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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李妻伸出舌頭,陳燁瞧了瞧舌苔,笑道:“舌尖有些淡紅,乾孃今早咳痰應該是有些發黃的粘痰吧?”
李妻連忙點頭,道:“說來有些奇怪,從昨晚丫頭給我拔罐後,今早起來我就覺得口乾,喝了一大碗水,自從得了這個咳喘之症,就不想喝水,這麼多年來這是第一次,燁兒,這是怎麼回事?”
陳燁笑道:“不妨事,乾孃服了這幾日的藥,體內沉聚多年的寒毒被藥力攻的開始發散出來,又因為乾孃的肺經因多年痼疾有些受損,寒毒發散生火,肺陰不足,因此有了寒痰生熱之象,一會兒我將方中的幾味藥去掉,就不會上火了。”
陳燁站起身來,小翠猛地醒過神來,慌亂的低聲道:“我去拿紙筆。”羞紅著臉挑開門簾出去了。
片刻,端著托盤走進屋來,將托盤放在梳妝檯上,又低著頭開始研起墨來,陳燁嘴角浮動著一抹笑意,走了過去,藉著拿筆的瞬間,輕捏了一下小翠研磨的小手。
小翠嬌軀一顫,驚羞得望向李妻的方向,這才發現陳燁高大的身軀恰到好處的將李妻的視線遮擋住了。如同塗抹了厚厚胭脂的俏臉驚魂未定的白了陳燁一眼,又垂下頭,小手輕微顫抖著研起墨來。
陳燁嘴角那抹笑意越發濃了,細弱蚊蚋道:“好滑!”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收,一本正經的寫起方子來。
小翠嬌軀又是一顫,美目呆呆的望著一本正經寫方的陳燁,真有點懷疑剛才陳燁摸她的手只是她自己的一種錯覺。
小翠失神的輕搖搖頭,陳燁放下筆,拿起草紙輕輕吹了吹,遞給小翠,笑道:“方子裡去掉了麻黃、蘇子、肉桂、白芥子,加上了南沙參、葶藶子、冬瓜仁,今日下午你就按這個方子煎藥,記住不要弄錯了。”
小翠接過藥方,微撇了一下小嘴:“放心吧,我從小就幫著大伯曬晾藥材,雖然不懂開方,但是藥材是不會弄錯的。”
陳燁笑道:“妹子做事,哥哥我還是放心的。”小翠又撇了一下小嘴,沒好氣的白了陳燁一眼。
陳燁捉狎的眨了一下右眼,又拿起筆蘸了蘸墨,邊寫邊說道:“妹子辨識藥材的本事是乾爹一手調教出來的,我就不班門弄斧了,也輕鬆了許多,妹子可以直接背湯頭歌,要將這些常用的藥方爛熟於心,乾孃剛才也說了,妹子天資聰慧,給你三天時間將它們背熟,想必不是什麼難事吧。”
陳燁將寫的滿滿的草紙放到一邊,又在一張新的草紙上運筆如飛的寫著,嘴角浮動著一抹陰險的笑意。
小翠望著草紙上密集的湯頭歌訣和那隻讓她心驚膽戰依舊筆耕不輟的手,臉色都變了。
陳燁一臉嚴肅的說道:“要想成為一名真正的醫者,湯頭歌訣不能僅僅只是背會就行,必須要爛熟於心,捻出一味藥材來,就要能在腦子裡瞬間將與這味藥材有關的藥方全都念出,不能有一字的偏差,否則可就不是治病救人而是害人性命。”
小翠微咬著櫻唇,都快哭出來了,細弱蚊蚋道:“可是這也太多了,三天怎麼可能背得爛熟於心。”
陳燁放下筆,滿意的望著草紙上頗有二王神髓的行楷,輕輕吹了吹草紙上的墨跡,轉頭非常溫柔的望著小翠:“我對你有信心,你一定能在三天背熟它們的,記住,困難像彈簧,你弱它就強。”
小翠望著遞過來的厚厚一沓密集寫滿字跡的草紙,已是欲哭無淚,木怔怔的站在那裡。
陳燁溫柔的將草紙塞到小翠手裡,俊秀的臉上浮動著幾絲陰險的笑意:“你是我的開山弟子,我會將我所會的全都傾囊傳授給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記住,三天後我會檢查的,要是讓我失望了,我可是會很嚴厲很嚴厲的罰你的。”
陳燁心裡都快樂開花了,小丫頭,就算你天資再聰穎,二十劑湯頭歌訣全文想僅三天就拆散重新組合,也是無論如何也辦不到的,我當年可是被稱為神童也用了一個星期才爛熟於心,嘿嘿,這一次你還不給我乖乖就範,嘿嘿嘿。
小翠如受重擊,嬌軀輕微顫抖了一下,神情複雜的望了一眼陳燁,小臉緋紅,低聲顫抖道:“我、我去給大娘抓藥去。”話音剛落,小翠已如逃命一般出了屋。
李妻笑道:“燁兒,是不是真的有些難為丫頭了,你寫了那麼多字,她能背下來嗎?要是丫頭背不下來,你真的要罰她?”
陳燁心裡一跳,急忙收回曖昧的目光,笑道:“乾孃放心,我剛才說要是不能背熟就罰她,只是想給她一點壓力,讓她不敢偷懶而已。”
李妻笑著嘆了口氣:“嚴師出高徒,老婆子明白這個道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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