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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響起清脆的巴掌聲,“好熱鬧啊!你們這是唱的鴻門宴還是群英會啊?”李先生笑呵呵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過來。屋內的張貴和吳翰卿臉色全都一變,幾乎同時站起身來。
站在走廊的王三剛要邁步阻攔,眼前一花,黑衣車伕已到了身前,驚得王三後退了一步。黑衣車伕站在了王三剛才站立處,李先生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深深的瞧了一眼吃驚的王三,邁步走進了房內。
“乾爹你怎麼來了?”張貴趕忙跑過來,殷勤的扶著李先生的右臂,神情恭敬的攙扶著李先生走向上座。
李先生瞟了一眼張貴諂媚的小臉,微微一笑:“屋裡鑼鼓喧天,嗓門一個比一個大,我能不瞧瞧寶貝乾兒子給我這個乾爹點的是哪一齣大戲啊。”
張貴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深處閃過恐懼之色:“乾爹,事兒兒子辦砸了,給您丟臉了,兒子這就自罰。”抬手就要抽自己的臉。
李先生笑道:“先別介,是你丟臉還是乾爹我丟臉,這話可要說清楚了。”
張貴撲通跪在地上,連聲道:“兒子不會說話,兒子該死,是兒子丟臉。”
李先生冷哼了一聲:“扶不上臺面的東西。”正要坐下,眼睛瞟了一眼陳燁,立時身子半蹲著僵住了,雙眼瞪大到了極限望著陳燁:“你、你。”
“他就是無法無天藐視小張先生的陳燁,下官這就將他鎖拿回縣,上報朝廷,要他的腦袋!”吳翰卿跪在地上邊討好的說著邊惡狠狠的等著陳燁。
“你、你叫陳燁?”李先生似乎沒聽到吳翰卿的話,原本就白嫩的臉色已變得有些發青了,眼神閃爍著望著陳燁,聲音發虛的問道。
陳燁翻身跪倒,沉聲道:“回這位大人的話,草民的名字確實叫陳燁。”李值和嚇傻了的李寶才這時也回過神來,也急忙跪倒在地。
“可、可你的口音為什麼不像本地人,聽起來倒像是有幾分京城口音?”李先生顫抖著問道。
跪在地上的張貴吃驚的抬起頭,這才發現自己的乾爹竟然微蹲著身體,心神又是一震,快速望向陳燁,眼中露出驚疑之色。
陳燁腦中電光石火,我若是還按照三叔的說辭自己是從京城投親來到這裡的,恐怕非常不妥。那套說辭騙得過方勇,恐怕很難騙得過面前這位一口流利京片子來頭一定不小的神秘人物。不消他回去查我的底,就是現在隨意說出京城的幾處街道,我都會馬上露出馬腳。索性實話實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陳燁心一橫,就將自己失足從鉅鹿山摔下,被李老漢所救,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的往事細說了一遍。
李先生靜靜地聽著,沒插一句言,只是臉色越來越白了。失憶?!
李先生眉稜骨輕顫著,瞧著陳燁,半晌,顫動著嘴唇,聲音越發沒底氣的問道:“陳掌櫃當真對摔下鉅鹿山亞之前的事一點都記不起來了?”陳燁苦笑著搖搖頭。
李先生的一雙眼越發閃爍不定起來,房間內靜的掉根針都會聽的清清楚楚。
陳燁有些奇怪的望著瞧著自己的李先生,從他閃爍的眼神,明白他雖然是在瞧著自己,可是心裡一定是在想些什麼。他怎麼了?為什麼從見到我就開始變得古古怪怪的?他此刻又在想些什麼?難不成與我有關?難道他也是穿越來的?陳燁立時壓下了這個荒唐的念頭,嘴角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
李先生直起了身子,邁步走到陳燁面前,看著陳燁,突然抱拳笑道:“剛才李某進來時聽到了幾句陳掌櫃一身正氣的話。李某深表佩服。李某會將陳掌櫃的話回稟我家東家,李某會給陳掌櫃一個滿意的答覆的。無論貴我兩家能否成為合作伙伴,李某都對陳掌櫃的人品深為折服。貴行開業不久,會有不少困難的,有什麼難處,就打發手下的夥計去找吳知縣,他會馬上為陳掌櫃解決的。吳知縣你聽到了嗎?”
“聽、聽到了。”吳翰卿愣了一下神,才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沒有聽錯,急忙應道,但是雙目依舊全是不敢置信之色。張貴更是一臉驚愕,望著陳燁。
李先生笑道:“若是陳掌櫃的難處連吳知縣都為難,吳知縣你要馬上報我,我親自替陳掌櫃解決。”
“是,下官銘記在心。”這一回吳翰卿立刻答道,神情有些尷尬的望向陳燁,又急忙將眼神挪開,心裡嘀咕道,他這到底是在弄什麼玄虛?這也未免太讓人捉摸不定了。難道不男不女之人都這麼變態?吳翰卿暗打了個冷戰,嚇得不敢再想下去了。
陳燁抱拳道:“陳燁感謝李先生能秉持公論,鉅鹿藥行關係到鉅鹿山五個村千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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