王是天地下他孃的第一大傻蛋,我說的對吧,何詹事。”
何永昌臉色大變,急忙。頭道:“臣天膽也不敢佔王爺的便宜,網。才那可是王爺的恩賞。”
朱英全咬著牙。笑眯眯道:“你說的不錯,那確實是本王賞你的,你知道本王為什麼賞你嗎?”
“是、是因為臣的妹夫終於不負王爺所望,將鹿野藥材控制在了王爺手裡。”何永昌驚懼的說道。
朱英金笑著點點頭,只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像呲牙噬人的餓狼:
“你只說對了一半,還有一半呢?”
何永昌眼中亂轉想了片刻,抬起頭苦笑道:“臣愚鈍,實在想不出。請王爺明示。”
朱英全輕輕拍拍手,一名錦衣衛推開寢殿的門走了進來,躬身肅立。
朱英金伸手,那名錦衣衛急忙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朱英全伸出二指將書信夾起在何永昌頭頂晃了晃,手指一鬆。書信輕飄飄落在地上。微笑道:“開啟看看。”
何永昌望著信皮上絕密兩個極其熟悉的字型,臉色瞬間大變,驚駭的抬頭望向朱英金。
朱英全咬牙笑道:“字跡很熟悉吧。不想知道寫些什麼嗎,拆開看看吧。”
何永昌顫抖著拿起信封;從裡面抽出信箋:鹿野藥行掌櫃石廣元披肝瀝膽,泣血上奏,人生天地間。立身之本忠孝二字,王爺是草民的主子。草民視王爺如父如母,草民不敢欺瞞生養之父母,有如下實情陳奏。草民妻兄王府詹事何永昌欺瞞王爺侵吞王爺銀兩私開綢緞莊、茶莊、當鋪等,在武昌、漢陽大肆購買土地。具體情狀如下。
何永昌臉色煞白,驚駭的尖叫道:“這是誣陷,王爺,這是天大的冤枉!王爺您可要明察啊!”
朱英全笑眯眯道:“這麼說你是不想認賬了?”
何永昌滿頭大汗,哀嚎道:“石廣元這個畜生,他這全都是誣告,子虛烏有之事,你讓臣如何承認?”
朱英全嘴角綻起一抹陰冷的笑意,望向那名錦衣衛,那名錦衣衛躬身道:“回王爺,奴才根據石廣元信中所提錢莊、綢緞莊、茶莊、當鋪等帶領手下兄弟前往查實,信中所提全部屬實。奴才秘密拘押這些莊鋪掌櫃,據他們交代,他們的東家姓孫。叫孫立本。”
“王爺你都聽到了,真相已然明白,這全是石廣元的誣告!臣請王爺洗刷臣的清白!”何永昌悲憤的說道。
錦衣衛頭目望向何永昌,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說道:“奴才經過抽絲錄繭,發現了一個秘密,這個孫立本確有其人,不過在幾年前就死了,而且他和何詹事還有親,何詹事新要的填房孃家就是姓孫,何氏孃家也有一個死了幾年的哥哥叫孫立本。”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王爺,臣的填房孃家姓孫不假,可是她孃家從沒有一個死了的哥哥。孫德祿你他孃的這是誣陷!王爺你要明察!”何永昌驚怒的吼道。
朱英全微笑道:“何詹事你還真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事到如今嘴還這麼硬。也罷,本王就讓你死個心服口服。”又拍了一下手,徐全手裡捧著一個鑲銅小盒帶著一名容貌俏麗極富風韻的小婦人走了進來。
小婦人蹲身下拜,嬌滴滴道:“何氏見過王爺。”
朱英全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冷哼了一聲:“何氏,本王問你,你孃家可有一個哥哥?”
何氏微抬頭,眉目含春的膘了一眼朱英金,低聲道:“回王爺話,小婦人孃家確實有一個哥哥,名叫孫立本,不過他五年前就不在
何永昌臉色大變,驚怒的低吼道:“賤人,我怎麼從沒聽你講起過。我娶你之時,你父母為何也沒談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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