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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東家的命令,愚兄無言相告。但是有一條,愚兄和東家與賢弟的生意,是真誠合作,絕沒有半分陰謀在裡面。對此愚兄可對天起誓。”
陳燁苦笑道:“陳燁無話可說了,只能在此多謝貴東家和李準兄對鉅鹿藥行的抬愛了,不過陳燁還有一事要請李準兄諒解並厚顏請李準兄代為在貴東家面前為小號美言幾句。”
李值微笑道:“賢弟請說。”
“是這樣,小號在李準兄來之前,已與鎮上的幾家藥行簽訂了協議,小號每月所採藥材的五成由鎮上的藥行收購。協議已籤,小號不能做無信義之事,因此小號只能提供餘下的五成藥材,還請李準兄諒解海涵。”陳燁一臉歉意的說道。
李準靜靜地瞧著陳燁,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笑的是前仰後合。一旁一直未發一言的張祿臉上也露出笑意。陳燁莫名的瞧著他們。
“好好好!愚兄就知道賢弟不會安心僅在這鉅鹿山村做一個販賣藥材的富家翁土財主的。賢弟的心大的不僅止能裝下鉅鹿山,還有外面的大好世界。”李準大笑道。
陳燁眼神一跳,好快的心思,竟能從我的話裡猜出我心中所想,此人心機深的讓人可怕,笑道:“陳燁僅是一言,李準兄就能聞絃歌知雅意,陳燁當著您這尊真神不說假話,我確實不會滿足僅僅做一個販賣藥材的藥販子,就是不知陳燁是不是眼大肚小,不自量力。”
張祿笑道:“老朽這雙眼看人還是有些眼裡的。公子現在不過是暫時困臥在淺潭,不消多少時日,公子必會龍游大海,聲嘯九天的。”李準猛地回頭,陰冷的瞪著張祿。
陳燁心中一驚,暗生警惕之心,臉上做出慌張之意:“張祿兄萬不可開此玩笑,這句話可是要殺頭誅族的。”
“老朽言語無狀。請公子不要見怪,老朽向公子賠禮了。”張祿急忙站起身,翻身就要跪倒,陳燁急忙上前一把攙扶住:“張祿兄快快請起。”
張祿手顫抖著從袖裡掏出一塊雪白的蠶絲手帕擦向額頭,幾縷細小的粉末從手帕內掉落出來,陳燁突然感覺眼前一花,緊接著天旋地轉,身子一晃向後倒去,李準早已站在陳燁身後,穩穩的托住陳燁,仔細瞧了一眼陳燁,陰冷的瞪向張祿。
張祿兩眼閃過恐懼之色,慌忙跪倒:“老奴該死。”
李準咬著牙低聲道:“這些年在上駟院讓馬糞燻傻了嗎?!再敢口無遮攔,我看你也不用再喘氣了!”
話語如陰冷的寒冰險些將張祿凍僵在地上,跪在地上,驚駭的低聲道:“老奴該死,老奴是吃了太多的馬糞,不會說話了。”
“還不快滾起來,耽誤了正事,我要你的腦袋!”
張祿慌忙爬起,手忙腳亂的脫著陳燁左腳的鞋,低聲道:“有兩塊胎記,一個在左腳尾指下,另一個在右邊的屁股上,一黑一紅。”
第九十四章 胎記
說話間,張祿的身子突然一顫,雙眼睜大到極致,瞪著左腳尾指下綠豆大小的黑色胎記,險些驚撥出聲。
李準扳過陳燁的左腳,細細的瞧著,臉上露出玩味驚喜的笑容,低聲道:“把褲子脫下來。”
張祿醒過神來,急忙解開陳燁腰間的褲帶,將褲子和內褲都褪到膝蓋處:“李、李,”
李準一把推開張祿,一雙眼如狼一般閃爍著光芒死死的盯著陳燁右臀上仿若地圖般鮮紅如血的胎記,臉上的表情狂喜交加。
張祿跪在地上,昏眊的雙眼溢滿了淚水,哽咽道:“蒼天垂簾,老奴終於找到王,”
“住口,再敢說一個字,我現在就宰了你!”李準近乎咆哮地低吼道。
張祿驚駭的止住話語,眼神露出倔強之色。
李準一邊替陳燁穿著褲子,一邊冷笑道:“不要想著找到了,你就能再如何,沒有殺了你,已是主子天大的恩惠,更何況他現在已經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只是個賤奴,要是敢壞了老祖宗的大事,想死都難!”
張祿身子一顫,跪伏在地上,顫抖著說道:“老奴再不敢多言了。”
李準得意的一笑,冷哼道:“不想死,回去後管住自己的嘴。”
“是,老奴一定守口如瓶。”張祿急忙答道。
“把茶水取來。”李準邊小心整理陳燁身上的衣服,邊低聲吩咐道。
張祿急忙端起桌上的茶水,李準望著懷裡仿若沉睡的陳燁,陰笑著點點頭。張祿小心的沾著茶水不停地彈向陳燁鼻端,片刻,陳燁打了個響亮的噴嚏,睜開眼。
“賢弟你醒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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