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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災民煽動了起來,眼看著災民就要成為暴民的時候。當時的永寧知縣也是如今的知府大人,東家的姐夫將縣裡的官倉開了,災民都忙著領糧食。這場暴動才被消餌於了無形
陳永年和陳燁跟在香巧身後出了熱鬧的藥行街,順著橫街向左行去。整條古代的酒樓餐飲街冷冷清清,沒有幾個人來往,陳燁瞧了一眼對面上著門板還未開業的聚賢樓,問道:“後來呢?”
陳永年笑道:“東家砸了米糧行並沒有走,而是瞪著眼指著銀車對急匆匆趕來欲哭無淚的的米糧行老闆說:“你為富不仁,爺用你的糧米賑濟了災民。但爺不是搶,而是買,這些銀子都歸你了。米糧行老闆喜出望外,急忙飛奔過去,抱著銀車。嚎啕大哭。我和東家正要離去,一位身材瘦弱,但一臉清秀之氣,留著三縷長髯的中年文士攔住我們。問道:“請問這位公子,你為何要這樣做?。公子愣了一下,沉聲道:“滿街都是嚎泣之老婦,飢寒待斃之嬰兒,但凡是人誰無憐憫之心?。中年文士靜靜地瞧著東家。半晌嘆道:“但凡是人誰無恰憫之心,好好好!,說完轉身就離去了。”陳燁心中劇震,喃喃地重複了一下這句話。
陳永年笑道:“我和東家莫名其妙的瞧著中年文士的背影,以為碰到了個瘋子,那時絕沒想到這個中年文士竟是東家的泰山老大人。我和東家剛要走,那個。米糧行老闆又將我們攔住,非說他店內有兩千石糧食,如今災年,一兩銀子只賣一石,而我們只付給他一千兩銀子。還差一千兩銀子,非要我們再付他一千兩,我們不給就扭扯著東家到了縣衙。東家的姐夫堂尊大人聽了這件緣由,當堂痛斥糧行老闆黑心,大明律法載有明文,一兩銀子買兩石米,你竟敢借災荒任意哄抬米價,妄圖生事,挑動災民生亂,其心可誅。不僅重責了他四十大板。還勒令他再拿出一千石米半價出售,否則就押入牢房
陳燁笑道:“判的公道!”
陳永年笑道:“我和東家被當堂釋放,回來後,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沒幾天,堂尊親自來到鹿野葉家,一是為表彰東家義助災民的善舉。而是前來做媒。原來堂尊是受謝老太爺所託,為夫人來做媒人。謝家可是書香門第,竟央託堂尊到商賈之家來做媒,老太爺真是受寵若驚,當即應允,老太爺與堂尊敘話時,偏趕上大小姐上香回來,堂尊一見驚為天人,大小姐已回了後宅,堂尊依舊失魂落魄望著偏門發呆。老太爺立時明白堂尊對大小姐有意。僅含蓄的透露出有嫁女的意思。堂尊就當即跪倒。叫了岳父
陳燁嘆道:“砸了米行,救濟了災民,竟然成就了兩段好姻緣。頗有拍案驚奇的味道
陳永年點點頭,道:“葉家老藥行經營成藥,是從夫人嫁到葉家後不久才
陳燁一震,吃驚的瞧著陳永年:“怎麼葉家老藥行不是一直經營成藥嗎?。
陳永年靜靜的瞧著陳燁,突然站住腳步。衝陳燁深鞠一躬。
陳燁吃驚道:“永年叔,你這是幹什麼?”
“陳某現在相信陳先生真的是受東家邀請來葉家老藥行坐堂行醫的,陳某對陳先生無中所起的猜疑深感愧疚。”
陳燁心裡又是一震,徽笑道:“怎麼永年叔曾懷疑小侄是別有所圖?。
陳永年做了個請字,兩人接著前行,陳永年道:“謝老太爺博觀古今,尤喜藏書,是個書痴,夫人嫁給東家,嫁妝就是十車書。”
“醫書?”陳燁心裡一顫,問道。
陳永年瞧著陳燁點點頭:“葉家的成藥之所以在北六省獨樹一幟。全憑這些單方藥書
陳燁恍然,冷笑道:“原來大藥櫃是懷疑陳燁是來偷盜醫書的?”。
陳永年搖頭道:“恰恰相反,陳某曾懷疑先生是來燒書的
陳燁一愣,陳永年接著道:“葉家能有今天全憑著那些單方藥書,只要燒了那些藥書,葉家老藥行就名存實亡了。”
陳燁默默點點頭,瞧著陳永年:“這是葉家的秘密,永年叔為什麼要告訴我?”
陳永年道:“這些秘密你遲早都會知道。早點告訴你也沒什麼不妥。我今日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夫人對葉家對東家的情意,東家這麼做實在是愧對夫人的一片深情
陳燁無語,不知該說些什麼,眼睛望著前面獨自走著的香巧。
陳永年也望向香巧,嘆了口氣:“我也知道東家想納香巧做妾。是為了能有後嗣,繼承葉家祖業。二十多年前郎中就已診出夫人此生恐怕很難懷上孩子。東家能堅持到如今才動了納妾的念頭,其實也很難得了,可是我總覺得這麼做實在是對不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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